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殿中,沈作衣把脚放在身前茶几上,白嫩的大长腿露了出来,光洁如缎,又仿若凝脂,白白嫩嫩的小脚,嫩若青葱的脚趾。
只是房间里并没有人,无人欣赏这美景,她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都说资本家可以为所欲为,可是没有了命的资本家,还叫资本吗?
她白嫩嫩的小手里,捏着几个任务牌,那任务牌上分别是:燕京城几大娱乐公司老总的名字。
而如今,那几个老总不但身死,连他们身后家族也在几天内被灭杀得干干净净。
问月睡醒了,昨夜是她最近睡得最好的一天,一切仿佛都平静下来。
她打开手机,以往里面不停涌出的关于她的消息,都不见了,甚至搜索也已经看不到,她一下子愣住了,那些辱骂她,侮辱她的言论都不见了。
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温暖的阳光再次照射在她身上,给她罩上一层金光。
街上,人群依旧,却再也没有人关注她,仿佛她是一团空气。
问月悠闲的走在街上,这几天身上的桎梏仿佛被打开,让她的身体很轻盈。
直到她的经纪人李姐找到了她,告诉她:现在公司已经换了老板,她才知道:自从她被封杀后,娱乐圈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一次,许多娱乐公司都已经知道:问月有很强大的背景,以后想潜规则她的人,都会想到几大娱乐公司的老总是怎么死的。
风无痕终于爬起身来,付青丘带着青峰山弟子,已经随着剑十九离开了。
剑十九!你等着吧,他生气不是因为剑十九打他,而是剑十九当着付青丘的面打了他!
像他这样的纨绔公子,又有哪一个不爱面子。
只是,令人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突然之间出现,一剑便刺穿了风无痕的咽喉,然后回手一剑结果了风九楼。
风七雪和风如烟早已吓傻了,平时只要报一下风家的名号,所有人都会给面子了,怎么会还有人敢杀他们风家的人?
黑衣蒙面人追过来,一剑削去风七雪的脑袋,又一剑砍向风如烟,看着风如烟倒地,才哈哈哈大笑道:风家真是可笑,我剑十九怎么可能放过风家?然后,转身大步离开了。
只是他刚刚走远,风如烟便爬了起来,她看着三哥风无痕,七哥风七雪,九哥风九楼的尸体,落下泪来,咬了咬牙,说道:剑十九,我一定会找你报仇雪恨!
直到风如烟走得没了影子,丛林边上,走出了那个黑衣人蒙面人,他笑了笑,一挥手,身边已经出现四个青年汉子,走,去把风家灭了……
风如烟一袭素白长袍,身姿轻盈如燕,吃了疗伤药后,她已经恢复了大半灵力,快步朝着风家祖地疾驰而去。
长久以来,她没有在江湖中漂泊闯荡,也没经历过腥风血雨,只是偶尔离开家族,心中总会涌起一股恋意。
这一次归来,她心中满是悲伤,因为急着要告诉家主,三哥,七哥,九哥的被剑十九斩杀的消息,一定让家主给他们报仇,杀了剑十九!
随着风家祖地的轮廓,逐渐映入眼帘,风如烟心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不安。
往日里,风家所在的山谷总是云雾缭绕,灵气氤氲,远远便能感受到家族法阵,散发的强大波动。
可此刻,山谷一片死寂,不见一丝云雾,原本熟悉的灵气波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一层诡异的阴霾所笼罩。
风如烟加快速度,直接冲进山谷。眼前的景象,宛如一场噩梦,让她瞬间僵立原地。
风家那巍峨壮观的府邸,如今已化作一片残垣断壁,焦黑的梁柱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冒着缕缕青烟,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大火。
曾经雕梁画栋的楼阁,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框架,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风如烟踉跄着落在废墟前,双脚踩在滚烫的灰烬上,却浑然不觉疼痛。她瞪大双眼,疯狂地呼喊着亲人的名字:“爹!娘!哥哥!”
回应她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和偶尔传来的梁柱断裂声。她跌跌撞撞地在废墟中穿梭,双手不停地扒开烧焦的木头、破碎的砖石,指甲断裂,鲜血淋漓,可她丝毫没有停下。
突然,风如烟在一处坍塌的院墙下,发现了一只熟悉的玉佩。那是她年幼时,母亲亲手为她雕琢的,后来她送给了最疼爱的小姐妹。
玉佩上沾染着血迹,已经有些破碎,可风如烟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她颤抖着捧起玉佩,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玉佩上。“小妹……”她悲恸地嘶吼,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凄厉而绝望。
风如烟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继续寻找。在府邸的后院,她看到了几具尸体,虽然面目全非,但从服饰和身形,她还是辨认出,那是风家的护卫和家丁。
他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伤口触目惊心,显然是遭受了极为凶狠的攻击。风如烟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暗暗发誓:“剑十九,你等着吧,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当风如烟来到家族祠堂时,祠堂的大门已经被人强行撞开,里面一片狼藉。供奉祖先的牌位散落一地,有的已经断裂,地上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
风如烟缓缓走进祠堂,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她俯身捡起一块断裂的牌位,轻轻擦拭上面的灰尘,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风家传承数百年,家族荣耀、亲人欢笑,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只留下这满目疮痍,让她痛彻心扉。
她整理了一下,转身离开,她准备去巨北城,狼鹰山寨,去找她的十九哥风十九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