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贾东旭敢对他们不敬,他就可以叫何宇柱去教训他。
大妈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何家的生活
而在何家,何雨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何宇柱,激动地说:“哥,你今天真是太威风了,连二大爷都打了。”
“你现在知道你哥的本事了吧。我这一闹,整个四合院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还是你厉害。对了哥,我没找到鸡肉呢?”
“你不是刚吃饱了吗,还吃?”
“是啊,之前是饱了,但现在感觉还能再吃点。”
“行,不过等会儿你要去洗碗。”
“没问题。”
何宇柱走进厨房,装模作样地从橱柜里拿出了鸡肉。
何雨水好奇地问:“哥,你藏哪儿了?我刚才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这可是秘密。”
“哼,不说就不说,真小气。”
何雨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专注地享用鸡肉。
待她终于吃饱后,何宇柱让她去洗了碗,随后打发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哟,还真有胆子来找茬啊?哥们儿,大伙儿一起出来见识见识!”那人话音未落,十几个人应声而上。
何雨柱脸一沉,立刻开口说道:“哥,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咱俩好好聊。”
“你现在愿意谈了?不像刚才那么硬气了?”
“我不硬了。”
“那就拿出两分钱吧,快手!”
“但说好是一分钱的呀?”
“少说废话,今儿哥心情不好,涨了!”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能交钱。其实他此举是有目的的,就是希望看门的老兄能够牢牢记住自己。若是警察后来询问时对方没印象,那这一趟可就没意义了。
事实上,要是真动手的话,他根本不惧那些围上来的十余人。但他认为没有必要将事态闹大,这样刚刚好。
进到 ** 之后,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面纱之海中,没有人想让人轻易识别。
当何雨柱还在琢磨究竟该购买什么东西时,耳边突然传来争论之声。“你的棒子面粉湿了,真的值不了多少钱,我看最多七分一斤!”
听出声音的瞬间,何雨柱心中一笑:这不就是那吝啬的阎老吗?
这家伙真够抠门的,就连采购生活必需品时也要精打细算。要知道,自从一年前那段最难捱的日子结束之后,虽粮食价格稍有回落,却依旧坚挺。在合法渠道购买玉米面,不仅得花一毛一分的钱,还要附带粮票;而这里不需要凭证的商品价格则为一毛三每斤。眼前这位卖家已经做出让步至一毛一,实属慷慨之举。
不过,对于阎某来说似乎仍不尽如人意,他还企图继续压价,“这事儿可不能这么说,七分不行,难道八分可以?”
卖家不悦地回应道:“这已是最低价了,要么你就直接拿走,否则别再来缠着砍价。”
见状,阎老又想说什么却被旁边一只手掌打断。“老阎,你也太过分了吧?”他惊吓之下脸上泛起一阵苍白——他最担心的事情莫过于此:若有人揭露他在此地的行踪,将其视作投机分子举报出去,他可能会因此失去工作。幸运的是,回头一看,发现不过是熟悉的面孔——何雨柱,心便定了下来。
虽说何雨柱粗犷易怒,动辄使用暴力解决问题,但也正因这点,他知道何人会守口如瓶,至少不会因为此事出卖朋友。“柱子啊,吓死我了。原来是你,真是虚惊一场。”
“这有什么可怕的?”
“唉,你不了解情况!如果被人发现我在这种地方买吃的,向单位告状,我就麻烦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确定?假如碰到爱计较的人呢?如果碰上心思不好的怎么办?”
何雨柱笑了笑,回答道:“听我说,假设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只要你不是为了非法贸易而来,而是为自己家里人买些吃的,上面也不会太苛责于你。”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想想看,这儿偏僻得很吧?既然连这种偏远地点都知道,还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些什么事情?”
“当然不远,前面很快就到大路了。”
“没错,这么大一个地方,又不是偏僻山区,在这儿营业了好几年了,居然没有人发现并把它拆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因为上面知道大家不容易,为生活来这里换取些票据,买点救命粮食,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行为。如果真的没这里,得有多少人饿死!”
阎埠贵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以前最艰难的时候,要是没有这里,他们一家恐怕早就不行了。
别的不说,小妹阎解娣大概早就不在了!
何雨柱接着说道:“所以上面对这里心知肚明,只是装作看不见罢了,只要不太过分,就算被人看见了也没什么问题。
说不定你们学校的校长也会来这儿买东西呢,谁都有难处,要是你摊上了事,别人都得跟着你倒霉。”
“原来如此,我懂了,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对了,你来这儿做什么?你身为厨师,应该不缺粮食吧。”
“来看看有没有肉,最好是活的鸡鸭鹅。”
“你真讲究,竟然还要吃肉,今天不是刚吃过鸡肉吗?再说,这些活的东西咱们院里能养吗?”
“不是我要养,是领导。你也知道,我经常给一些重要人物做饭,他们就想养点家禽,需要用时就不必出去买了。”
“还真是新鲜,领导自己养猪禽,多脏啊?”
“真正的高层 ** 当然不会亲自养,我说的是那些中小级别的。这些人家财万贯,家里妻子也不用外出工作,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养点鸡鸭,过年时还可以改善一下生活。”
“这么说也有道理。我刚才在前面看到有人买鸡,你现在过去,可能还能碰上。”
“谢谢了,下次有空我请你喝酒。”
“别等下次了,定个具体时间,我随时都有空。”
何雨柱无语了,他这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以前常这样说。
没想到阎埠贵竟当真了,还想确定时间。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拒绝,因为他确实有事要找阎埠贵帮忙。
想了想,他说:“那就周末吧,周末我有空。”
阎埠贵立刻高兴地说:“好,说定了。”
他乐不可支,没想到这次出门还有意外之喜,能喝一顿酒,真是值了。
何雨柱找阎埠贵当然是为了自己的婚事,无论前世今生,他都是个单身汉,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如今有了钱有房子,再不找个妻子,岂不是还得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去做个守寡女人的帮手。
四合院乱了套
正当何雨柱在集市上闲逛时,四合院里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易中海在短暂昏迷后,终于因疼痛醒来。
他试着起身,但右手刚一动就疼得无法忍受。
他连忙喊道:“有人吗?快来人!”
三婶当时正等着闫埠贵回家,听到外面的呼救声。
她出门询问:“是谁?”
“三婶,我是易中海,受伤了,快来帮帮我!”
“怎么了?你等等。”
三婶跑到易家大喊:“大姐,快出来。”
大姐那时已经睡下,突然被吵醒,有点恍惚。
她在床边摸索到,身边没了人影。
于是问:“是老易吗?你怎么跑外面了?”
“不是,是我刘翠萍。老易在门外受伤了。”
“什么?!你等下。”
大姐急忙穿上衣服,出门问道:“三婶,老易怎么了?”
“他在外头,估计摔着了。”
“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两个人迅速出门,大姐小跑到了易中海跟前,关切地问:“老易,哪里伤了?”
“我不是自己摔的,被人打了,我的手和腿都骨折了!”
“天啊,这么狠心的人?我要报警!”
“先别忙这些,快去叫柱子和东旭来,把我送到医院。我这只手不行了就麻烦了。”
大姐这才反应过来,易中海是家里的钳工,手艺都在手上。
要是手出问题了,他们全家的生活都要受影响。
大姐立刻跑回去拍打何家的门。
“柱子,柱子,快开门!”
但此刻何雨柱不在家,所以大姐叫了半天也没叫来他,倒是把何雨水叫了起来。
“大妈,找我哥什么事?”
“你大哥受伤了,得送去医晥。他在哪儿呢?睡这么沉?”
“不至于吧,等下,我有钥匙,给你开门。”
何雨水开完门,进去却发现房间里没有哥哥的身影。
“这家伙,这时候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何雨水说:“不知道啊,他没告诉我。”
“唉,算了吧,我先找东旭去。”
说罢,大姐赶往了贾家。
其实,就在三婶唤大姐的时候,贾东旭已经被声音吵醒了,只是被母亲拦住了。
“妈,听着像师父出了事,你怎么不让我去?”
“你真傻呀?现在易中海出事了,你更不能出门。”
“为什么?”
“他受伤肯定要让你送去医院。去了医院,医药费呢?”
“这……师父该负责吧。”
“哪有什么‘该’啊?万一他说没钱,让你先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