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如梦似幻的一天,胡彪总觉得有些异样!明明是李学武去检查身体,可许大茂却无端躺枪!
“哥,咱这鸡不怎么下蛋,要不吃一只!不然老是这样,简直是浪费粮食嘛!”何雨水指着鸡笼里的鸡,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说道。
“行!晚上让你哥亲自操刀,你惦记这么久了。晚上吃鸡!”
“好!晚上吃鸡!哥,今天你们一起干啥去了?”
“没干什么?你这小丫头片子,瞎操什么心!”
“没干什么?刚才我在后院,听见许大茂在屋里像杀猪似的嗷嗷大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啊!”何雨水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胡彪哭笑不得!
这事儿又没法跟她解释清楚。“那是他高兴得过头了,喜极而泣!”胡彪只得信口胡诌。
“还有这种哭法?我还小,你可别忽悠我!”何雨水将信将疑地听着胡彪的鬼话。
晚上,何雨水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鸡,“这生活,简直美翻了!”何雨柱啃着小鸡,喝着小酒。
“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何雨水吃得满嘴流油。
“哼!我马上就出师了,到时候有了工资!我天天吃鸡!”何雨柱喝着酒,不服气地瞪着何雨水。
几人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从中院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这是咋了?难道是在杀猪吗……”何雨柱扔下酒杯,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大爷,您慢慢吃!我出去瞧瞧!”胡彪扭过头,却发现何雨水也没了踪影。
“这兄妹俩看热闹,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胡彪来到中院,就听到贾张氏在那呼天抢地地干嚎!她躺在地上,双手拍地。“大家快来看看呀,李学武欺负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老贾啊,你在天上好好瞅瞅,看看你媳妇被欺负成啥样了?”
“赶快把这个小孽障带走吧!”贾张氏哭天抹泪地吼着。
“学武哥,咋回事啊?”胡彪一个箭步上前,满脸狐疑地询问着缘由!
“哼,就是这长舌妇在院里信口胡诌,今儿个我可是听得真真切切!”李学武气得七窍生烟,怒不可遏地说道。
“老娘说啥了?你本来就受伤了,咋滴啦?瞧这情形,老娘讲的分明就是大实话!”贾张氏冷不丁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
“我让你他娘的讲大实话!”李学武二话不说,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般直接冲了上去,甩手就给了贾张氏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杀人啦!”贾张氏挨了这一巴掌后,瞬间变得更加狂躁,那杀猪般的嚎叫声愈发凄厉!
“李学武,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能动手打人呢!”易中海火急火燎地站了出来!
“老狗,刚才她说老子断子绝孙时,你咋屁都不放一个?这会儿倒好,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咋滴?贾张氏是你啥人啊?”李学武破口大骂,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街头骂街的泼妇。
“贾嫂子,虽说言语上是有些过激。但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呀!你一旦打了人,性质就变了!”
“我管她是你真嫂子,还是你假嫂子?他敢骂我断子绝孙,我就要狠狠揍她!”
李学武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再也憋不住了,像被点了笑穴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其中尤以刘海中最为夸张,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合。
易中海被气得面红耳赤,“李学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咋能血口喷人,污蔑他人清白!”
“那贾张氏污蔑别人清白的时候,你咋不吭声呢?”李学武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
“贾嫂子身为一介农村妇女,有些恶习在所难免,我们应当学会理解与包容!而你身为转业军人,轧钢厂干部,竟跟一个农村妇女如此锱铢必较,你这干部的素养何在?”
“这……易中海果然有些门道!之前还觉得他平淡无奇,如今怎会如此难缠!”胡彪暗自庆幸地想道。
“老狗,你倒是说得轻巧!她那点心思你会不知?整日在大院里宣扬我受伤是绝户,我往后还如何成婚?”李学武气得双眼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她是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才这般口无遮拦的,你应当理解、包容!”易中海仍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讲着他的大道理。
“好,你真行!易中海你就是个绝户,你和贾张氏长期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李学武直接火力全开。
“你……你怎能信口雌黄!”
“这难道不是你说的吗?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的话!你应当包容、应当理解!您可是街道推举出来的管事人,轧钢厂的高级技工!应当有包容之心!”李学武将刚才易中海的那套说辞,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混账!”易中海气急败坏,直接朝李学武冲了过去。两人迅速打在一块。
李学武毕竟当过兵,易中海虽然是一个钳工。身上力气是有的,根本没有打斗技巧!不一会儿就被李学武按在地上摩擦。
“快……拉开!刘海中你身为管事大爷,你就在这里看热闹!”老太太看到形势不对急忙走了出来!
“这是老易先动的手啊!”刘海中还想继续欣赏易中海被打的表演。
“你……”
“柱子、彪子、快……阻止他们!”老太太被刘海中气的语无伦次!
胡彪见状,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好过去拉着李学武。
李学武突然被一股巨力包裹着,他使劲也挣扎不开。扭头一看发现是胡彪!“学武哥,差不多行了!这货四十多了,出了事儿你不划算!”
“对!算了吧!”李德群也赶紧走了过来,出声劝阻道。
在两人的劝说下,李学武停了手!整理了自己被拉扯揉皱的衣服。
易中海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嘴角流着血。双目通红的看着李学武。
“李学武,你等着!柱子去拉板车送我去医院!”易忠海朝何雨柱方向看去!
“那啥!一大爷!我这晚饭还没吃呢,刚急着出来那您主持公道。这会儿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没力气了!”何雨柱讲完便溜了!
“你……”易中海气的吐出一口鲜血。
“老易啊,我让解成他们兄弟两个送你。咋样?”阎埠贵发现商机,急忙站了出来!
“麻烦了,老阎!”阎埠贵伸出两根手指头,易中海秒懂事的点点头。
“亏了!应该要五块的!”阎埠贵见易中海爽快答应,瞬间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