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9年的九月,夜空中的天象似乎比往常更加阴晦。虾球和其他资本家们再次聚集在那座郊外别墅的后院,讨论着如何将最新的国际形势转化为剥削的灵感。
\"看看巴西是如何对待玻利维亚的,\"虾球指着一份电报说道,\"追加领土要求,扩大战事。这不正是我们扩张市场份额的好榜样吗?\"
其他人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也门处决贝都因人烈士的消息传来时,他们的讨论转向了如何处理那些不愿屈服的\"刺头\"。
这时,一个来自荷尔斯泰因的商人带来了当地醉汉暴动的消息。警方关闭酒馆的决定引发了大规模抗议,醉汉们在街头横冲直撞。
\"这倒提醒了我们,\"虾球说,\"有时候过度限制反而会引发更大的麻烦。要给他们一些发泄的空间,但必须在我们掌控的范围内。\"
美国正在处理金环骑士团的问题,这个秘密结社虽然打着扩大南方利益的旗号,但其行为被视为对共和传统的践踏。
\"镇压异己要讲究方式,\"一位来自波士顿的资本家说,\"要让他们看起来是自己走向了末路。\"与此同时,美国对废奴协会的刻意忽视,也给了这群人启发:有些问题,装作看不见可能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看看俄国,\"虾球指着另一份报告,\"他们的茶叶丰收后立即转交给商人处理。这种官商勾结的手法值得学习。\"
正说着,又有消息传来:奥地利正在打压普鲁士在萨克森的影响力,这种区域性的势力较量让他们想到了如何在不同行业间施加影响。
最引人注目的是日本对西方人定居的强硬态度。尽管面临奥地利的武力威胁,日本依然坚持己见。\"这种情况下,\"虾球若有所思地说,\"表面上的强硬未必是最好的选择。有时候要懂得转圜。\"
尼加拉瓜对宗教皈依表示遗憾的消息引发了一场关于如何控制思想的讨论。\"信仰是一种很好的控制工具,\"一位资本家说,\"但必须是我们能够掌控的信仰。\"
在天幕的笼罩下,资本家们开始实施新一轮的剥削计划。他们采取了更加精准的手段:在某些领域给予小恩小惠,在另一些领域则加强控制;
有时显得强硬,有时却刻意示弱;既要控制思想,又要给人一定的自由空间。就像国际政治中的各种较量一样,他们在产业领域中不断施展着权谋手段。
这些新方法的实施效果也随之显现。那些获得些许好处的人欣喜若狂,仿佛看到了希望;被压制的人们则像贝都因人烈士一样,或者选择反抗,或者默默承受;
而大多数人则继续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就像美国对待废奴协会那样。
资本家们特别注意控制信息的传播。他们借鉴了各国在国际舞台上的手段,或施压,或怀柔,确保不利的声音被淹没在工厂的轰鸣声中。
那些反抗的声音,要么像金环骑士团一样被镇压,要么像醉汉暴动一样被归结为无序行为。
夜已深沉,天幕渐渐暗淡。这群资本家们在离开时,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他们精心设计的剥削体系正在日益完善,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不断地榨取着工人的血汗。
而这一切的源头,仍是那个不经意的灵感——来自天幕之下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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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9年的十月,秋意渐浓,天幕下的群星似乎格外明亮。虾球和其他资本家再次聚首于那座郊外别墅的后院,这次他们的谈话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野心和傲慢。
\"看看这些大国之间的博弈,\"虾球指着最新的电报说道,\"英国正在打压法国在巴西的影响力,而法国则以吞并为由向突尼斯宣战。
这就是赤裸裸的利益争夺,连遮掩都懒得做了。\"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从中看到了某种可能性。
就在此时,加利福尼亚马里波萨县传来淘金热的消息。那个只有1.94k人口,其中20%是墨西哥人的小县,突然成了财富的新焦点。
\"机会总是降临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一位资本家意味深长地说,\"关键是要在合适的时机扑上去。\"
日本拒绝欧洲军事顾问团的倨傲,以及梅里纳驱逐西方人的决心(尽管面临法国的武力威胁),让这群资本家们若有所思。\"有时候,\"虾球说,\"表现得强硬一些,反而能赢得更多尊重。\"
美国此时正沉浸在帝国的荣耀中,筹备着一场盛大的游行,甚至在考虑是否该邀请其他国家的政要,因为他们认为没有任何国家配得上与他们共享阳光。
这种傲慢的态度在资本家们看来竟显得格外亲切。\"这不就是我们对待工人的最好方式吗?\"一位资本家笑着说,\"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在旁遮普,人们开始承认东阿富汗局势的紧张。英属印度的卡拉特邦正在遭受流感的肆虐。这些混乱的局面让资本家们看到了机会:\"在动荡中总能找到利益。\"虾球说。
国际间的影响力争夺愈发激烈:西班牙正在打压法国在尼德兰的影响力,英国则在打压西班牙在利珀-代特莫尔德的影响力,同时还在讨好清国西藏省府。
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让资本家们看到了如何在不同产业间建立控制的可能。
俄国对外国友人文学社的漠视,以及巴伐利亚要求情妇结束诽谤的举动,都给了他们处理异见者的新思路。\"有些声音,\"虾球说,\"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假装听不见。\"
最让他们兴奋的是德兰士瓦的新政策。那里打着科技进步和思想自由的旗号,实则要求工人们更加辛勤劳动。
\"这才是高明之处,\"虾球赞叹道,\"用进步的口号来包装压榨,让工人们觉得自己是在为了更崇高的目标而奋斗。\"
在这个秋夜,资本家们开始实施新一轮的剥削计划。他们学会了在不同场合使用不同的面孔:对外表现出美国式的傲慢与自信,在内部则像德兰士瓦那样用花言巧语来掩饰压迫;
面对反抗时可以像法国对突尼斯那样直接动武,处理异见则可以采用俄国式的冷漠态度。
这些新方法很快在社会上激起了波澜。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欣然接受,认为这是实现进步的必经之路;底层劳动者们则像梅里纳的西方人一样面临着被驱逐的命运,但他们没有任何外援可以求助;
旁观者们继续保持着冷漠,就像俄国对待外国友人文学社一样。
资本家们还特别注意控制舆论。他们像英国笼络西藏那样拉拢一些意见领袖,同时又像巴伐利亚压制诽谤者那样限制不利的言论。任何反对的声音都会被扼杀,要么被无视,要么被污名化。
当夜色渐深,天幕上的星光也变得黯淡。这群资本家们怀着得意的心情离开后院,他们的剥削计划已经变得愈发精致和隐蔽。
这场发生在天幕之下的密谋,正在以一种近乎优雅的方式,将无数工人的命运推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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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傍晚,薄雾笼罩着郊外的别墅区。虾球先生优雅地站在自己的后院里,仰望着天空中变幻莫测的云彩。在他周围,聚拢着一群衣着考究的绅士们——这些都是当地最具影响力的资本家。
他们端着香槟,谈笑风生,但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着难以掩饰的贪婪。
\"诸位请看,\"虾球指着天空中的景象说道,\"大自然给我们展示了最完美的运作模式。\"云层的流动仿佛在显示某种奇妙的游戏画面,这些精明的商人们从中捕捉着灵感,试图寻找新的利益增长点。
就在这群人畅想着未来的收益时,一位仆人匆匆送来了几份报纸。头版赫然印着\"旁遮普阿富汗危机爆发\"的大字。虾球随手将报纸递给身旁的来客们,他们饶有兴致地品评着这场危机。
不出所料,英国很快表态支持旁遮普,这场独立运动注定胎死腹中。
\"看来我们在印度的投资是安全的,\"一位操着德国口音的银行家说道,\"不过我听说卡拉特邦那边闹霍乱,卡奇邦还出了些军官纠纷。\"
虾球优雅地摇晃着酒杯,\"这些都不是问题。瘟疫和动乱反而给了我们机会,让我们能以更低的价格收购资产。\"
其他人赞同地点头,仿佛在讨论的不是人命,而是一串冰冷的数字。
夜幕降临时,话题转向了各自的\"创新\"。有人提议在工厂推行新的工时制度,有人建议削减工人休息时间。这些方案在月光下听来格外刺耳,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效率的必然追求\"。
第二天,这些措施开始在各个产业中实施。工厂主们欣喜地发现产量提升了,但工人们的怨声载道被他们充耳不闻。
那些受益的中层管理人员纷纷献上赞美,而那些幸运躲过这波\"改革\"的旁观者则保持着事不关己的沉默。
资本家们很快发现,这些怨言可能会影响他们的声誉。于是,他们开始运作,让友好的报社发表美化性的报道,而那些批评的声音则被各种手段压制。
有些报纸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广告收入,有些记者莫名其妙地被调离工作岗位。
与此同时,世界各地的新闻依然在继续。浩罕汗国对伤寒病人置之不理,摩德纳公国为一篇经济学论文沾沾自喜,清廷对反满势力的态度依然冷淡。
在德兰士瓦,当局正在推行强制性的国民教育。在萨克森,童工们还在烟囱中艰难劳作。
一个月后,虾球再次举办了一场晚宴。这次,他们讨论的是股票市场的操纵手法。
有人提到了尼德兰新开设的证券交易所,以及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买卖价格。
夜色中,这些人的谈笑声回荡在花园里,与远处工厂的机器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个时代最真实的交响乐。
没有人在意报纸角落里的小消息:阿布扎比爆发了结核病,英印的几个邦区正在遭受流感的折磨。
这些苦难与他们无关,就像天上的云彩永远不会在意地面上的渺小生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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