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三大爷吃了个瘪,张科长乐呵呵的回家了。
闫埠贵这老抠门精,啥也不想付出,净特么想着占便宜了,还不如他儿子闫解成呢!好歹人孩子还会陪他聊会天儿不是?
一点儿都不地道。
“话说,这全院大会也不知道还开不开了,连续两天都有傻逼,可我还是很期待这个大会的啊!”张休咂吧咂吧嘴,坐在廊檐下面呢喃着。
毕竟也算是原剧情里面的名场面了不是?这来了要是不参与参与,感觉还有点儿遗憾呢!
【你所期待的全员大会马上开始!易中海这个老登此时此刻正在后院给刘海中动员呢!】
“系统赛高啊!”
张科长眼睛一亮,就喜欢自家系统正经的模样呢!
正经起来的系统还是很可爱的,预测未来谁不喜欢呢?哪怕是几分钟也很爽嘛!
当啷当啷!
当啷当啷!
铜锣声响起,整座四合院开始活跃起来。
“张科长,要开大会了,咱们一起?”
闫解成快速的跑到了前院,看见还在廊檐下面坐着的张休热情邀请道。
他爹在张休面前一点儿面子都没有,整个家全靠他闫解成了,实在是太难了!
“好,我这刚来也没熟悉的,正好跟着解成你去熟悉熟悉了,呵呵。”
“行的,您跟我后面,咱们抓进去!”
“走走走。”
俩人说笑着走过游廊直奔中院。
话说,是不是一大爷在哪个儿院里,这全员大会就开在哪个院里?
他张某人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试验试验。
他们俩人进到中院后,张休就看见了那原剧情中十分熟悉的八仙桌了,板板正正饱经风霜,不知道挨了多少人的巴掌的杵在院子中央。
中间坐着人模人样的一大爷易中海,左右护法刘海中,闫埠贵依次坐好,还有的在树下的凳子,上面坐着个老太太。
也就看起来慈眉善目了一丢丢,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腐朽的气息,跟埋在图里十多年那朽烂了一多半的破木桩子似的。
四合院目前战神,一大爷天字一号狗腿子兼任打手何雨柱杵在易中海身后,尽职尽责的担任着保镖的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只要何雨柱不是被训的,基本上就站在易中海后面,要是挨训呢,就会搬着个凳子坐在烂木头边儿上。
贾家三口人自成一团站在角落,许家父子各自叼着烟,找着周围人说着小话,看起来对这全员大会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也对,就是给某些人提供装逼的戏台子罢了。
张休还看见了何雨水那小姑娘,看起来瘦吧叽叽的,看起来跟一块儿菜板子似的,整个一营养不良。
其他的都是路人,不过也没多少人在意这所谓的全员大会。
“咳咳,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啊!今天这个全员大会的主要目的就是欢迎一下咱们四合院的新住户,张休,张副科长!”
“大家呱唧呱唧啊!”
刘海中义不容辞的站起身来表达着对张休的热烈欢迎,易中海老神在在的等着刘海中装完,毕竟,按照流程,刘海中也就每次开会的时候说上一两句,剩下的都是他的秀场。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连绵不绝的欢迎声响起,在跟现在这个科长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谁能不希望自己的邻居中多一个当官的呢?
用不上也就算,可要是真用上了,邻里之情最起码能让你踏进人家家的大门,对不对?
【所有人都在真诚的欢迎你,除了傻柱,易中海,还有你说的烂木头!不如咱们今天晚上就随风潜入夜,砍人细无声?】
......
张休觉得自己有点儿对不起自己的语文老师了,可系统说的这句诗,还真让他记不起来原诗句了......
“谢谢,谢谢二大爷,也谢谢诸位的欢迎,谢谢!”
张科长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笑呵呵的回应着众人的善意,不经意间在秦淮如身上扫了一眼。
嗯,小极品嘿!
怪不得何雨柱这傻子一门心思舔呢!
【鹅蛋脸,身材也不错,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是个不错的泻火目标,不如今晚你乔装打扮一番,用药麻倒贾家众人,体验一把夫は现在、ベッドで寝たことで有罪です!】
(那啥,想知道翻译的自己去搞嗷!狗头保命!)
张休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缓缓退到众人身后,心里直接给系统又贴上一个标签。
LSp!暴力狂!
像他张某人如此俊朗英伟的少年郎,怎可能去做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绝对不是因为没有麻药,绝对不是!
【我有.....】
“你滚!”
“张科长啊,我给你介绍介绍咱们四合院的老祖宗吧,聋老太太可是咱们四合院最早的住户了,平日里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也能去后院找老太太聊聊天啥的!”
易中海不怀好意的站了出来,对准张休开始准备实施‘道德绑架’。
【玛德!砍死他个狗日的!他是个什么东西敢说老子的祖宗是个破烂木桩子!砍死他,他玛德!该死的宿主,你让我出去,我他娘的给他砍成臊子!】
暴力狂。
张休觉得系统有些过分了,你剁成臊子能吃还是怎么滴?纯特么浪费体力!
‘看你爹我的。’
【好的,爹。】
张休一乐,再次走到众人身前。
当啷!
别误会,这次不是铜锣的声音,只是他张某人的自卫武器不小心掉了出来。
他身为保卫科副科长,随身携带一把有血槽的砍柴的斧子很正常吧?
中院的气氛为之一寂,话说,地上那明晃晃泛着白芒的物件儿是个什么东西?
“大家别误会啊!轧钢厂给我的配枪我还没来得及去拿,临时在家弄了把斧子防身的,呵呵。”
张科长笑的可温和了,右手拎着斧子挽了个斧花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您说谁是老祖宗来着?我当初在棒子国那地界上砍人枪杀棒子的时候,还真没人去棒子那边儿通知过我呢?”
“您老方便给我细说一下么?我记得咱们新华夏好像不兴这说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