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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我一个女人家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要真是说错了话,你也别生气好不好?”

秦淮茹说道。

“你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对不对的。”

林一凡笑道。

“你看,咱们院里当家的都在厂里上班,阎埠贵还是老师,都是有体面的工作。”

秦淮茹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不是说你行医不好,毕竟不是个正式工作。”

她欲言又止。

林一凡笑而不答,心想自己还用出去工作吗?

没钱了,有聚宝盆呢,到空间里复印就行了。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这两天还是装作行医,带着针包到外边像模像样的溜达一圈。

秦淮茹的这个建议倒是提醒了他。

“成,今天下午我就出去瞅瞅,找个体面的工作。”

林一凡说着,就想往被窝里钻。

秦淮茹吓得俏脸都变色了。

“逗你玩的,再休息会吧。”

林一凡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出了屋门。

这几日,林一凡可是转了四九城不少的地方。

今天下午来到了天坛公园。

虽然不是休息日,来天坛公园游玩的人也不少。

林一凡流连在祈谷坛区域,尽情地欣赏祈年殿雄伟壮观。

突然,人群中传来尖叫声。

林一凡循声看去。

皇乾殿前,聚集的人群慌作一团。

走过去才发现,原来是来游玩的人晕倒了。

“爸!爸!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爸!”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边哭边喊。

在小姑娘的前方躺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双手紧紧按压在胸部,面部通红,头上大汗淋漓。

“这是突发疾病呀,这可怎么办?”

“急症,怕是救不过来了。”

“有懂医术的吗,快给瞧瞧呀。”

周边的群众干着急使不上劲。

“请让一让。”

林一凡拨开人群:“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他蹲下身子,拨开男人的眼皮看看,又把手搭在男人的手腕处。

脉搏像是激昂奋进的鼓点。

林一凡迅速拿出随身带着的针包。

像这种急症,若不抢救及时,几分钟就可能停止心跳。

林一凡一刻也不敢耽搁,几根银针已经扎进了心经像神门和心包经内关等穴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林一凡的额头渗出点点汗珠。

这可不同于在大院里给贾东旭施针,稍有差池可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咳咳。”

男人发出了微弱的咳嗽声,缓缓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寻找着什么。

“爸,爸!您醒了?”

小姑娘扑到男人的身上,肩膀剧烈的耸动。

男人抬手抚摸着小姑娘的秀发,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

“醒了醒了!”

“年轻人好医术啊!”

“这可真是救命之恩啊!”

“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是这个年轻人救了你,赶快谢谢人家吧。”

好心的群众也是开心不已,有人好心提醒道。

“爸,是这位大哥哥救了您。”

小姑娘擦了把眼泪,指着林一凡说道。

男人想要起身,被林一凡阻止了。

他缓缓取回银针:“我只是暂时缓解症状,你还需要尽快到医院诊治。”

男人的胸部疼痛显然减轻了很多,他坐直身体:“请问恩人叫什么名字?”

“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恩人。您这应该是心肌梗塞,尽快到医院去看看吧。”

林一凡说完,收好针包起身离开。

“真是好人啊,做了好事也不愿意留下名字。”

“是啊,医术好,长得也好,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大家纷纷称赞他的善举。

“小兄弟,请留步。”

林一凡走出数十步后,被人叫住了。

来人四十岁出头,梳着大奔头,戴着金丝眼镜,衣着考究。

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老百姓。

“您是?”

林一凡很礼貌地问道。

“噢,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娄振兴。”

来人面带笑容,很自信地说道。

娄半城?

娄氏钢铁厂的老板。

娄晓娥的父亲。

四九城人称娄半城。

“幸会幸会,我叫林一凡。”

林一凡也做了自我介绍。

“小兄弟,不知小兄弟师承何人,医术如此精湛!堪称身怀起死回生之术啊!”

娄半城连连称赞。

“爸,老爸,您跑这么快,把您丢了晓娥可不管。”

娄半城闻声,急忙迎了上去,陪着笑脸:“不管可不行,没有晓娥谁陪爸爸下围棋呀。”

“知道就好。”

娄晓娥白了娄半城一眼。

娄半城很开心地朗声大笑。

“振兴,这位年轻人是?”

娄晓娥旁边站着一位端庄的贵妇人,一袭旗袍尽显雍容华贵。

“噢,林一凡,刚刚结识的小兄弟,医术精湛,堪称当世华佗!”

娄半城又是一番大肆褒奖。

紧接着,他便把刚才林一凡救人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贵夫人始终带着温暖的笑意,向林一凡轻轻点了点头。

“爸,走啦,说好了带我和妈妈来天坛公园游玩的,我还急着去看双环万寿亭呢。”

娄晓娥撒娇般地拉着娄半城的胳膊就要离开。

娄半城无奈地朝林一凡笑了笑:“小兄弟,回头见。”

贵夫人轻轻低头,随后便一同离开。

林一凡礼貌性地微笑招手。

娄半城竟然有闲情陪着妻儿来天坛公园游玩?

看来越有成就的人,反而越和蔼可亲。

总之,偶遇娄半城,林一凡印象不错。

至于十四五岁模样的娄晓娥,天真活泼,穿着纯白色公主裙,挽着娄半城的胳膊蹦蹦蹦跳跳地走远。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娄半城怎么舍得把掌上明珠嫁到四合院?

想到此,林一凡继续溜达。

等以后自己有了儿子,也一定要带着他来天坛公园游玩。

……

下午四点左右。

秦淮茹实在憋不住了,强打精神,简单整理一番,来到院子里。

“出来了,出来了。”

专心想着上厕所的秦淮茹被吸引了。

两个二十出头模样的年轻人,蹲在阎埠贵家旁的一个石礅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秦淮茹低头瞅瞅自己,没什么不妥的呀。

“还真是深一脚浅一脚。”

“小碎步。”

两个人比比划划,指指点点。

秦淮茹隐约认识大虎,搞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上厕所要紧,她咬着牙高一脚低一脚,迈着小碎步上前走去。

“哎哟!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媳妇出来给孩子倒尿,正好看见要上厕所的秦淮茹。

“没,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

秦淮茹尴尬地隐晦答道。

“哪里不舒服?这是路都走不稳当了呀。”

阎埠贵媳妇丢下手里的小木盆跑到近前就要搀扶。

“婶,我没事,您不用管我。”

秦淮茹拒绝了她的好意。

此刻,她恨不得变成个小透明,谁也瞧不见。

如果阎婶追问下去,自己怎么说。

难道告诉她是昨天疯过了头,受伤了?

那要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婶,您照顾解旷小老弟去吧,一个多小时,除非是铁打的,要不然换谁也受了啊。”

二狗嚷嚷道。

“什么一个多小时?”

不明就理的阎埠贵媳妇问道。

乖乖。

大虎他们俩人刚才一定是在说自己。

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

秦淮茹顾不上疼痛,提着气,迈开腿一路小跑着离开。

阎埠贵媳妇愣在了原地。

这是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