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脸色涨得如熟透的苹果,气喘如牛!他做梦都没想到如今的小年轻如此不讲武德,此刻身体的要害被人死死拿捏住。
“彪子……误会!快松手啊!”刘海中满脸大汗,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落,说话都不利索了。
“误会?刚刚不是你说要打死我的吗?你那两个儿子呢?”胡彪看着刘海中那副怂样,满脸的不屑,仿佛在看一只可怜的虫蚁。
“彪子,你就高抬贵手吧!你二大爷知道错了!这次也是受到了意中海的教唆啊!”二大妈赶忙上前,苦苦哀求。
胡彪斜睨了一眼眼前的二大妈,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抓住刘海中的手。还是老样子,顺便在他衣服上擦了擦,仿佛那是一块肮脏的抹布。
接着,胡彪又拍了拍刘海中那肥嘟嘟的脸,嘲讽道:“刘胖子,下次给我放老实点,不是每一次你都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阎埠贵心中暗叫不好,原本说好的三人联盟,如今盟友已去其二,只剩他自己,肯定是独木难支啊!
易中海此刻正躺在地上,他艰难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看到刘海中的惨状,他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自从胡彪那只大手抓过他之后,他每次尿尿都感觉如鲠在喉,尿不尽不说,还分叉得厉害!之前只是分了两个叉,被捏过之后,老是分个四叉,搞得易中海郁闷至极。
“彪子,你可别胡来啊!”阎埠贵双手紧紧护住裆部,脚下如同踩了风火轮一般,疯狂地往人群里钻!
“教书匠,你跑什么?啊!刚才我记得你叫得也挺欢啊!现在怎么又怂了!”胡彪此时已经杀红了眼。
贾东旭如履薄冰般跑到易中海身边,将他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大山,你这侄子,你就不管管吗?”易中海捂住胸口那疼痛难忍的部位,犹如风中残烛般艰难地对着胡大山说道。
“不是!我能管什么?你们先动手的,还准备一群人围攻一个孩子。你让我怎么说!”
“说你们这群人太不像话了,这么多人打一个孩子?”
何雨柱率先如春花绽放般笑了起来。
“你们这叫做互殴,有点损伤在所难免!”李德群也看得如痴如醉。
李学武的嘴角都快压不住了,疯狂地想笑,但他还是强忍着!
“大山,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叫公安了!让公安给评评理!看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易中海不服气地说道,那模样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去叫吧!柱子,把你自行车给一大爷骑,让他快点去!”胡彪早料到一中还会有这么一招,心中暗笑。
“好勒!一大爷,您要是不方便,可以安排您徒弟去!”何雨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易中海在着急之下,一口鲜血如箭般吐了出来。
“啊……师傅啊……你死得好惨啊……”贾东旭见易中海口吐鲜血后直接昏了过去,还以为他死了,顿时如遭雷击。
这个时候,秦淮茹和一大妈搀扶着老太太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拄着拐杖,眼睛如探照灯般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如鹰隼般停在胡彪身上!
“胡家小子,老易是你打的?”
“不是打的,是踢的!”
“你打人都这么理直气壮吗?大山那,这小子你不管管?”
“老太太,您就不问一下前因后果!为什么这么多人只有易中海一个人躺在地上!”
“他上去打胡彪耳光的时候,您在哪里?”
“我都不知道谁给他的熊心豹子胆,要不是刘海中拦着。你以为易中海现在只是昏过去这么简单吗?”胡大山云淡风轻地说道。
老太太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东旭,你先把你师傅送到医院去,这件事等我调查清楚后再说!”
“那个……”贾东旭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
“老太太,我一个人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贾东旭无可奈何地说道。每天的晚饭他基本上都食不果腹,虽说能在轧钢厂中午吃一顿!可他作为学徒工,主要任务就是搬铁块子,放工回家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何雨柱满脸鄙夷地看着贾东旭。
“柱子,要不你帮帮忙把易师傅送到医院?”秦淮茹突然发话了。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后,如闪电般来到易中海身边。单手猛地拽开贾东旭,像拎小鸡似的直接把易中海粗鲁地扛在肩上!
“秦姐,这点小事,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说完还对着易中海的背部敲了敲!
“柱子!你轻点儿!”一大妈心疼得叫了出来!
“先送医院吧!”老太太发号施令道!
“行!那咱可就说好了,只是送到医院!送到医院之后可就没我什么事儿了!”说完何雨柱便扛着易中海如离弦之箭般奔跑起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出门的时候绊在门槛上!两人“砰”的一声都摔在地上!
何雨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哎呀!真疼!不好意思啊!没看脚下!”
李德群看到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柱子,你这是着急送他去医院呢?还是着急送他上路呢?”
一大妈见此情形,说什么也不敢让何雨柱送了!
本来想借胡彪的板车,可刚才还跟人家闹得不可开交。现在也不好意思开口!
这个时候,阎埠贵又看到了商机,他向一大妈走过去!顺手摆了五根手指头!
一大妈也是秒懂,点头同意!
阎埠贵又后悔了,“早知道该要10块的……”
胡彪回到房间后,看到胡大山阴沉的眼神。“大爷!今天喝多了,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