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族老听到族长叫他们,都来的很快。族长看人都来齐了,就把书信递了过去。
“族长,我们该怎么办?”有族老看完书信,沉声询问。
“族谱的事情好办,就是石巧娘,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们不知道该怎么给林缘回复。”族长抚了抚自己的胡子,烦躁的说。
“那样大的大火,她活着的机遇很小。”有族老说。
“那就回复他们,石巧娘死了。”
“行。”族长写好信,很快就寄出了。
……
林缘是状元按说皇帝要派差事了,但是迟迟没有得到封官的圣旨。
在林缘坐卧不安的时候,皇帝也在思考要把这个林缘怎么办。
他也听到京中的童谣,他就对林缘有了膈应的感觉。
随后,他又想到这人毕竟是科考的头名,他就拿起了朱笔写了一道圣旨递给了一旁的大太监。
大太监接过圣旨,快速出了皇宫。
林缘毕恭毕敬的送走大太监,气的面红耳赤。
他考中状元是为了来了京城享福的,现在他又被派往了比他老家还偏僻的地方当县令,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瘫在了地上。
这是皇帝下旨,林老头也不敢闹腾,他们默不作声的开始收拾东西。
林缘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他不明白自己一个状元为什么会不得陛下的欢心。
突然,他想到了那些孩童唱的童谣,是那个人搞得鬼。
一定是那个人,除了那个人,他不知道跟谁结过仇。
“缘儿,我们还能回来吗?”林老婆子很是不舍得豪华的京城。
“不知道,应该不能了。”林缘闭了闭眼,烦躁的回答。
“是不是那些童谣被皇帝老爷知道了?”林老头想了想询问道。
“应该是。”
“那以后……”林老头说不下去了,他们进京就是要跟高官结亲。
现在亲没有结成,儿子又被皇帝厌弃,除非改朝换代或者做出重大贡献,不然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林缘从得中状元的喜悦到现在的落魄,他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马车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到了青山县,他们都不敢置信的望着破破烂烂的县衙。
“县太爷来了啊!大伙快来,快来迎接县太爷……”他们的马车刚停下来,就呼呼啦啦围过来了十几个人。
林缘急忙下了马车,跟那些人一一打招呼。
当那些人看到衣着朴素的林缘时,脸上的笑容都落了下来。
“切!又来了一个穷鬼。”那些人看到没有油水可捞,就三三两两的走开了。
“这……他们是什么态度?”林老婆子看到那些人竟敢对自己的儿子不敬,她立马就要咋呼。
“住口,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林老头急忙喝住了林老婆子,厉声说:“我们新来乍到,你是想害死缘儿吗?”
“我……我知道了……”林老婆子没什么见识,她也知道自己差点闯祸。
林缘没有说话率先走进了县衙,这些房子上面透着很多窟窿眼子,如果下雨就是外边大下,里边小下。
“缘儿,这……”林老头两口子都傻傻的看着这个破破烂烂的县衙。
“先收拾一下,休息一晚,明日再说。”
“哎!好,我马上收拾。”林老婆子一天就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收拾屋子。
自己的老头子从没有干过这样的活,儿子手是握笔的更金贵。
小孙子还小不能干活,她只能自己下手了。
在她累的腰酸背痛才终于收拾好了两间屋子,林家父子早累了他们没有搭理林老婆子就进屋去休息了。
“娘,您累了吧!那个女人呢?她怎么帮你干活呢?”林耀宗给林老婆子递了一杯茶,好奇的询问。
“宗儿,以后你不能再提起那个女人,知道吗?”林老婆子看着自己抢过来的大孙子,认真的叮嘱道。
“好,我记住了。”林耀宗什么都没有问,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你说我们告诉他,他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他会不会怨恨林家人?”
凤柒:“他们的基因不行,我觉得他应该不喜欢自己的母亲。”
“等有机会了我们试试他。”
“主人,交给我吧!”
“去吧!”羲禾点了点,示意她随意。
林耀宗不喜欢跟人挤在一起,他睡在了外间的软榻上。
凤柒进入房间,拎着他就出了县衙。
“哎!小孩,醒醒……”经过凤柒的摇晃,林耀宗终于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诧异的问:“你谁啊?”
“杀手啊!”凤柒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对着林耀宗的脖子。
“别……别……别杀我,我没有钱……”林耀宗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吓得瑟瑟发抖。
“呵呵!我不要钱,我要的是你的命。“凤柒冷冷一笑,威胁道。
“不要、不要,我还不想死。我……我还小,我大哥……我大哥有钱,他是今年的新课状元。你去找他……你找他去好不好?”林耀宗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着很是狼狈。
“主人,他没救了。”凤柒闻言看向羲禾。
“真是一样的基因,没有一个好玩意。”
“主人,那还告诉他石巧娘是他的母亲吗?”
“告诉他。”
“好咧。”凤柒来到林耀宗面前,说:“我今天心情好,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秘密?什么秘密?”林耀宗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抽噎噎的询问。
“林缘不是你大哥,你口中的娘也不是你娘。”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林耀宗不理解凤柒说的是什么意思。
“哎!谁让我看你可怜呢!我现在就告诉你……”凤柒坐在房顶,开始诉说石巧娘的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我娘不是她,不是她。她一个丑八怪还想当我娘,她不配……”
林耀宗没有听完凤柒的话,就大喊大叫了起来。他想起家中那个一直埋头苦干的女人就嫌弃。
“啪——!”凤柒抬手就是一巴掌,冷冷的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