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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行动。”

刘光齐一声令下,两个小组贴着墙根分别溜到前院和中院。

因为晚上娱乐项目少,入夜后,除了忙着造人的,基本都早早地睡觉去了。

本来就吃不饱,多溜达一会就是浪费粮食。

刘光齐和阎解成来到前院。

悄悄地溜到林一凡里屋的窗户下,两个人蹲下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俩年龄较大,经验相对丰富,此时全身心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至于中院什么情况,他们压根就不关心。

傻柱极不情愿地带着许大茂蹲在贾东旭里屋的窗户下。

心却早就飞到了前院。

刘光齐真不厚道,仗着年纪大点就欺负人。

林一凡的媳妇长得那么漂亮,哪个男人不愿意去听她的墙根?

“傻柱,你听这屋里的动静,是开始了吗?”

许大茂年纪小,听墙根经验不足,很谦虚地低声问道。

“不知道!”

傻柱爱搭不理地回道。

“大茂,你说这刘光齐多不是东西,一凡的媳妇漂亮,他就跑过去听,这不是欺负人吗?”

傻柱越想越生气,对许大茂发起了牢骚。

许大茂对这种事情还不是特别了解,主要是跟着凑热闹。

小孩子都喜欢跟大孩子玩,哪怕做个跟屁虫都是开心的。

“傻柱,原来你是想到前院听墙根呀,早说呀,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带我玩呢?咱们也到前院听去啊。”

许大茂埋怨道。

“不行,有分工的。”

傻柱摇头说道。

“分个屁的工,咱们就说这边结束了,没跟上听。”

许大茂鬼点子确实多。

傻柱想了想:“走,到前院去。”

两个人继续溜着墙根转战前院。

“妈呀,吓死老子了,你们怎么也过来了?”

刘光齐发现是这俩小子,不禁低声骂道。

“傻柱说那边结束了,我们就过来了。”

许大茂开口道。

傻柱瞪着许大茂,他妈明明是你小子出的主意,怎么一扭脸就把屎盆扣到我的头上了。

这种事情还不能辩解,否则就露馅了。

只能吃个哑巴亏。

“嘘!好像要开始了。”

经验老道的阎解成提醒大家。

“来,慢点,免得磕碰到你。”

林一凡把秦淮茹抱到了床上。

毕竟是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屋子。

熟悉。

秦淮茹原本放松下来的肌肉再次紧张起来。

大嫂关于这个环节介绍得特别仔细,她也记得格外认真。

重要考试前老师划的重点,哪个学生敢不认真对待?

除非你是个学霸,无师自通。

可是,可是,到了要用到的时候,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秦淮茹现在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

这是要交白卷了。

要是大嫂在就好了。

她居然生出了这样无可奈何的荒谬想法。

“淮茹,万事开头难,我第一次熬玉米面汤的时候,直接把一勺玉米面倒进了锅里,结果就做成了玉米面疙瘩汤,二十分钟就能做好的汤,我整整熬了一个小时。”

林一凡引用生活中的例子,开导媳妇每个人都要经历很多个第一次的。

比如,第一次做饭,第一次洗衣服,第一次……

“一个小时,那么久吗?”

熬玉米面汤的事情,秦淮茹没有听进去,只留意了最后的一个小时。

她实在是太慌乱了。

说到一个小时,她突然想起了大嫂说过的话。

每个人的忍耐力是不一样的。

就像去地里割麦子一样,有人一口气就干到了地头。

有人中间要休息好几次。

不过大嫂还是安慰她,不用担心,看上去林一凡细皮嫩肉、斯斯文文的,应该属于中间要休息好几次的庄稼汉。

“一凡,我嫂子说第一次割麦子要悠着点,否则会闪了腰的。”

秦淮茹把嫂子原话搬了出来。

“咱嫂子这句话说的很对,但是用到这里不合适,咱们是在炕上,可不是在庄稼地里。”

林一凡抚摸着光滑细腻的俏脸,盯着手足无措的媳妇,居然产生了一种狩猎的感觉。

“道理是一样的。”

秦淮茹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闭上眼睛的睫毛不停地闪动着。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点因好奇而期待。

还有点因陌生而恐慌。

“我知道,不用害怕,我会像以前一样心疼你的。”

……

不知哪里钻出来的野猫,偷偷地蹭到四人身旁。

一点声音都没有。

“还没有结束吗?”

被挤到最外层的许大茂没有耐心地问道。

“马上就结束。”

林一凡呼哧呼哧地回道。

吓得刘光齐一激灵。

林一凡听到许大茂说话了?

“喵……”

野猫莫名其妙地发出了声音。

草!

吓得四个人差点原地跳起来。

听个墙根把命吓掉半条。

“你总是这么说,我都不敢相信了。”

秦淮茹捂着嘴巴说道。

原来是屋里两个人在对话。

刘光齐重新把耳朵贴上去。

阎解成一屁股坐在地上,实在蹲不动了。

第一次听墙根听得腿脚发麻的。

许大茂打了个哈欠,困意涌了上来。

其实听墙根最有意思的不是过程,而是听完之后的添油加醋。

运气好的,从头听到尾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

运气差点的,刚听出点味来就完事了。

所以,最精彩的部分往往是听墙根人的幻想和加工。

如果能听见喊元音字母的,就会大胆猜测作案工具的尺寸。

这种情况下,听墙根的人自己脑补画面就可以了,第二天一般不会乱说。

容易自愧不如而自卑。

如果从始至终听见的都是鼻音字母的,就会取笑人家短小无为不中用。

看吧,第二天,满院子的人就能都知道这件事情。

看见不中用的人只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却不会当面揭穿或开玩笑。

因为容易擦枪走火,发生肢体冲突。

毕竟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贾雨生就是最鲜活的例子。

所以,半辈子了,都被贾张氏拿捏地死死的。

如果哪一天大院里的人听见贾家吵架。

不用打听,肯定会猜测是因为夫妻关系不和谐,贾张氏得不到满足,故意找茬呢。

“你们听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许大茂低声说道。

其余三个人正听得起劲,没有人搭理他。

许大茂起身大摇大摆地向中院走去。

刚进中院,就听见贾东旭屋子里传出来惊心动魄的声音。

姥姥的,东旭家这么精彩!

许大茂立刻来了精神。

他本来还想着喊那三个人一起来听,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和他们打招呼,没一个人搭理自己。

便一个人蹲到了窗户下边。

“贾东旭,你他妈是下死手对不对!”

东旭媳妇大嗓门子喊道。

“你以我贾家是好欺负的,既然嫁到了贾家,就收起你的小姐脾气!”

贾东旭吼道。

“好,让你瞧瞧老娘的厉害!”

东旭媳妇说完,跳到床上,用脚胡乱地踢打着站在地上的贾东旭,床板发出了吱吱呀呀剧烈晃动的声音。

许大茂搓了搓手心,出汗了。

跟着刘光齐他们听了几次墙根,这一次是最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