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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天幕:给古人直播爱新觉罗2 > 第39章 庄园论事 四、七月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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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庄园论事 四、七月柱

---读档---

1840年9月的一天夜晚,绚烂的天幕铺展在庄园的上空,月光如水洒落在广袤的田野,几位地主懒洋洋地倚靠在宽大的藤椅上。

他们身着考究的长袍,手中捏着精致的酒杯,眼神飘忽而倦怠。巨大的庄园环绕四周,灌木修剪得整齐划一,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吠声,为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点动静。

“听说瑞典那边又有动作了,军火库设得还挺隐秘,”一个胖胖的地主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因为酒意而拖长,“不过啊,那帮搞秘密结社的,也就靠这种小手段自娱自乐了。”

“秘密结社?”另一个穿绸缎外袍的地主微微挑眉,语气中透着漫不经心,“两西西里倒是更有意思。

听说宪章协会得势了,有人说这是天意。不过天意嘛,呵呵,能值几文?”他懒洋洋地扬了扬手,示意仆人给他添酒。

“你们就爱聊这些个国家大事,”靠近壁炉的那位地主打了个哈欠,声音微弱又含糊,“汉堡那地方倒是聪明,居然想拉拢普鲁士,简直像孩子玩泥巴,费劲又不成样子。”

“汉堡拉拢普鲁士是小事,我倒是听说两西西里这几天还在讨好奥地利。”一位神色阴沉的地主忽然开口,他的语气低沉而缓慢,如同夜晚的风吹过老树,“啧,那些人,真会下功夫。连希腊都不甘落后,十三号才听说人家也去巴结奥地利了。”

“嗤,”胖地主一声冷笑,“谁能赶得上法国呢?二十四号跟萨丁尼亚结盟,那场面啊,可比咱这夜晚的天幕还耀眼。”

围坐的地主们听罢纷纷点头,却没人再说话,只是懒散地眯着眼,仿佛眼前的世界与他们并无太多关联。

他们从天幕聊到天边,从远方聊到家乡,唯有一个话题始终如尘埃落定般轻飘飘地结束:国家的争端只是笑谈,而他们在这庄园里,似乎永远都有闲暇与安逸。

夜深了,庄主虾球清了清嗓子。他是这片庄园的实际主人,素来以喜好总结言论闻名。

只见他摇晃着沉重的身躯站起,望了一眼天边的星辰,慢悠悠地说道:“这年头啊,国家是操心的事,人嘛,还是享福的好。大国的争夺也罢,小国的巴结也罢,咱们不过看看热闹,品品酒就够了。”

他的话音未落,地主们齐声附和,一片笑声散入夜空。月光依旧明亮,仿佛也在为这场充满懒惰与悠然的评论点头致意。

---

1840年的深秋,庄园一如既往地宁静。夜幕降临,地主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虾球庄主的宅邸外。硕大的露台上,长凳、毯子与温热的苹果酒悉数备齐。这是庄园惯例的“天幕夜”,地主们会懒散地观看夜空,顺便以一种半认真半揶揄的态度讨论当下时事。

“比利时的小国竟想拉拢奥地利?”胖得像只鹌鹑的杜塞尔先生用手绢擦了擦头上的汗,“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谁又能说癞蛤蟆不能飞呢?”格兰特夫人拿起苹果酒,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毕竟,比利时可是会做钟表的啊。”

“英国人又在念叨他们的圣所,”杜塞尔翻了个白眼,“这帮人什么时候能闭嘴?”

“信仰可是他们的命根子,”虾球庄主淡淡说道,脸上挂着惯常的神秘笑容,“不过,我听说这次闹得不小呢。”

天幕下,星光璀璨,而庄园里沉默了片刻。

“听说教宗国出事了,”格兰特夫人低声说,“是自由的风潮吗?”

“岂止是风潮。”虾球庄主站起身,目光投向远方,“那是革命的预兆。欧洲又要热闹起来了。”

“日本发生了‘铁与血’事件?”杜塞尔皱起眉头,“听起来像是场战争。”

“不,是记忆的丧失。”虾球庄主微微一笑,语气颇有深意,“有些东西注定会被遗忘。”

“符腾堡终于被推到了有限宪政的边缘。”格兰特夫人轻声说,话里似乎夹杂着些许戏谑,“看来,王室们都怕了革命的火苗。”

“这说明历史并不会轻易重复,但也绝不会停下脚步。”虾球庄主轻声道。

杜塞尔打了个哈欠:“那个叫霍瑞斯·曼的人,改革学校体制?有什么用?”

虾球庄主却反驳道:“教育是文明的根本。不要小看任何看似微不足道的改变。”

“巴登的自由作家和学生联合会又在闹腾了。”杜塞尔不耐烦地挥挥手,“真是无聊。”

“可他们确实很有胆量。”格兰特夫人笑了笑,“只是胆量有时也会引火烧身。”

天幕越发深邃,庄主虾球站起身,环视着他的“懒散议会”。

“诸位,星星还在夜空中,历史也在书写。今天我们可以悠闲地议论,明天呢?谁知道会不会有一颗星星坠落,而火焰烧到我们的庄园。”

地主们纷纷沉默了,他们虽懒惰,但都听得懂虾球庄主的弦外之音。

夜色渐浓,苹果酒的香气伴随凉风四散。庄园,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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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星辰闪烁,宽广的庄园被一片静谧笼罩。

庄园的地主们慵懒地倚靠在软垫椅中,目光时不时瞟向无垠的天际。一旁的篝火轻轻地燃烧,火光映照在他们惺忪的面庞上,给这夜晚增添了一丝暖意。

“真是奇妙,”一个地主缓缓开口,似是感叹又似漫不经心,“摩德纳的自由者闹腾不休,听说镇压得不算干净。可谁会在乎呢?他们不过是些凡夫俗子罢了。”

他摆弄着手中的一颗金属纽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讲天气。

另一位地主闻言笑了笑,挑起眉毛,“倒是英国的手伸得远,居然还想拉拢葡萄牙。

你说,这是不是他们为棉花丰收做的预热?就像星星互相靠拢,为的不过是争个亮点。”

“呵,”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是年轻的地主克莱门斯,“这些秘密结社又蹦跶出来了。

你们瞧瞧,美因河畔法兰克福的人现在只想让当局盯着这些‘地下幽灵’,倒是挺聪明的做法。”

“聪明?”另一个年长的地主低哼一声,“我看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黑森-达姆施塔特的改革才是真正的亮点——有限宪政,难道不是在向那些革命者递刀子?”他摇头叹息,“哪像我们,依旧稳如磐石。”

不远处的庄主虾球沉默着,看向天幕。耳边是地主们断断续续的评论,忽而讨论起萨克森的监视网如何严密,忽而又感慨荷尔斯泰因竟拒绝改善监狱环境。

甚至连布伦瑞克那群孩子扫烟囱的事情都被提起,大家纷纷表示孩子们“生来就是要工作的”。言语间,流露出既冷漠又疏离的态度。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在看戏,”虾球终于开口,语气缓慢但带着深意,“但你们不觉得,这场戏的导演,也许并不在你们眼前。

看那天幕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但没有一颗能脱离宇宙的掌控。无论是七月柱的揭幕,还是朝鲜的木匠挨饿,亦或是普鲁士的新法案,这些事看似遥远,却终将影响我们。”

地主们一时哑然,不再评论。篝火噼啪作响,似是回答了虾球的话,又似在诉说自己的独白。

庄主抬起头,凝视天穹。深邃夜空中,群星依旧明亮,仿佛在书写那1840年11月的故事。而故事的结尾,仍是未解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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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圆柱(colonne de Juillet)位于巴黎巴士底广场(place de la bastille)中心,纪念1830年七月革命(trois Glorieuses)。

革命推翻了法国国王查理十世(charles x),建立了路易-菲利普(Louis-philippe)的七月王朝(July monarchy)。

建造时间:1835年至1840年。

1792年曾计划建造一根纪念巴士底狱倒塌的圆柱,并于1792年7月14日奠基,但项目未能推进。

拿破仑时期,巴士底大象喷泉(Elephant of the bastille)项目取而代之,但最终仅用石膏完成了半永久性模型,青铜雕塑因资金不足未能实现。

设计:科林斯柱式(corinthian column)的复杂演绎。

落成日期:1840年7月28日。

落成仪式:埃克托·柏辽兹(hector berlioz)创作并指挥了《盛大葬礼与凯旋交响曲》。

维克多·雨果(Victor hugo)作词、费迪南·埃罗尔德(Ferdinand hérold)作曲的颂歌也在万神殿演唱。

纪念币:由让-皮埃尔·蒙塔尼(Jean-pierre montagny)发行。

基础中设有骨灰堂,安置了615位七月革命受害者遗骸。

1848年革命后,又增埋200名受害者遗骸。

1848年7月,路易-菲利普的王座象征性地在广场上被焚毁。

……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几位地主悠然地聚集在一座庄园的花园中。

凉风轻拂,庭院中央撑开了一顶华丽的天幕,遮挡了正午刺眼的阳光。地主们半倚在藤椅上,手握茶杯,随意翻阅着书册和报纸。

当一个侍从举着一张巴黎景点的画报经过时,众人对画面中的高大圆柱产生了兴趣。这是巴黎巴士底广场上的七月圆柱,纪念1830年那场推翻查理十世的七月革命的壮丽建筑。

“这是哪个朝代的杰作?”一位年长的地主懒洋洋地问道。他的语气似乎并不关心答案,只是为了打破沉默。

侍从鞠了一躬,低声解释:“这是路易-菲利普时期建造的,象征着那三天的革命——七月27日至29日。这场革命结束了波旁王朝的统治,确立了路易-菲利普的七月王朝。”

另一位地主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皱眉。“革命,革命!为什么法国人总是忙于推翻什么?真是劳民伤财。”他说着,摆了摆手,仿佛驱赶眼前的蚊虫。他看向画报,柱体上镌刻的名字吸引了他的目光。“这些名字,是那些死于革命的人吗?”

侍从点点头,补充道:“没错,圆柱的基础中还设有骨灰堂,安置了615位七月革命的牺牲者。此外,1848年的革命后,又有200位新的牺牲者被埋葬在那里。”

“啧,”另一位地主插嘴道,“这些柱子,墓地,还有那些颂歌和交响曲,不过是给活人看的虚荣。死者又能知道什么呢?”

众人哄然大笑,气氛更加松散。一位较年轻的地主兴致盎然地说道:“听说落成典礼时,柏辽兹亲自指挥了一首什么《葬礼与凯旋交响曲》。当时的巴黎人一定热闹非凡。”

“那也就是昙花一现。”先前那位年长地主哼了一声,继续道:“说起来,这地方以前是个巴士底大象的喷泉吧?听说那象不过是石膏的假货,青铜都没来得及用上,拿破仑的时代也就这么草草收场了。”

“总比我们这儿的石碑好看些。”另一人笑着调侃,指了指远处庄园角落的一块青苔斑驳的纪念碑。

庄主虾球静静地听着,始终没有插话。他目光温和,但眉宇间透着一丝庄重。

等众人议论得差不多了,他放下茶杯,沉稳地说道:“七月圆柱,不仅是为了纪念一场胜利,也是一种警示。

它提醒我们,那些牺牲和动荡带来的,不只是痛苦,还有改变。或许我们无法理解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但他们的名字留在圆柱上,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让后人记住:自由和秩序,都需要代价。”

庄园一时陷入了静默。远处的风铃被微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仿佛在为庄主的话语作出低声的呼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