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奇可以很确定这个空间站就是黑塔空间站比游戏中要大很多,的形象布置都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黑塔的老家湛蓝星,就飘在黑塔空间站的旁边。
派蒙也是好奇的看着这个飘在太空中的庞然大物,说道:“真的好大,夜奇我们要在这里停下吗?”
夜奇点点头肯定了,派蒙的话,荧也是对这个陌生的机械造物满是好奇。
来到空间站的月台,看着空间站支援舱段,发现自己无法进入黑塔空间站,这就一让夜奇有些犯难了。
整个黑塔空间站就像一个铁壳子一样,密不透风,如果没有其主人的同意,寻常的办法根本无法进入。
这时夜奇在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贱贱的声音“小夜奇有没有想阿哈我呀!哦,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呢!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哎呀!看来我们的夜奇大人,被一个小小的黑塔空间站给挡住了呢!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解决不了一个空间站来求阿哈大人吧!快来求求我,阿哈大人就会大发慈悲的过来帮忙哦!”
夜奇直接忽略了脑海中的话语,开始思考起了如何进入空间站。
正在自娱自乐的阿哈见夜奇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看来还是需要我帮忙嘛!夜奇真是傲娇呢!明明只要当阿哈大人的狗,阿哈我可以满足你一切愿望。”
夜奇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空间站的月台处,突然出现了一道空间传送门,传送门的另一头正是黑塔空间站的内部。
夜奇没有犹豫,直接飞了进去,直接站在,空间站的入口处看着特地为星穹列车准备的路口。
夜奇不得不感叹,星穹列车不愧是星神的座驾,上百米的铁轨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一个太空站里。
夜奇和荧正在推塔空间站观察着,四周,派蒙兴奋地飞到了玻璃窗前,看着飘在太空中的湛蓝星。
兴奋的喊道:“哇,好大,我们提瓦特也是这样的吗?”
夜奇肯定的,点点头,看了看四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不由的有些疑惑,虽然不知道阿哈,是怎么把他送进黑塔空间站的。
但他敢肯定,如果黑塔在空间站的话,一定会知道他的到来,毕竟这又不是小说,黑塔空间站都被穿成筛子了,小说中的黑塔空间站,整天都有人穿越过来。
而且还没人发现,拜托,黑塔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智识的令使,不知道有多少个黑塔人偶在空间站呆。
突然多出一个穿越者,或者一个人黑塔怎么可能不知道,夜奇现在对于四下无人的情况很是疑惑。
开始带着荧在支援舱段四处闲逛了起来,夜奇他们走下月台朝着黑塔空间站里面走去,发现整个月台到支援舱段都没有一个工作人员。
走在金属长廊上,夜奇好奇的敲了敲,黑塔空间站的墙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夜奇转头一看,发现一个类似于传送锚点的奇特装置,正是游戏中的界定锚点,夜奇能感觉到界定里面独有的能量,正是命途能量。
夜奇好奇的敲了敲,界定锚点可以说是传送锚点和7天神像的结合体。
摆弄了一会儿界定锚点后,夜奇并不再去在摆弄这个陌生的东西,荧在一旁也是好奇的看了几眼。
夜奇还惊奇的发现界定锚点的旁边还有一枚奇特的蓝色泡泡,根据游戏的背景应该是忆泡。
只要触碰忆泡就可以得到里面的记忆,很是神奇,跟提瓦特的罐装知识很像,不过是升级版。
罐装知识只能把里面记录的知识灌输到使用者的脑海中,而忆泡可以让人得到一段记忆,让人更加深刻地了解到这个人的经历。
就这样夜奇和荧像个乡巴佬一样,四处摆弄着空间站里新奇的一切,在途中夜奇还把在宝可梦球里的拉鲁拉丝放了出来。
拉鲁拉丝刚出来,踩在黑塔空间站金属的地面上,看着四周无垠的星空,很是惊奇一个瞬间移动跑到了夜奇的怀里。
想要坐在更高处观察四周的环境,夜奇也不反对这种行为,安安静静的抱着拉鲁拉丝。
而此时的黑塔正和阮.梅,螺丝姑母还有斯蒂芬.劳埃德展开对模拟宇宙的研究,整个黑塔空间站的研究员也因为这几个大天才的到来,而忙碌着。
当然斯蒂芬.劳埃德这个重度社恐,本人并没有到来,来的只有螺丝姑母和阮.梅。
黑塔正摆弄着手中的数据,开口说道:“前期的准备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们要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引起模拟宇宙中星神的注意。”
阮.梅正用勺子搅着手中的茶杯,手中看着基因图谱,开口说道:“想要引起星神的注意,恐怕很难,宇宙中有不少的生命体想要引起衪们的注意,也只会有偶尔几个幸运儿做到这一点。”
螺丝姑母:“根据计算,想要找到这个人选,非常简单。”
斯蒂芬.劳埃德他的通讯联络并未挂断,而是安安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对于他来说,他只在意模拟宇宙的游戏机制,对于星神的研究这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黑塔翻阅资料的手一顿,脸上划过意外之色。
阮.梅有些好奇的询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东西引起你的兴趣。”
黑塔只是默默的说道:“我的空间站来了几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螺丝姑母,对于这群能在黑塔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潜入空间站的几位客人也来了兴趣。
开口说道:“那我们要去见见吗?说不定是一群有趣的人类呢!”
黑塔答非所问的说道:“人类吗?或许是吧!”
说完黑塔就调取了月台那里的监控,监控画面显现,里面的几人正是夜奇和荧还有拉鲁拉丝和派蒙几人。
他们正摆弄着,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白色生命体,正是呜呜伯,派蒙对于这个类似于小幽灵一样的生物,很是好奇,小手不断在它的身上摸索着。
呜呜伯遭受到了袭击,只能默默忍受着这几个人的羞辱,眼角时不时有泪水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