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石刚被羲禾打的在屋里抱头鼠窜。
石三哥心疼坏了,他急忙去阻止羲禾。
“砰砰砰——!”
羲禾也没有放过他,对着他的脑袋也打了几下。
“砰——!”石二哥被打眼冒金星,一下子就晕在了地上。
石柱子现在也明白了,羲禾就是来闹事的,他站起身看着石家的男丁,说:“上,把她给我捆起来。”
“是。”石家的人听后一拥而上,就围住了羲禾。
羲禾冷冷一笑,拎着棍子快速出手,那些人都纷纷的倒在了地上。
一个个躺在了地上,捂着受伤的地方痛苦哀嚎。
“你……你你你……”石柱子看着自己的儿孙和曾孙都被羲禾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身,他忍不住朝后退去。
羲禾可不会因为他老就放过他,拎着棍子就朝着他走去。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石柱子是真的慌了,他试图用亲情唤醒羲禾。
就是这个男人先出主意,要卖原身的。
羲禾在石柱子惊恐的眼神中举起了手中的棍子,重重的打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羲禾打了十几棍,石柱子就昏了过去。
羲禾才收回了手,朝着瘫在地上的石张氏走去。
“你自己都是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厌恶自己的女儿。”羲禾蹲在她面前,冷冷的问。
“我……”石张氏看着自己小小年纪就被卖的女儿,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现在哭成这样给谁看呢?”羲禾讥讽道。
“我是你娘……”石张氏张了半天的嘴,才磕磕绊绊的说这么一句。
“娘?你不配,野兽都知道护着自己的崽,可你不会。”
“不,你会。你会护着自己的儿子、孙子……”羲禾看着她,随后就塞了进去一颗药丸。
石张氏不知道羲禾给她塞了什么,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急忙伸着手指抠自己的喉咙,但是那药入口即化,她抠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其他没有被打的只有家里那些面黄肌瘦的女孩。
她们惊恐的看着羲禾,随后生怕羲禾也把她们打一顿。
“饿了吗?”羲禾看着她们柔声询问。
“饿,饿了……”一个小一些的女孩,结结巴巴的回答。
“喏!那些都是你们的,吃吧!”羲禾指着桌上的吃食说。
“我们……我们不敢……”有一个大一些的女孩,小心翼翼地回答。
“姐姐,我们好饿,姑奶奶让吃,我们就吃一些吧!”其中一个女孩拉着那个大一些的女孩,低声劝说。
那个女孩想了想说:“我们听姑奶奶的,现在马上去吃。”
“好耶!我们能吃饭了……”那些女孩们低声轻呼。
随后她们在那个大一些的女孩带领下,坐下开始吃饭。
羲禾看着她们都去吃饭了,随后就不再搭理他们了,就进入里屋开始寻找石家的钱财。
石张氏看着羲禾的动作,只能无力的看着她。
羲禾拿完石家的东西,看着那个眼神坚定的女孩说:“你跟我出来。”
“是,姑奶奶。”小草跟着羲禾来到了外边,好奇的看着羲禾说:“姑奶奶,你能不能教教我?”
羲禾点了点头说:“可以。”
“谢谢,姑奶奶。”小草急忙跪在了地上,还重重的叩了一个头。
“起来。”羲禾扶起她,伸出手点在了她的额头上,很快,一股暖流从羲禾的指尖流入了小草的体内。
“好好的练,好好照顾自己。”羲禾说完就离开了。
这个女孩很聪慧,她眼中有别人没有的倔强。
这个女孩如果练成了功夫,她以后就会过的很好。
她也会庇护那些女孩们。
小草看着羲禾的背影,心中感激不尽。
她很聪慧,听懂了羲禾的话。
姑奶奶让她照顾好自己的前提下,再去照顾其他人。
“姑奶奶我会记住您的话,好好的照顾自己。”
羲禾离开以后,躺在地上的人才被石张氏找人送去找大夫了。
经过大夫诊断,那些被羲禾打过的人以后都不能干力气活了。
石家的媳妇都陷入了恐慌中,她们哭哭啼啼的看着那些痛苦哀嚎的男子们,仿佛塌了天。
……
林缘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自己竟然考中了头名。
在放榜的那天,他还被榜下捉婿了。
“儿啊!你现在是官家人了,也被官家看中,以后有大家小姐嫁你为妻,那个女人怎么处理她?”林老头看着自己身穿状元服的儿子,轻声说。
“到时候我说您写一封信回去,族长就能帮着我们解决了她。”
“好。”林老头知道自己儿子的意思,他是怕信落入有心人的手里,对自己不利。
“那,耀宗怎么办?”林婆子想到自己养大的孙子问道。
“我不能说自己有一个儿子,不然我的婚事就有变化。”林缘沉吟道。
“那怎么办?”林婆子一听自己的儿子婚事有变,急忙问道。
林老头沉吟了片刻,抬起头说:“耀宗以后就当我们的老来子吧!”
“好,就这么办吧!反正耀宗也没有叫过缘儿。”
“行,耀宗的名字还没有入族谱。这次寄信就让族长写在我们两口子的名下吧!”
林耀宗没有入族谱也是他们的算计,他们怕以后林缘再娶妻没有后,林耀宗就是一个备用的。
到时候,林耀宗就能记在记在他们夫妻的名下。
就是林缘再娶的媳妇,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了。
如果她生了男孩,他们就把林耀宗送回老家养。
不管怎么样,他们林家都断不了后。
他们这一家确实精于计算,每件事都被他们精心策划,安排得滴水不漏。
林老头年轻的时候,也是读过的书,他在林缘的叙述中,写好了信装好,叫来管家就把信递给了他。
管家装好信,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周府。
“柔儿,你觉得那个林缘怎么样?”周大人看着自己的庶长女,轻声询问。
周柔听着父亲的话,她脸上升起了一抹红晕,低声说:“全听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