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忆宸下旨禁止任何人给凤家人收尸,他们的尸体就那样曝尸荒野。
“这次还是任由我们自由发挥吗?”凤柒问。
“嗯,杀死所有的仇人。”
“好耶!我一定让他们做梦都害怕。”凤柒兴奋的搓起了双手。
羲禾看着她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听到可以杀人她比谁都兴奋。
“凤小姐,有人来看你了。”这时,牢头急忙走了进来悄声说。
羲禾疑惑的抬起了头,这个时候了谁还敢来看自己?
牢头也看出了羲禾的疑惑,她轻声说了三个字,羲禾看懂了,对她点了点头。
人来的很快,没有多会两个黑衣人就走进了天牢,快速来到了羲禾的牢门前。
“凤将军……”一个女子上前走了几步,低声呼唤羲禾。
“见过太子妃。”羲禾看到来人,就从稻草上站了起来。
“凤将军客气了,这些是给你准备的一些吃用。”太子妃示意身后的人把东西递给羲禾。
羲禾没有接,对着太子妃一抱拳说:“凤静璇现在是罪人,当不得太子妃一句凤将军。”
“多谢太子妃的好意,凤静璇心领了。您的来意静璇已明白,但是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凤小姐,你不再考虑一下吗?”太子妃听到羲禾的话,她脸色轻微变了变。
“不了,凤静璇已考虑起清楚了。”羲禾又抱了抱拳,随后又坐回了稻草上闭目养神。
太子妃看到羲禾的态度,没有再说什么,又带上兜帽快速走出了监牢。
等太子妃离开以后,羲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真是有意思,老子杀了别人全族,儿子竟敢还来找自己。
他做什么美梦呢?
想让自己给他卖力,他是在找死。
杀了别人全族,就让他们的全族来陪葬吧!
“怎么样?她怎么说?”太子看到太子妃,先给她倒了一杯茶,随后轻声询问。
“恨之入骨。”太子妃无头无脑的话,让太子期待的目光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看来这个计划行不通了。”太子感叹道。
“全族都没了,她应该是不想独活了。”太子妃缓缓开口。
“算了,敲打一下其他人,让他们守口如瓶,别让父皇知道了。”太子叮嘱道。
“你放心吧!”
太子还是有些可惜的,他知道凤静璇的实力,他想把她从天牢里换出来,为自己所用。
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她满腹的怨恨,就是出来了说不定还会对自己下手。
希望父皇尽快把她处决了,不然她说出了今天的事情,自己也讨不了好。
不得不说,真不愧是皇家人,一样的精于算计。
晚上,牢头给羲禾带来了饭菜,她轻声说:“凤小姐,委屈您了,先填填肚子吧!”
“多谢。”羲禾也没有嫌弃,对着牢头抱了抱拳,就打开了食盒。
羲禾看着食盒内的饭食,心中明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凤小姐,能否、能否,让我的那个小女跟你学个一招半式?”牢头对着羲禾抱了抱拳,恭敬的回答。
“哦!为什么?我现在可是阶下囚。”羲禾好奇的看向牢头。
“凤小姐,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看这天下要乱了,我想请您教一教我的女儿,让她能在这乱世有自保的能力。”牢头低声说。
“我看你也有功夫在身,你怎么不教她呢?”
“我的功夫不适合她,所以我才求您……”
“凤柒。”羲禾点了点头,轻唤了一声。
“来了来了 ”凤柒就从房顶落了下来。
“你去看一看。”
“是。”凤柒来到牢头面前,看着她说:“什么时候走,我去看看你女儿。”
“等……等会。”牢头看到凤柒说话都结巴了。
“可以。”
等羲禾吃完饭,牢头收拾干净,没有看到留下痕迹才带着凤柒离开了天牢。
羲禾其实不用吃饭也行,但是牢里还有其他人,自己也不能特立独行。
免得麻烦找上自己,虽然她并不惧麻烦,但是她烦麻烦。
夜幕降临,羲禾施了一个术法,就消失在了监牢中。
“娘娘,您的肤色越来越白皙了。奴婢看了都忍不住多看上几眼,更别说陛下了。”一个身穿粉衣的女子,对着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女子恭维道。
“贫嘴。”媚妃妖媚一笑,嗔怪道。
“奴婢才没有胡说,您要是不信就问一问连翘姐姐,看奴婢说的是不是真的。”粉衣宫女说着还扯了扯身边的连翘。
连翘听后立刻插话,滔滔不绝地夸赞起来,。
两人一唱一和,将媚妃夸得如同盛开的花朵般摇曳生姿。
“笑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此时,从屏风后走出了一个面容英俊的男子,笑吟吟的看着媚妃。
“见过云少爷。”两个宫女看到来人,急忙朝来人行礼。
“云郎,你来了?”媚妃看到来人犹如一只花蝴蝶一样,扑到了来人的怀里。
“嗯,想我了?”云枭抱紧怀里的人,轻声说。
“我日日夜夜都想你,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媚妃不满的在云枭怀里扭了扭。
云枭感受到媚妃的扭动,他某个地方一下子就升起了一股冲动。
他沙哑着声音说:“我前段时候回去了,这不是怕你担心,日夜兼程的赶回来看你了。”
“这还差不多,我都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媚妃举起拳头,轻轻捶打云枭的胸口。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云枭说完就带着她走向了内殿。
木床“吱嘎”的响了起来,红绸翻飞……
连翘两人红着脸急忙退出了大殿,并紧紧关上了殿门。
羲禾坐在房顶看的津津有味,要说玩的话,当属皇家人啊!
也不知道祈忆宸知不知道自己的头顶绿的能放马了?
不行,这样大的热闹怎么能缺少看客呢?
羲禾想到此,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御书房。
“陛下,夜已深了,您还是早点歇息吧!”廖福瑞躬身提醒祈忆宸。
“你说朕是不是错了?”
廖福瑞身体一抖,脑袋又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