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道路总是遥远而漫长。
丁香和秦淮茹数着指头,期盼八月十五中秋节早点到来。
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而煎熬。
四合院这几天也太平了许多。
贾张氏在军管会度过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个晚上。
关于女英雄的英勇事迹,她是听说过的,但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英雄,绝对经受不住什么严刑拷打。
一夜无眠。
直到第二天上午,何大清来到军管会,把她接了出去。
自始至终,军管会都没有人来审问过她一句话。
“大清,谢谢啦啊!要不是你来救我,我真的要死在里边了,太可怕了!”
贾张氏拉着何大清的胳膊,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在小黑屋里关了一个晚上,魂都给吓飞了。
何大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我家老贾呢?老娘被抓了,他是不是又做缩头乌龟了?这个老王八,回去就得收拾他!”
贾张氏用脚后跟想想就知道,贾雨生胆小又怕事也就算了,身体也不怎么扛磨,没有个地方让自己满意的。
何大清话不多说,抬脚就走。
“大清,你看,帮了这么大忙,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不如……”
贾张氏话没说完,便低下了头。
雪白的胖脸上白里透红。
何雨柱和刘光齐在一起议论听墙根的事情时,何大清偶尔也听到一些消息。
说是听东旭他爸妈的墙根,重点不在过程,而在完事后贾张氏对贾雨生的谩骂。
言外之意,就是贾雨生那方面不怎么能行。
贾张氏怨气很大。
这柱子一大早就撺掇我来军管处替贾张氏求情,到底是什么目的?
何大清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但是,贾张氏的低眉顺眼,他是看在眼里的。
要说这贾张氏也不算太丑,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皮肤还好。
就是好吃懒做,脾气太臭,喜欢无事生非。
其他倒也还好。
走出军管会。
贾张氏说自己饿了,何大清便请她到路边的早餐铺喝碗胡辣汤。
“大清,傻柱他妈去世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寻思着再续一房?”
贾张氏见何大清低头喝汤没有答话,便继续说道:“你还这么年轻,别太委屈自己,憋坏了可不好。”
何大清以前在大酒店后厨掌勺,厨艺不错。
揽过私活,因此也认识一些体面的人物。
能够去娄氏钢铁厂上班,就是被娄老板挖去的。
平时不下厨,偶尔厂里来个客人什么的,他专门负责做小灶。
不用问,今天能够把自己接出来,肯定也是动用了以前的关系。
大院里的几个妇女,对何大清就很感兴趣,有本事的男人自带吸引力。
这个何大清也有意思,在大院里和谁都爱搭不理。
几个骚老娘们也就只能敬而远之,其中就包括贾张氏。
今天,何大清能够来救自己,甭管什么原因,在贾张氏看来就是老天赐予的机会。
“马上就要中秋节了,吃完饭赶快回去给东旭张罗婚事吧。”
何大清冷冷地说道。
“成,都听你的,我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贾张氏笑眯眯地说道。
何大清起身付了钱,大步离开。
这老娘们真是骚得没法说。
明知道自己单身这么久,还勾引自己。
真他妈的骚!
贾张氏胃口大开,端起碗呼噜呼噜地喝起胡辣汤,眼神从碗的上方盯着远去的何大清。
装什么假正经。
到了炕上还不是一样让老娘收拾的服服贴贴。
……
对于贾东旭来说,中秋节的到来仿佛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本来东旭大婚,贾家要添丁加口,是好事。
但是,贾雨生和贾张氏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贾张氏发现从军管会回来之后,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大,每天晚上都要缠着贾雨生交流一番。
贾雨生本来身子骨就不是很强悍,面对咄咄逼人贾张氏,他一脸无奈。
本来作为人夫,当尽人夫之责。
可是,人到中年难免有诸多力不从心。
再说,都老夫老妻,太了解,哪里还有年轻时的激情似火。
贾雨生近几日都顶着黑眼圈,大院里的人都提醒他要注意身体。
贾张氏除了对贾雨生不满,对易中海更是有很大意见。
现在她才搞明白,易中海和刘海中那晚为什么押着自己到军管会。
说白了,都是为了那镜中花、水中月的管事大爷身份。
男人呀,对权势的向往是永远炽热的。
对女人的眷恋才是一时的兴起。
妈的,以后要是再让你碰老娘的肚皮,我就是猪生的。
白天,贾张氏每次遇到易中海都咬着后牙槽,在心里暗暗发誓。
晚上,看着贾雨生的苦逼,突然觉得易中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昨天晚上,贾雨生索性住在了厂里。
找人带话给贾张氏,说是钢铁厂忙需要加班,晚上就不回家了。
呸!
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
都是在娄氏钢铁厂,易中海早早就下班了,何大清早早就回来了,就他妈你贾雨生忙。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
贾东旭这两天都没有和贾张氏说话,一点也没有要做新郎官的喜悦。
傍晚时分,贾张氏就留意着大院里的动静。
她发现,这两天每天晚上,傻柱都要往前院跑,后来才发现是找林一凡去了。
要玩到很晚才回去。
今天也不例外,傻柱吃完饭,溜溜达达地就出了中院。
贾张氏瞅准时机,冲向何大清家。
“大清啊,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到集上买这么多东西,明天就要摆喜宴,还得麻烦你。”
喜宴是由何大清掌勺,傻柱打下手。
这两年大院里谁家有事情,都是请何家父子帮忙。
“先吃颗喜糖吧?”
贾张氏撕掉糖纸,乐呵呵地把剥光了糖纸的糖块塞向何大清的嘴里。
容不得何大清犹豫,糖块硬生生被塞进了嘴里。
“大清,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贾张氏略显害羞的低头问道。
还真别说,四十岁出头的贾张氏安静下来,装装嫩,白白净净的,还真有点馋人。
何大清顺着衣领看过去,脖梗下边白花花的还挺稀罕人。
“都是街坊邻居的,你问。”
自从傻柱他妈去世后,何大清也没有苦了自己。
想的时候,就到外边花钱找乐子,自从遇见了白寡妇后,找乐子的方式才发生了变化。
大院里的娘们,他还从来没有打过谁的主意。
此刻,他突然意识到可能自己错了。
“我听说,听说,你年轻的时候有个绰号,叫作何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