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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楚清和你先。”

沈既白扫了两人一眼,缓缓启唇道。

“谢谢沈哥哥~”

楚清和娇滴滴地回应着,听到沈既白让他先点餐,立刻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他嘚瑟地瞥了一眼二嚯子,尾巴几乎要翘到天上去了,二嚯子看着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一脸咬牙切齿。

沈既白的轻飘飘地瞥了一眼楚清和,冷声道,

“学好怎么说话再来,二嚯子过来。”

楚清和笑容瞬间凝固,石化在原地。

“哎呦呦呦~还沈哥哥呢,你的沈哥哥现在眼里可就只有我喽。”二嚯子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副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沈既白:…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二嚯子,

“你也退后,我替你们点。”

两个人蔫巴地站在原地,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他。

沈既白:…

沈既白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手指迅速地在手机上操作,选择了几家评价不错的餐厅,然后根据两人的口味偏好,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沈既白收起手机,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转身对楚清和与二嚯子说道:“好了,我已经点完了,进屋坐吧。”

二嚯子马上冲了进去,大喊道,“主人在前狗儿在后。”楚清和追上去,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说道:“你才是狗!”

沈既白轻轻摇了摇头,从侧边缓缓走上楼,而后走进自己的房间。他不紧不慢地脱下外套,朝着床边走去,整个人仿佛被倦意笼罩着。当他往床上躺去时,突然触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件。

刹那间,他那清冷的眸子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石子一般,猛地睁大。在那一瞬间,他的眼底有一丝惊愕悄然闪过,只是这惊愕极为不易察觉,很快,他就又恢复了那清冷如霜的模样,仿佛方才那一瞬间的情绪起伏不过是一场虚幻的错觉。

他迅速从床上起身,脚步匆匆地走向门口,抬手打开了灯。灯光亮起的瞬间,只见身穿草莓毛绒睡衣的少女出现在眼前。少女一脸困倦,正揉着泛红的双眼,似乎对这突然亮起的灯光很不适应,她满脸不耐烦地看向沈既白,说道:

“你干什么,沈既白!”

沈既白斜倚在门口,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疼。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

“这句话换我问你才对。”

说罢,他抬眸瞥向门的方向,下巴微微抬起,示意她出去,清冷的声音响起,

“这是我的房间。”

江稚鱼双手环绕着双臂,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倔强和调皮,樱唇轻启,“嗯,然后呢,我就喜欢睡大的,关灯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说着,她慵懒地伸手指了一下开关,然后抬起下巴,那模样像个高傲的小公主,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沈既白不紧不慢地走近她,江稚鱼的眸里充满了疑惑,沈既白突然伸出手,一把拉过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动作迅速而果断,将她直接拉入了他怀中。

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接触而僵硬,脑袋不由自主地仰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本能的抗拒着,试图保持一点距离。然而,沈既白的动作更快,他轻轻一颠她小巧的臀部,轻松地便将她倒着扛到了肩膀上。

“喂,沈既白,你无耻!你干什么!你变态!”

江稚鱼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羞恼,双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找到平衡。

沈既白却似乎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他的步伐稳定,走到门口,轻轻地把她放在门口。他的眼神淡淡,声音平静,

“你的房间收拾好了。”

说完,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关上了门。门内的他,忽然一个踉跄,扶着桌子站定,清冷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抹薄红。

门外,江稚鱼张牙舞爪地对着门,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愤怒,头发因为刚才的折腾而微微凌乱,草莓图案的毛绒睡衣也有些皱褶。她狠狠地踢了一脚门,表达着她的不满:“沈既白,你给我等着!”

门内,沈既白捂着眼睛转身躺向自己的床,然而,当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放着刚才的情景。少女的抗议声,她那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颊,还有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可爱。

沈既白:(??????????????) ??

蓦地,他轻轻抿了抿嘴唇,驱散那股纷杂的思绪,抬手摸了摸自己变得愈发滚烫的额头,然后走到一旁的抽屉处,从药盒里拿出一片退烧药吃了下去。

楼下,吃饱喝足的二嚯子和楚清和难得有了片刻的和谐时光。二人风卷残云般地享受完外卖后,心满意足地把餐盒等垃圾收拾妥当,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口,朝着垃圾桶的方向随手一丢。

随后,二人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随便找了个客房,也不管那客房里的床铺是否整齐,就一头扎了进去,然后便不管不顾地呼呼大睡起来。

而在墙壁之上,忽然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影。月光如水银般洒下,映照出那是一只小巧的黑猫——煤球。它不紧不慢地抬起自己的小爪子,优雅地舔了舔,那粉嫩的小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划过爪子上柔软的毛发,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舔完爪子后,它这才慢悠悠地弓起身子,轻轻一跃,跳进了后院之中。

而墙下的景象却有些惨不忍睹,只见一只壮壮猪躺在那里,鼻青脸肿的,显然是遭受了一顿毒打,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它还活着。

另一边,江稚鱼静静地坐在屋内的床上,屋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她的眸子在那被云层遮掩得时隐时现的月光映照下,也是忽明忽暗的,像是隐藏着无尽的思绪。忽然,一片黑色的鸦羽随着轻柔的风,如同一片神秘的使者,轻轻悠悠地飘到了她的身旁。

她缓缓地伸出手,捡起这片羽毛,眼神中带着一丝幽暗。然后,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抬起眼眸看向窗外。

远处,一座屋檐之上,静静地站着一个黑袍男人。他就那样静静地环绕着双臂,目光直直地看向她。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那面具在月光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好久不见,江稚鱼。”黑袍男人经过处理的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在这静谧的夜里轻轻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