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四百块用于补偿柱子的损失,剩下的部分用于支付医疗费用,我真的手头紧。”
实则棒梗的医药费并未超过五十多元,但秦淮茹故意隐去了剩余的钱,并打算再次开口借款。
在她看来,即便这一次借不到,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说到还钱的问题,她是从未有过这种想法的。只要易中海向她催账,她便装穷,相信对方也不会真逼她偿还。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态度也显得坦然不少。但易中海却感到了头疼,帮助秦淮茹家无异于往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深渊里掷钱,长久下去,自己的家产终会消耗殆尽。
于是易中海提出了一个办法:“不如这样吧,我明日提议开一次全村的会议,将你家的情况向大家公开,发动全村人为你的家庭募捐,这样应该能凑足棒梗所需营养的钱。”
这个提案让秦淮茹极为高兴。毕竟借款总是要偿还的,捐款则无此烦恼。
她立刻表态感谢:“太感谢您了,老大爷,我明白了。”
老太太见状补充道:“行了,你现在回去准备吧,明日事情很多。”
“好的。”
第二日清晨,何雨柱便赶回了工厂,打算先请个假后再去邮局办理其他事项。
当他提出请假申请时,李主任的反应十分不悦:“你又要求请假?昨日就没看到你人影,我还没多说什么。今天又是要请假吗?”
“确实是家中的事需要处理。”
李主任反驳道:“这么做不合适啊。手下员工见了会感到不满,大家都忙碌不堪,唯有你能在家闲着休息。”
何雨柱试图解释:“其实这次事情不大。最近两天没有接待任务,只需要准备些大锅菜,杨师傅完全可以接手制作的。”
李主任仍觉得不合理,继续说道:“关键是你这样显得不公正。大家都在辛勤工作,而只有你一个人无所事事。”
何雨柱拉开他带来的布袋,里面装着两只会飞的信使——鸽子。
现在在他的家里,鸽子与鸡已多到让他头疼的程度,如果不适当减少一些,他真的担心会控制不住这些家禽的繁殖了。
李主任早已经注意到他手中的袋子,刚才没有立即答应何雨柱的要求,是因为想要了解袋子里究竟藏有何物。
当看到两只肉鸽时,李主任眼睛一亮,赞叹道:“这两只是难得的好食材,如今这种体型的鸽子可真不多见了。”
“只是个小意思,给你尝尝新鲜。”
“那好吧,我就笑纳了。但你还是得去和杨大师傅打声招呼,毕竟他也帮了你的忙。”
“我会的,我明白这一点。”
“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
出门后,何雨柱便找上杨大师傅,并且递给他一只鸽子作为谢意。
杨大师傅笑着说:“何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其实您没必要给我东西的。”
“该给的,毕竟你帮忙做事,表示心意是应该的。”
“行,以后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定会出手相助。”
“真是太感谢您了。”
恰在此时,易中海和秦淮茹也赶到了工厂。
一开始秦淮茹不愿意随行,原因是:“我家孩子还得我喂食呢。”
“那就请你那位阿姨帮忙,这不是为你的男人请假嘛,你也应当一同前来。”易中海答道。
旁边的大妈心疼道:“小秦都怀有身孕了,她陪你走这一遭,岂不是太劳累了吗?”
“正是需要这点累,这样领导看到了,恐怕也不会说什么了吧。”
易中海的理由确实合乎逻辑,秦淮茹也就没法继续争辩了。
因此,两人就这样一起去了工厂。
工长见到两人出现时满脸惊愕:“易先生,您怎么会来这里?您腿部不是有伤吗?在家里不是该休息的吗,干嘛来这儿呢?”
“还不是为了我徒弟的事嘛。”
“贾东旭出了什么状况?”
“这是小贾的妻子,家中发生了急事,他们必须赶回去处理。你看看小秦这模样,行动本已不便,怎能再长途跋涉,所以我才陪同她一起来,请个假。”
这是谎言无疑,事实上,贾东旭已经被警方扣留,根本就没有前往岳父家。
但是工长并不知情,望着这一位老一辈的工商和另一位怀孕的妇女,不由得同情起来。
他轻声说道:“这点事其实不用你们亲自跑一趟的,随便一个院子里的乡亲们捎个信儿就行。”
“正因为关系非同一般,亲自上门才显得更加诚恳。”
“既然如此,我批准这个假就是,日后记得补上正式的手续就行了。”
“真的非常感谢您的理解和支持!”
暗通款曲
何雨柱与这对夫妻并未相遇,他刚离开不久,易中海二人便到达了。
他来到邮电局门口,意外碰到了老熟人——片区邮差张进。
每天他都在那一带活动,两人经常会遇见,彼此也算是相识不深的熟人。
一日,何雨柱主动打了招呼:“张先生,这可真巧啊。”
但张进脸上的表情变了,显得颇为忐忑:“何先生,您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若是其他场合碰到,张进或许不会这么局促,但邮局让他感觉异常不安。
何雨柱笑着回应:“我来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不是要寄信还能干什么呢?”
“如果有什么信需要寄,完全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代劳,不必麻烦自己亲自跑这一趟。”
“哪里用得着劳烦别人,我自己来急点小事还办不到?况且我有事得赶时间,不能多聊了。”
说完这话,何雨柱径直走进了邮局,而张进几乎是立即转身跟上。
何雨柱疑惑道:“你不走了吗,怎么又回来?”
“哦,有些事情没办好,还得回去取个东西,先走了,回头见。”
张进从员工专用通道离开了视线,留何雨柱一个人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原来,这十年间,易中海拦截了何大清寄给他子女的全部信件和款项。若没有内部的协助,他不可能长期不被揭穿。最可能的帮手无疑是邮政工作人员。
何雨柱本来有机会直接与张进交谈,但他刻意制造了一个试探的机会。
试探之后,何雨柱立刻感到对方态度可疑。
果不其然,进入邮局后,他看见张进去到柜台边轻声和一名职员交流。那人先是坚决摇头拒绝,后来似乎被张进说服,最终点头同意。
显然,他们是商量好了对策,决定阻挠他的调查。
对此,何雨柱并未急于求成。这样的事情远非两人小小的努力可以隐瞒, ** 终究会浮出水面。
他乖乖地排起了队,大约等了半个钟头后,终于到他了。
工作人员问他:“是要邮寄什么东西吗?”
“不,我只是想了解一个情况。”
“什么事情?”
“我想确认是否有来自保定的名叫何大清的人寄过信或者钱款给我——也就是何雨柱或是我妹妹何雨水。”
那位工作人员简单地查看了一下,随即摇头说道:“我们这儿没有记录显示你说的情况存在。”
何雨柱反驳道:“可你根本没认真查,怎么可能知道确实不存在这样的记录?”
那时没有电子记录系统,要查找一封信是否真的寄到了,必须人工到档案室逐一核对邮件存根,这通常需要耗费数小时甚至更长时间。
仅靠一两分钟的匆忙翻查,便下此结论,显然是故意 ** 。
工作人员态度恶劣地回应:“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是不是太闲了?请下一个客人过来吧!”
面对这番推搪,何雨柱冷静追问:“那您的上司在哪里?我要反映这个问题。”
听到这话,工作人员提高了警惕:“你这是找茬?保卫科的人快来,这里有个 ** 的人!”
在这个年代,负责安全的是武装保卫科,一旦被召见,立即有武装警卫带着枪赶来。面对突如其来的威胁态势,两人手持枪械直接瞄准了何雨柱。
何雨柱一点也不害怕,他冷冷地说道:“这里难道不再是京城了吗?连个讲理的地方都没有了?”
一个警卫说道:“你若想讲理就好好说,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只是在陈述事情的经过,让你评评理,看看是不是他们在无理取闹。”
“好吧,你说说看。”
柜员着急了,说道:“老李,你在等什么?快带他走。”
老李却回应道:“先让人说完话,再谈是不是带他走。”
何雨柱把刚才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接着说:“这查存根哪里是几个小时能查得完的?
结果她假装查了一两分钟,就说没有找到,让我再查时,却说我是在胡闹。各位,这到底是我在胡闹,还是她心里有鬼?”
这番话一出,不仅周围的顾客充满了怀疑,就连邮局里的员工也开始感到困惑。
现在的柜员非常后悔,她没想到何雨柱不仅不怕麻烦,看到警卫来了也不逃,反而讲起了道理。
老李说道:“张同志,你好好解释一下吧,为什么不帮他查?”
柜员回答:“这要查很久,我没有时间。”
“你可以让其他人帮忙查啊,需要什么手续我们都愿意配合,总不能什么都没问就直接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