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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李尔瞻和金尚宫交出的粮食数量比较多,周宁便把押运事宜交给毛文龙去经办。

任务是很重,却也是一件显而易见的功劳,其战略意义丝毫不亚于西平堡大捷对辽东局势的影响。

毛文龙心知这是一个难得的立功机会,故而特别上心。

他将使馆内的士卒分为两队,一队由他的堂弟带队跟着金尚宫的心腹走,一队由他亲自率领前往李尔瞻的田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队人马将会在二十天后把粮食运送至平安道的朴氏田庄,然后再转运往明军据点。

完成所有工作起码要花上一个多月时间,但只要明军拿到这批补给,便能稳住鸭绿江防线,届时努尔哈赤就不得不面临两线作战的困境,后金的扩张势头将会受到重大的打击。

然而现在只是取得了暂时的先手,开春后仍旧要依靠朝鲜政府提供持续不断的援助才行,周宁肩上的担子还很重。

晚饭前周延儒回到了使馆,跟着他一起来的除了崔吉俊,还有另一位成均馆的两班庶子:李蒲。

李蒲的父亲李兴是三品武官,资历虽老却没啥政治地位,属于在官场里打酱油的角色。

(朝鲜同样施行重文轻武的国策,能对朝堂产生影响的武官仅有三人,三人分属于大北派、西人党和王权派。其中又以王权派的实力最强,掌握着五千禁军骑兵。这是全朝鲜唯一支披甲部队。)

而李家的嫡子年纪尚小,才刚开始读私塾,还撑不起门楣,所以身为长子的李蒲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别看李兴没啥政治能量,但在捞钱方面却是一把好手,走私物资、盗卖军粮、克扣军饷样样精通,从他晋升至三品武官距今还不到十年,便积累了大量财富,若是折成白银只怕不会少于五万两。

崔吉俊和李蒲算是志同道合的知己,两人都极力反对“庶孽禁锢法”,“御道上书”事件就是他俩和庆尚道儒生的几个头领一起策划的。

相较于崔吉俊,李蒲对“庶孽禁锢法”的怨念更深,因为他老子攒下的这么多家财,最后都该由他的弟弟来继承,他顶多只能喝点汤。

因而当他听崔吉俊说大明使节要扶持两班庶子经商的时候,立刻要求入伙,并在来使馆之前就和其父打过商量,向家里借支五千两银子做生意。

周宁当然欢迎带巨资来入股的李蒲,吃过晚饭后便与其进行了一番亲切的交流,双方很快在许多方面达成共识。

首先是分工问题。

崔吉俊以明朝使馆雇员的身份,和李蒲一起去招募愿意参股的两班庶子或朝鲜商贾,入股的门槛是二百两白银或等价的物资。

入股的股东均能按月领取一份分红,分红金额与出资金额挂钩,若是直接参与具体经营,还能拿一份月俸,月俸多少依据经营状况而定。

周宁负责帮商会建立与明朝皇商的合作关系,并切断其他朝鲜商人向明朝皇商供货的渠道。

商会面向明朝的贸易款项无论收支,必须经挂靠在使馆名下的钱庄办理,必要的时候使馆还能为买卖双方作担保,以降低交易风险,这部分工作交由崔吉俊监管。

李蒲则需关注各项业务的经营状况,对效益低下的商号做出调整。

其次是利益分配。

周宁按营业额的百分之八提成,崔吉俊和李蒲各拿百分之一,剩下的利润留两成存入钱庄,八成作为年底分红发给股东。

百分之八看似有点多,但这其中还给客印月和魏忠贤算了一份,要不然生意又怎么可能做得长久。

感情归感情,银子归银子,两方面都不可或缺。

最后是建立一支隶属于商会的武装押运队伍,此事等毛文龙和刘铁回来后再筹备也不迟。

武力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终极手段,周宁还没想好把武装力量交给谁来指挥,可惜白再香不在他身边,否则他肯定会把自己的底牌交给能征善战的土司夫人执掌。

别看他身边有好几个美女,对他来说真正值得依靠的女人只有两位,一位是客印月,另一位就是白再香。

前者能帮他遮风挡雨,后者能陪他同生共死,这份感情不能用外表和年龄来衡量。

本来在他的计划里还要开展对日贸易,但眼下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来挑起这副重担,只能先暂时搁置一下。

事情谈完又到了深夜,周宁也很无语,自从买下梅香和白贞之后,他就没有一天不忙到很晚,像犯了什么忌讳似的。

且不说两只小狐狸都已睡熟,他自己也累得精疲力尽,连尝鲜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又一次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又是那股温馨的味道弥漫开来,他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把手伸向女孩的颈窝。

“夫君,你来啦。”

“嘘……贞儿,你还没睡着呀。”

“我在等你。”

“嘿嘿,等为夫干嘛,这么晚了,睡吧。”

周宁还没说完,白贞便将小手搭在了他的胸口,粉红的双唇也凑了上来。

“夫君,我想…我想……”

“别想了,让为夫抱抱。”

白贞却不听话,温柔的献上了香吻,旋即就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她的嘴唇很软,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粘上就舍不得分开。

她的小舌很滑,还会俏皮的东躲西藏,费尽心机也别想缠住。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的呢喃,口音浑浊却异常绵柔,给人一种憨态可掬的感觉,又不失清甜。

周宁哪儿还把持得住,猛得一下搂紧娇柔的小身板,轻声道:“为夫要罚你。”

白贞先是一愣,随即就埋下头轻轻点了点。

她的脸蛋儿上泛起了红晕,眸子里满含柔情,贝齿死死咬紧嘴唇。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头,把她的身子转过去面向墙壁,再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

她很紧张,也很欢喜,静待着夫君的权杖挥舞进她的宫殿。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逐渐覆盖满房顶,白绒一层层叠加,浓到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