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赐仔细查看了两幅牌的背面,不久后惊讶地说:“确实,这样做算是作弊吗?”
“当然,你应该知道,十赌九诈。若是在一局牌中十分钟未能找出肥羊,那你很可能自己就是那只肥羊了。”
娄天赐愣了一下,随即怒气冲冲地说道:“那我岂不是成了肥羊,被你们骗走了两百万?!”
秃头僧侣插话道:“不能怪我们,这是你自己笨,怨不得别人。”
“混账,这两百万我坚决不还!”
秃头僧侣露出冷笑:“你可以不还,不过东星的讨债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洪兴 ** 的义兄弟!”
“这又怎样?别说是义兄弟,即使是龙头本尊,赌债也是必须偿还的!”
何雨柱阻止了他们的争执,说道:“先别谈欠款的事。娄天赐,你去外面多买几幅牌回来,记得一家店铺只能买一副,不要买多了。”
他担心周边的商店也属于东星势力,卖出的牌可能同样带有记号。
娄天赐听话地离开,何雨柱则继续说:“等会有干净的牌再开始,胜负凭运气决定如何?”
“行,一言为定!”
不多时,娄天赐便带回来了五幅牌,递给何雨柱说:“我特意从不同的店铺购买,并拆开了检查,确实没有任何记号。”
尽管如此,何雨柱仍细致检查了所有牌。
作为外行人,很多记号他是看不出来的,只有通过何雨柱的眼睛才能识别出来。
果不其然,其中一幅牌上带有记号,而娄天赐并未察觉。
何雨柱从中挑出了一个可疑之处,给他指了出来,他也是反复检查了很久才注意到。
“真 ** ,下次一定要砸了他的店!”
杨小雯提醒说:“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吧,买这种作弊工具的人,肯定有来头的。”
“哼,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尽管嘴上强硬,但心里已经打消了报复的想法。
何雨柱打断道:“行了,别啰嗦了,赶快洗牌吧。”
随手抓了一副扑克,递给了娄天赐让他来发牌。
游戏重启,这次使用的牌干净,没有任何标记,算是彻底公平了。
第一轮何雨柱的牌运不错,底牌是个红心A,翻开的牌则是红心10。
杨小雯瞥了一眼底牌,说道:“我的底牌是K,没有理由放弃这局。十万!”
她的明牌是一张黑桃K,随即将十万的筹码押在了桌上。
只要同花或者顺子,何雨柱的底牌就可以与手上的牌形成强大组合,于是决定跟进。
随着第三张牌发出,何雨柱抽到的是红心J,同花顺更加接近。
杨小雯翻出了方块K,组成了对子。
她轻笑道:“我现在赢面较大,再加二十万!”
“我也跟。”
到了第四张牌,何雨柱继续走运,拿了一张红心q,而杨小雯则抽中了一张红心K。
她得意一笑:“居然成三条了,真是有趣。加五十万!”
“跟注。”
游戏继续,娄天赐准备发出最后的第五张牌。
何雨柱没有抽到期望的红心K,反而得到了一张红心9。
幸运的是,杨小雯同样没有拿到红心K,而是抽到了梅花5。
她自信地说:“红心K在我的手里,底牌就是它,我已经构成了四条K,这把稳赢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如果是四条K,那你现在为什么不上全部筹码?我可能有同花顺呢,我全押!”
话音刚落,他把所有筹码都推倒了 ** 。
杨小雯脸色骤变,说:“你绝不可能拿到红心K,你的牌至多也就是同花了。即使我不构成四条K,也能形成一个满堂彩(葫芦),足够战胜你。”
“你赢的机会那么大,难道不敢上注?我看你敢不敢!”
杨小雯迟疑了起来,她很清楚,底牌并非红心K,如果真的是,她早已全押。
犹豫片刻后,她长叹一声,决定放弃这一局。
她不愿意冒险,毕竟手上只有一个对子K,加上梅花A作为底牌,根本无法抗衡对方可能形成的同花牌型。
何雨柱轻笑着:“太遗憾了,如果你选择全部押注,我就赢了。”
他亮出了底牌,果然是同花,这令杨小雯更加懊恼,庆幸自己没选择跟注。
随着新的一局开始,由于彼此都不清楚对方的底牌,这不仅是运气的游戏,更是一场心理博弈。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较量,双方各有胜负,但总体比分差距并不明显。
新的一把展开时,何雨柱看过自己的底牌,宣布:“加注到五十万!”
“一开始就压这么重,难道你的牌面非常厉害?”
杨小雯瞥了一眼何雨柱的公开牌,只看到一张黑桃J,这样的牌并不算大,但也谈不上小。
何雨柱笑眯眯地说:“我是对子J,你觉得怎么样?”
“即便你是对子J,也没什么特别的。行,我跟注。”
她的牌不错,是对子A,即使何雨柱确实是一对J,她的牌依然占上风。
于是两人各自下了五十万的筹码,由娄天赐继续发牌。
何雨柱接下来的一张牌竟然又是一张J,而杨小雯的是一张K。
她微微皱眉,心想怎么就不来个A呢。
何雨柱道:“一对J,胜过你的AK,我押一百万!”
“这么豪气是吗?好吧,我跟你!
杨小雯再次跟进了一百万,之后发牌结果显示她的是一张q,而何雨柱还是J。
此时,何雨柱的明牌已经是三个J了,如果他的底牌也是J,那她肯定输。
但已经投入了那么多筹码,就这样放弃实在不甘心。
杨小雯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第190章 输给我的滋味如何?
目前局势有趣极了:杨小雯手中的牌形成了AKq顺子,遗憾并非同花色。
相反,何雨柱手握三张J,看起来胜券在握。
然而此时,桌上没人知道对方底牌的内容。
何雨柱再加了一百万筹码,杨小雯坚定地跟上了。
随着娄天赐的最后一张发牌,何雨柱拿到的是一张普通的红心4,几乎没作用。
杨小雯获得了一张10,若她的底牌为J,她将以同花顺获胜。
不幸的是,她的底牌仍是A,这意味着她只有对子A最大,完全不敌对方的三个明J。
杨小雯需要确认何雨柱的底牌是否真是J,这对后续操作十分重要。
她轻轻摸了下耳垂,一个细微动作,向后方的服务员示意,希望看清对手底牌。
服务员心领神会,在何雨柱查看底牌之际偷偷瞧了一眼。
随即,他用特定的手势回应,证实了何雨柱的底牌的确是J。
杨小雯松了一口气,目标达成了,对手底牌如预期。
一抬手,将所有剩余的筹码全数推出,“我全进!”
何雨柱笑了笑,同样将他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
接着他说:“这么玩还不够精彩,不如再加上一点别的?”
“行啊,你想赌些什么?”
“这里有张三百万的支票,是我全部财产,你呢?”
杨小雯向光头和尚使了个眼色,光头和尚心有灵犀地点点头走过来。
杨小雯简短交代几句,光头和尚便拿来了娄天赐的借条。
“这可是娄天赐欠的借条,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东西价值约两百万,还差个一百万。”
杨小雯深吸一口气,说:“去,把我办公室那个箱子搬来。”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不必这么复杂,我们换一种方式来玩。”
“怎么玩?”
“如果你输了,你就归我所有,怎么样?”
娄天赐大喊:“哇,这也太大胆了吧?”
杨小雯冷冷地回答:“你出一百万就想买我?未免太小看我了。”
这可不是后世,在那个时代,即使是普通人家咬紧牙关也能买到几百万元的房子。而如今,不过是六十年代,一幢四层的小楼价值不过八千元。五百元就能在九龙城寨找到一个愿意为你效命的人,一百多元就能找个烂仔替你顶罪。一百万用来买杨小雯,已经算得上是天价了。
但杨小雯认为自己更加珍贵,一百万远远不够。
何雨柱问:“那你觉得要多少才够?”
“五百万,再加四百万,你就可以跟我下注了。”
何雨柱皱眉道:“我没那么多现金。”
“你可以想办法凑齐,或者用房产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做抵押。”
“好,如果你非要这么玩,那我就陪你到底。我们把牌封起来,我去凑钱!”
所谓的封牌,就是用两个盖子将牌盖住,使任何人都无法接触。很快,服务生就拿来两个盖子,将双方的牌封好,防止被篡改。
何雨柱离席去筹钱,杨小雯则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叫来了靳能,说道:“听说你有一招‘借花献佛’,可以隔空换牌,对不对?”
靳能笑道:“杨老板,这招确实有,但非常昂贵。”
“好吧,我出二十万。”
靳能摇了摇头:“还不够。”
“五十万!”
“还是不够,这次的赌注可是超过千万了,两百万应该不算多吧?”
“不行,我出不起那么多,最多八十万。”
“一百八十万。”
两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达成了共识。
杨小雯决定出资一百三十万,让靳能替换双方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