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菜准备得如何了?”胡大山心急如焚地问道。
“干爹!您放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何雨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好、那就好!”胡大山眼中闪烁的泪花,犹如点点繁星,被胡彪敏锐地捕捉到了!
“看来大爷跟罗叔之间的故事定然不少!”胡彪正暗自思忖着。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阎埠贵领着罗叔走了进来!
“大山啊!你战友来了,我特意给你领过来了!”阎埠贵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笑嘻嘻地说道。
“大山!”
“大炮!”
随后,两人紧紧相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阎老师,我大爷今日有重要客人要招待,您还是先请回吧!”胡彪觉得在这种场合,阎埠贵实在不适合在此逗留!
“彪子啊!三大爷我过来是给你们陪酒的!……”阎埠贵的话还没说完。
“滚!”
“滚”
两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同时响起,胡大山罕见地发了脾气。
“哼!真是有辱斯文!”阎埠贵愤然离去,只留下一个令人厌恶的背影!
“大山,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娘的,老子刚到门口,他就像条疯狗一样窜了出来!还想审问老子!”罗大炮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
“别管他!来,大炮!喝酒!”胡大山急忙拉着罗大炮入座。
“柱子上菜,彪子上酒!”
“哈哈,可以啊,好你个胡大山,当时说好老了咱们一起过!你这又是干儿子,又是侄子,还有干女儿!你可真不厚道呀!”
“那啥!罗叔!以后俺就拿您当亲叔!”胡大彪开始活跃气氛,试图缓解这略显尴尬的局面。
“我也拿您当我干爹!”何雨水急忙夹了一块鸡腿,放到罗大炮的碗里!
“那我敬您一杯酒!”何雨柱说完这句话,大家都笑了!
“好!喝!痛快!真他娘痛快……”
房门冷不丁地又开了,易中海黑着一张包公脸走了进来!
胡彪瞄了瞄离他最近的酒瓶子,如临大敌,时刻准备着!
“有事?”胡大山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寒冰。
“您好,我是后院老太太的儿子,龙战,今天家母特意交代过,晚上请您过去吃饭!”
“对不起,唐突了!”龙战心中有些不满,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不会敲门吗?推门就进,真当这是你自己家啊?
“言重了,今天对不住,战友来了!”胡大山对龙战的态度还算满意!
“行!那您慢用!打扰了!”龙战带着易中海转身离去。
何雨柱直接呆若木鸡,“老太太什么时候有个儿子,我咋不知道!”
“傻哥,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在了!你知道个啥!”
“对啊!该罚!”何雨柱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好!来柱子再喝一个!”罗大炮就喜欢喝酒爽快的人。
“哼!我看我傻哥绝对是馋酒了,不过我没证据!”
何雨水的话又引得现场一阵哄堂大笑!
后院的气氛可就没那么和谐了,贾张氏依旧打着易中海的旗号,在后院骗吃骗喝!
令龙战尴尬不已的是,他刚刚出去请人,这一回来,肉菜没了!剩下的菜被扒拉的乱七八糟!
老太太的脸拉得比驴脸还长,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看向贾张氏。
“东旭,快!我突然想起屋里的水快开了!别把水壶烧坏了!”贾张氏拉着贾东旭像兔子一样跑了!
“挂兰,赶紧再炒几个菜,我要和我兄弟好好喝上几杯!”易中海朝着自己媳妇高声吩咐道。
“海哥,您刚才的行为有些不太妥当啊!”
“有何不妥?”
“前院胡家,您进屋前怎么不敲门呢?这可是其一,其二,您全程板着个脸,就跟人家欠你钱似的,而且还当着人家的面。”
“哼!我才不怕他们呢!”易中海梗着脖子,像头犟驴似的。
“海哥啊!我能害您吗?刚才胡大山,还有他那战友,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准备动手了。就连那个叫彪子的半大小子,都想动手!我是当兵出身,他们身上气势很容易分辨!”
“他们可都是行伍出身,手上沾染的人命可不少。那身上的杀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个彪子也不是个善茬,想必是在山里长大的,杀过的猎物那是不计其数!都是狠角色啊!”
“您还觉得没什么吗?”龙战话音刚落!易中海便如筛糠般浑身发抖。
“中海,老太太之前是怎么劝你的!你要是不听,我们两家就别再来往了!”
“小龙!回去吧!我累了!”龙战扶起老太太,缓缓地走了。
易中海独自坐在那里,喝了一杯酒。却发现菜都被吃差不多了,连个下酒菜都没了。
他就像那被霜打过的茄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把筷子扔到了地上!
“老易啊!怎么了?”
“不像话!太放肆了!”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讲道。
胡彪蹲在门口,刚把何雨柱扛了回去!
胡大山,罗大炮还在喝酒!一会泣不成声、一会哈哈大笑!
“大爷、罗叔!差不多!床铺好了!先睡吧!以后机会多的是!”胡彪觉得不能再让他们喝下去了。
“彪子!大爷求你个事!”胡大山慎重的说道。
“大爷!您吩咐!”
“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也一个人了!年纪也大了!以的你罗叔的养老,我他交给你!”胡大山站起来,拉着胡彪颤抖的说道!
“可以!以后罗叔是俺亲叔!”
“哈哈哈!怎么样?大炮!”
“没想到,老了还要靠你。”
“哈哈哈哈”两人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