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年3月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晨雾洒在一片辽阔的庄园上,几位地主围坐在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中。青翠的草地仿佛是他们的地盘延伸到了天边,而遥远的政治风云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天幕上随风飘荡的云彩。
虾球财主,以满身珠光宝气和臃肿身材闻名,他半倚在雕花木椅上,用象牙扇子敲了敲茶几,说:“昨儿我听闻,巴西竟对债务人监狱的问题说了句‘活该’,真是痛快!”
旁边的陶地主懒懒地翻了个白眼,接话道:“哪像克拉科夫,居然为了什么‘公民与其他人’的话题争论不休,还要提什么居留权。我说,要是没了这帮乱七八糟的外来人,咱们的土地还不是更自在?”
桂老爷,端着杯咖啡的手微微一颤,插嘴道:“都算小事。我倒听说帕尔马想拉拢法国,英格兰那边又因棉花丰收开始对邻国卖好。咱们这些年不种棉花,看来是避了大麻烦。”
正说着,一位仆人捧着报纸进来,递给田地主。田地主瞟了一眼,一声冷笑:“这些洋人总是热闹。朝鲜那边降低军费,却把教育支出涨到了六成。可惜沙里院那边的工匠却因为没收入饿着,听起来也怪可怜。”
虾球财主哈哈一笑,摇了摇扇子:“教书育人,哪有填饱肚子重要。再看看那瑞士,天天喊‘爱国’,就差让农夫们都拿锄头去打仗了。”
说话间,一抹金红的晚霞爬上天空,整个庄园被染成了温暖的色调。田地主放下报纸,皱眉道:“前几天奥地利又打压普鲁士,说什么巴伐利亚不该有普鲁士的影响力。这普鲁士可不好对付,这不,腓特烈·威廉四世登基后,兴许还会折腾一场。”
桂老爷叹了口气:“是啊,今天的报纸还提到巴伐利亚的莫扎特音乐节。这些文艺活动虽好,可别忘了,这年头音乐会有时成了掩护革命者的借口。听说符腾堡才刚镇压了一场自由者的起义。”
虾球财主又抿了一口茶,点头总结道:“啧啧,天幕之下,各地都不太平。但无论如何,咱们不就是看戏的?有好戏可看,有好茶可喝,这才是地主们的本分嘛。”
众人相视一笑,天幕下的庄园恢复了静谧,仿佛外界的风暴不过是天边的一道霞光,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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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年,\"这日子过得真是舒坦啊。\"虾球财主斜倚在藤椅上,啜了一口红茶,望着庄园外的繁花似锦。
四月的天气正好,远处的山坡上杜鹃怒放,近处的果园里蜜蜂嗡嗡。几位地主老爷围坐在凉亭里,一边享用下午茶,一边漫谈着这个月发生的种种事。
\"您是不知道,这个月的事可真不少呢。\"坐在一旁的瘦高个地主摇着蒲扇说道,\"头一天就听说墨西哥那边在限制公民权,秘鲁倒是在鼓励家庭工坊加班加点地干活。啧啧,这些新大陆的国家,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说起来,俄国人也没闲着,\"另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地主插话道,\"听说他们正拉拢摩尔达维亚,还想打压美国人在清国蒙古的势力。这大国之间的博弈,看得人眼花缭乱。\"
虾球财主轻笑一声:\"这都不算什么。您可听说了吗?法国又出事了,雅各宾派又闹起来了。不过英国倒是很大方,趁着渔业丰收,还分了些给贫民。这英国佬,倒是会做人情。\"
\"欧洲可热闹了,\"一位留着山羊胡的地主说,\"巴伐利亚在镇压自由派,萨克森倒是让学生自由发声。克拉科夫那边还成立了什么宪章协会,听说搞得风生水起。\"
\"啊,说到自由,\"虾球财主摆摆手,\"美因河畔法兰克福那边可是坚定支持放任学说。不过您瞧瞧这些地方,利比里亚和中美洲联邦都在强调'唯一正确的信仰',委内瑞拉倒好,干脆支持无神论了。\"
凉亭里的谈话声中夹杂着远处传来的鸟鸣。阳光透过藤蔓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最有意思的还是这个月底的事,\"虾球财主总结道,\"奥地利在管控布道者,两西西里在讨论公民居留权,葡萄牙和法国对公民权都不太感冒。倒是英国,对付自由派起义居然选择谈判。这世道,是越来越微妙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凉亭边缘,望着远处渐渐西沉的夕阳。\"1840年的春天啊,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奔走,有人要自由,有人要管制;有人讲信仰,有人倡无神;有人施恩于民,有人紧握权柄。这世界,还真是风起云涌呢。\"
其他地主纷纷附和,举起茶杯。远处的钟声悠悠响起,庄园的仆人们开始为晚餐忙碌。这些大人物们坐在自己的安乐窝里,继续着他们悠闲的春日闲谈,仿佛天下大事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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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年5月的一个初夏夜晚,晚风柔和,月光如银,星星在夜幕中闪烁着微光。北欧某地的一座宏伟庄园里,一群地主正围坐在宽敞的露台上。他们各自舒展地靠在扶手椅中,摆满了美酒与小点的长桌前,懒洋洋地闲谈着。
一位胖得像虾球的财主举起酒杯:“听说瑞典出了大事!雅各宾们起义了,真是不可思议!”他摇摇头,抿了一口葡萄酒,脸上带着半真半假的惊讶。
“哼,这些自由派,”另一位胡子花白的地主冷笑,“不如看看梅克伦堡吧,他们的自由者也刚刚被镇压了。这才是正路。”他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得意。
“说到自由,”坐在边角的年轻地主插话,“法国又在拉拢巴西了。他们的外交手腕真是高明,不像我们这些整天讨论庄园租金的人。”
众人哈哈大笑,气氛瞬间轻松起来。
突然间,一位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开口了:“乌拉圭居然为了造什么争论不休,西班牙却忙着稳住贸易政策,不让自由散失……有时候,我真羡慕他们的麻烦离我们这么远。”他说完,端起杯子又默默喝了一口。
“嘿,别忘了,”一位稍显机敏的地主接过话题,“西班牙还在对付美国在尼德兰的扩张。你们看,哪怕是伟大的国家,也一样被这些琐事缠身!”
月光透过树梢洒在露台上,晚风送来了远处庄稼的清香。胖胖的财主忽然笑得咯咯响:“我们坐在这里闲聊,日子多么惬意,可瑞士却在争什么唯一正确的信仰,瑞典在挑公民权问题。简直搞笑!不如学英国,信仰自由,岂不两全其美?”
“英国人还是精明,他们刚刚还打压了俄罗斯在黑森-卡塞尔的影响力,”胡子花白的地主点头,“这就叫大国智慧!”
这群地主们继续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各国的纷争,却不觉夜深露重。直到虾球财主发出一声长叹,挥了挥手:“兄弟们,今天的天幕美如画,可我们在这儿议论天下,不也只是图个乐子?来,干杯,为我们的美好生活!”
杯盏叮当,欢笑声久久回荡在庄园上空,直至一轮清冷的月亮爬上夜空的顶端,庄园逐渐陷入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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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年6月,地主们聚集在庄园的露台上,一派悠闲的气氛弥漫着整个庭院。
大片的葡萄藤和玫瑰丛衬托着富丽堂皇的白色砖墙,几位年迈的地主懒洋洋地倚靠在藤椅上,手中端着散发着醇香的酒杯。
天色渐暗,绯红的晚霞渐渐隐去,天空上泛起了一层神秘的深蓝色。夜幕徐徐拉开,几颗明亮的星星开始点缀夜空。
“听说巴伐利亚那些年轻人又闹起来了,”大腹便便的虾球财主轻轻摇晃着酒杯,金黄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
他仰头望向天幕,漫不经心地说道:“什么‘万国之春’,只不过是些愚蠢的幻想罢了。”
另一位穿着丝绸马甲的地主接过话头,语气里透着几分不屑:“法国大革命都过去多少年了,他们就不能安分点?还自由、平等、博爱呢!嗤,最终还不是要回到秩序中来。”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桌上的烛台,烛光随之微微颤动。
“哦,帕尔马听说实行了宪政,”一个年纪较轻的地主插嘴,显然对这些政治事件并不感兴趣,却又不甘落后于谈话。
“宪政?”虾球财主轻哼一声,“宪政能让马铃薯长得更快吗?能让天上的星星落到田地里来?不过是些书呆子为了名声编出来的把戏。”
众人哄然大笑,杯中美酒晃动着,映出天幕上第一抹月光的银辉。
“不过说来有趣,”另一个地主抬起头,指向天边,“听说丹麦因为霍乱封锁了全省。我倒觉得,我们该担心的不是自由、宪政什么的,而是这马铃薯晚疫病。没有吃的,再多的宪法都没有用。”
众人顿时安静了一瞬,仿佛这个实际问题让他们无法轻易用嘲讽来应对。
但不久后,虾球财主端起杯子,笑得满脸红光:“算了吧,朋友们。我们又不是那些可怜的农民。让我们好好享受这美酒和星空!至于自由、霍乱、马铃薯,让那些小人物去操心吧。”
他一声令下,仆人端来更精致的点心和酒水,地主们再度放声大笑。他们笑着,将那些远方的风暴抛诸脑后。
天幕之下,风悄悄掠过庄园,吹起了一阵难以察觉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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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0年的7月,盛夏的骄阳洒在欧洲某个大庄园的庭院里,天幕下的戏剧却格外引人入胜。
几位地主们懒洋洋地倚靠在宽大的竹编藤椅上,手中摇着扇子,神情悠闲而散漫。
他们各自端着一杯上好的葡萄酒,眼神似乎追随着头顶掠过的云影,偶尔吐出一两句评论,像是在对这变幻莫测的世界指指点点。至于他们真正是否关心这些事,无人知晓。
“瑞典最近和英国走得很近,”一位身材肥胖的地主用缓慢的语气说道,他伸手将一串葡萄放入口中,嚼得津津有味。“还拉拢起了英国,看似风光,其实不过是小国的惯用伎俩罢了。”
“黑森-达姆施塔特呢?”旁边的另一人接话,“听说他们为了维持旧秩序,居然在搞什么监视网。哼,监视得了国民的心思,能监视得了天意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随即仰头饮下一口酒。
“法国可不甘寂寞,他们在自家土地上设军火库,防着谁呢?我猜他们是怕那些秘密结社乱了局。”
又一位地主懒懒地接过话题,他翘着二郎腿,手指点了点自己脑门,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哼,说得倒轻巧,哪里比得上朝鲜那边的惨状——釜山的水泥匠、沙里院的纸匠,饿得要啃树皮了,哪里还谈得上什么工艺?”
一个年轻些的地主皱着眉头,语气却并无太多同情,更多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
“萨克森倒是有趣得很,”肥胖地主打了个呵欠,“对自由作家只许一种声音,实在是够‘自由’的。”他尾音拖得很长,随即咧嘴大笑,满是自得。
话题到了这儿渐渐停歇,空气中飘起一阵低沉的蝉鸣声。
几人似乎已经对这些“无聊”的国际事件失去了兴趣,开始目光放空,仿佛思绪飘向天边。
直到一位面色精明的地主——被戏称为“虾球财主”的人开口。他总是最后一个发言,总结得言简意赅且颇有深意。他慢悠悠地站起身,用手轻抚光亮的额头,开口道:
“诸位,别光盯着天幕。你们可曾听说,法国前些日子迎回了拿破仑一世的遗体?那场葬礼轰轰烈烈,多少人排队去致敬。法国人可真会演戏,为死人博得民心,妙啊。”
其他人纷纷抬眼看他,点头称是。“可不是嘛,拿破仑一世,这名字本身就是资本。”
虾球财主看着众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们说,像英国和尼德兰那样,为了‘圣所被扰’的事吵吵嚷嚷,值不值?在这个天幕下,谁都知道真正的强者是无需言语的。他们在默默地扩大影响,比如英国打压奥地利在不来梅的动作。喏,真正的棋局,就在那里。”
庭院里一片沉默,只有风拂过树梢的声音。这一刻,地主们仿佛从懒散的评论者变成了认真思考的人。但这种气氛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又有人笑着打趣,“虾球老兄,说得倒是有道理,不过话多了,这酒也没劲了。”
于是,众人重新举杯碰撞,笑声和喧嚣重新占领了这片天地。
这一日的天幕依旧变幻,庄园外的世界也依旧复杂。
地主们的谈话,是否真能触及时代的脉搏?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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