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楼梯口,她就看到了空荡荡的大厅。
杨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家什么都没了,比大水冲过都干净,大水过境还有泥土呢!
“夫……夫人,现在怎么办?我们要报警吗?”管家哆哆嗦嗦地问。
“报吧!”杨柔双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事情太多了她都怀疑自己家撞邪了。
警cha来的很快,经过仔细查看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们听了管家的话,觉得还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就上报了。
很快又来了几个身穿中山装的人,他们来了以后拿出了很多在电视剧中出现的工具,他们拿着那些工具嘴中喃喃自语。
把杨柔看的一愣一愣的,她都搞不懂了,这些人是干什么。
“组长,这里什么都没有。”一个年轻一点的人来到其中一个老人的面前,低声说。
“走吧!”老人看了看暗处的人影,转身就离开了别墅。
“组长……”他们坐上车,其中一个人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别管了,她家的事情不是我们该管的。”老头闭了闭眼,低声说。
老头的地位很高他不说,众人也不敢问。
等回到自己办公的地方时,老头的徒弟低声问:“师父,您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是……”老头伸出手,手心里有一片花瓣。
“这……”小徒弟看着不停跳动的花瓣,大吃一惊。
能把花瓣弄成这样的人,她的修为得多高?
“行了,这件事我们就当不知道。”
“师父,那我们怎么写报告?”小徒弟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师父。
“就写无任何发现,那样的人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老头喝了一口茶水沉声说。
“是,师父。”小徒弟也不是傻子,立马就明白了。
“对了,告诉你师兄弟们,傅家的事情不能管。”老头想了想又叮嘱道。
“是,师父。”
刘强看到来了这么多警cha,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就偷溜了出去,才让傅玉零躲过了一劫。
也不知道杨柔是怎么开导傅玉零的,他又振作了起来。
这天晚上他又去了酒吧!这次没有遇到刘强,而是遇到一个被人调戏的女孩。
看到她,傅玉零的内心有一个感觉,她是属于自己的,他们就该在一起。
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废物,没几下子就傅玉零给打跑了。
傅玉零拉着女孩快速跑出了酒吧,随后两人相视一笑,就互相攀谈了起来。
傅玉零遇到柳绵以后话就多了很多,那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随后还留下了联系方式。
“这是提前相遇了啊!”羲禾看着两人的背影,说。
“这个柳绵根本就跟陆惜颜就不像!”凤柒看看柳绵又看看羲禾,说。
“根本就不是像不像的问题,陆惜颜就是个倒霉蛋。”羲禾感叹了一句。
“我们要提醒那个柳绵吗?”凤柒看着羲禾轻声问。
“不提醒,傅玉零的事情都发在了网上,她要是视而不见我也没有办法。”羲禾说完就去看那个刘强在干什么。
哦豁!刘强拿着刀在路边的花坛里蹲着呢!
看到有热闹可看,羲禾她们也不走了,就在一旁等着看热闹。
两个人聊的很是投机,最后携手走进了一家快捷酒店。
刘强看到两人进入酒店,他恨恨的骂了一声,揣着刀缩在花坛里等待两人出来。
两个小时以后,两人手拉手走出了快捷酒店,傅玉零拦了一辆车把柳绵送上了车。
他没有跟柳绵一起离开,而是顺着道路散起了步。
自己想找死谁也没有办法,他可是给刘强找了一个好机会。
刘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在他想着要不要直接去酒店找傅玉零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路边晃荡的人影。
他眼中闪过了一抹惊喜,带上帽子口罩就爬出了花坛,等他绕到傅玉零背后的时候,神游天外的傅玉也终于回过了神。
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刘强大吃一惊,急忙朝着一旁退去。
“傅大少爷,潇洒完了吗?”刘强扯着傅玉零的胳膊,阴恻恻地询问。
“你、你放开我……”刘强的神色让傅玉零心惊肉跳的,他哆哆嗦嗦地开口。
“现在,你说放开不是晚了吗?”刘强从腰间抽出了西瓜刀,对准了傅玉零的腹部。
“你……你要干什么?”傅玉零看着明晃晃的利刃,结结巴巴的问。
“干什么?”刘强对着傅玉零冷冷一笑,说:“你爹竟然让人毁了我的后半辈子,老子就毁了你……”
“真磨叽。”
“对,三到六个洞,不就解决了……”凤柒附和道。
“别、刘哥,刘爷爷……”傅玉零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哀求道。
“噗呲——!”
刘强手中的西瓜刀终于捅进了傅玉零的体内,鲜红的液体一下子就喷溅而出,喷溅了刘强一脸。
有了开始,就收不了手了,刘强又捅了傅玉零几刀,随后又把他的兄弟割掉以后,才逃离了现场。
傅玉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上也流了大滩的血迹。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命好,又遇到了上次巡逻的警cha,他们把傅玉零送去了医院,等到傅玉零清醒以后提供的线索把躲在桥洞的刘强给抓到了。
抓到了以后,刘强很光棍的承认了。
杨柔接到医院的电话以后心急如焚,连滚带爬的滚下了楼,等到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傅玉零还没有出手术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傅玉零被推了出来。
杨柔立马就迎了上去,急切的询问医生:“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家属,手术很成功,就是……就是下面废了……”医生扶了扶眼眼镜说。
医生剩下的话杨柔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因为她只记住了一句话,自己的儿子再也不是男人了。
傅玉零清醒以后,双眼发直死死地盯着房顶,不管杨柔怎么呼喊他,他都没有回应一声。
“呜呜呜……”杨柔趴在傅玉零的床头痛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哭自己命苦还哭自己儿子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