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们,放过我们,许晓媛,这不是我们的主意。是族长说你爹死了,你娘貌美,我们才来的……”
“是啊!是啊!都是他的主意,我们只是来凑热闹的……”
“啊啊啊,你别追了,你找族长算账去吧!”
“他……他带着你娘跑了……”
“你快去救你娘吧!族长一直都垂涎你娘美貌,以前有你爹他不敢,现在你爹不在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你赶紧去吧!不然等会就晚了……”
……
许家人看到不断倒下的人,他们慌忙大喊,可是他们的喊叫对羲禾没有丝毫影响,她还是紧追不放。
没多会,除了先前逃跑的其他的许家族人都被羲禾捅死了。
她把家里的库房搜刮一空,就追着那些跑掉的许家人而去。
柳淑贤被许族长拖着离开了许府,刚坐上马车,就有一个身穿盔甲的男人策马而来。
“啪啪啪——!”许族长被那男人一鞭给打落地,他挥舞着手中的马鞭把许族长抽的皮开肉绽才停手。
许族长躺在地上口中不停的朝外冒血,连叫一声都是艰难的。
“来,下来吧!”方沛朝着马车内一脸煞白的柳淑贤伸出了手。
柳淑贤看着英俊的男人,摇了摇头又朝着马车的角落里缩了缩。
“没事了,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你别怕……”方沛下马来到马车前,柔声说。
“你……你是谁?”柳淑贤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轻声询问。
“我……我是许将军的兄弟。”方沛迟疑了一下,柔声回答。
“呜呜呜……”柳淑贤没有从马车里出来,反而痛哭了起来。
方沛看到她的样子,心疼不已,恨不得把许族长给千刀万剐了。
他上了马车,把柳淑贤抱在怀里,柔声安慰。
“别哭了、别哭了,哭的我的心都是疼的……”方沛抱着柳淑贤眼中闪过了一抹火热。
“淑儿啊淑儿,我终于得到你了……”
柳淑贤不知道方沛内心所想,她只知道自己又有了靠山。
对于她的女儿,她根本就没有想起来。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最后竟然睡了过去。
方沛小心翼翼地抱着柳淑贤下马车,跃上了自己的骏马,疾驰而去。
……
“扑通——!”一个许家人双腿一软就跪在了羲禾的面前,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哀求道:“姑奶奶、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不该来,不该骚扰你娘……”
“噗哧——!”羲禾面无表情,手中的匕首迅速捅进了他的心脏处。
“你……”那人没有想到自己都这样哀求了,她还不放过自己。
“既然敢来吃绝户,就要承受住后果。”羲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声说:“你死了,也不知道你的家眷会不会被人吃绝户?”
“嗬嗬嗬……”那人闻言心中一惊,伸着手想说什么,可是口中不停的冒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临死的时候,他心中无比后悔,他的妻儿老小以后怎么办呢?
羲禾看人死了,她就朝着许家的族地走去。
她要把来闹事的那些人的家里的男丁都杀了,让他们的家小也被人欺负。
“砰——!”羲禾来到一户人家的门外抬脚就把他们的木门给踹倒了。
“什么人?”立马就从屋里冲出了几个人,老少都有个个都举着一根棍子。
“是你这个小丫头踹了我们家的门?”
“是。”羲禾承认的很痛快。
“你找死,你竟敢来我们家闹事。”一个男孩举起手中的棍子就朝着羲禾挥了过来。
“啊啊啊……”男孩手中的棍子立马就掉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腹部缓缓倒在了地上。
“儿子……孙儿……”
其他人一看,惊叫一声就冲了过来,查看男孩的伤势,随后就恶狠狠地望着羲禾。
“你到底是谁,我们有什么仇怨,为什么来我们家闹事?”
“我叫许晓媛,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来你家闹事了吧?”羲禾的话说完,那些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闻言惊恐地望着羲禾,早上当家的说他们要去许府办事,现在许晓媛来了,那当家的……他一定也活不了了……
那些人想到这里,就拖着受伤的男孩朝后退去。
羲禾步步紧逼,那些人看着面色冰冷的羲禾,他们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浑身颤抖。
这时,一个妇女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语带哀求:“许小姐,许小姐,都是我们起了贪婪的心,才去闹事的,他死有余辜。”
“可是……可是孩子还小,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们吧!”女人咳的额头上都流了鲜血,也不敢停。
“呵呵……”羲禾冷笑出声:“当初我的父不顾生死在战场上立功,才有了许家现在的生活。”
“他刚为国捐躯,外人还没有怎么样,你们就上门来闹事。”
“你们对的起他吗?午夜梦回,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姑奶奶、姑奶奶,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妇女语气哽咽,不停的磕头。
“你们不是知道自己错了,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羲禾说完,迅速捅死了妇女面前的男孩。
“儿啊……”妇女看着自己两个儿子都死在了自己眼前,她眼中流出了血泪。
“这下你们家也没有男丁,也不知道你们家能不能挡住外边人的欺负。”
羲禾说完又对着妇孺各捅了一刀,他们活着可比死了痛苦。
许家大概有一百多户,羲禾通过记忆一家一家的杀了过去。
等到羲禾来到许族长的家里时,就听到了院中的责骂声。
“不下蛋的鸡,天天在家吃闲饭,连一个蛋都不会下,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娘……”
“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种废物儿媳。”
“呜呜呜……”年轻的女子痛哭了起来。
“哭,哭什么哭,家里的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砰——!”羲禾抬脚就把紧闭的大门踹倒在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缓缓走了进去。
“你哪来的?怎么敢来我们家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