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胎相上看,应该成形不超过三天。
而这期间,一大妈正好是和那个中年男人鬼混的日子。
也就是说,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肯定不是易中海的。
林一凡一边施针一边琢磨。
收起透视眼:“一大妈,只是施针效果还不够,需要按摩调理。”
林一凡征求高秀兰的意见。
“还要按摩呀?”
一大妈难为情地看向易中海。
“看我干什么?人一凡现在就为了治病,我又不是医生。”
易中海训斥后,笑脸看向林一凡:“一凡,那就,麻烦你给按按?”
既然可以按摩,谁还施针?
林一凡果断收针。
“一大妈,可能会有些痛,不过在你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不用怕。”
林一凡两个手掌使劲摩擦着,以便增加手掌的温度。
高秀兰无奈地点点头。
心想我是怕疼吗?我是害羞好不好?
如果易中海不在,你怎么着都行。
自从林一凡娶了秦淮茹之后,相貌越来越稀罕人了。
平时在大院里聊天,诸如大虎媳妇之流的小媳妇,嘴上都没有停止过对林一凡的议论。
什么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有了女人的滋润,男人会越来越招人喜欢。
什么家里如果没有她们女人,男人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这是女人的事情吗?
那贾东旭也娶媳妇了,他也越招人喜欢吗?
分明是林一凡天生丽质,底子好。
她偷偷观察过,一凡那双手肤色白嫩,五指修长……
不得不承认,四十岁的女人更懂得男人的好。
无论和易中海比,还是和高卫民比,林一凡才是女人心目中的绝种小男人。
林一凡蹲下身子,右手手掌轻轻覆到一大妈肚皮上。
把脸扭向一旁,微微用力,仔细感觉着神奇。
当林一凡温润的手掌轻轻放到肚上的时候,一大妈闭上了眼睛。
她咬紧牙关,强行忍住,没有发出惊呼声。
让一个后生听见自己,老脸往哪搁。
可是,当林一凡用力开始按摩时,那种压力感和舒服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发出了惊呼声。
察觉到失态,急忙抬手捂住嘴巴。
用无辜的眼神瞧向易中海。
这他妈是在看病,哪那么多事?
易中海瞪了她一眼。
一大妈收回眼神,心里暗暗骂道,老娘说不让按摩吧,你装大肚汉非要让按摩。
完了,你还吃醋,左右都是你有理。
一大妈重新闭上眼睛,神色恢复平静。
因为他想了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的事情。
天天给我讲妇道贞操,说什么人在做天在看。
你和那个矮冬瓜的事情,就不怕遭报应了?
一大妈心里嘀咕着。
“一大妈,您这样坐着按摩不是很方便,不如,到里屋床上躺着吧,这样你舒服我也舒服。”
林一凡再一次征求意见。
“都听你的。”
高秀兰像是个听话小媳妇,这次他没有再看向易中海。
是你让老娘按摩的,不是我非要享受小白脸的侍候。
一大妈来到里屋躺好,调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一凡,你用力就好了,一大妈承受得住。”
别说是医生治病了,就是日常生活中,别人给你揉揉肚子,都能舒服地揉出两个屁来。
一大妈现在想明白了,好好享受就是了,这种机会可不多。
“一大爷,您到外边坐着喝茶吧,让您站着多不合适。”
易中海默不作声地跟进了里屋。
“老易,你出去吧,你在这里一凡也放不开。”
一大妈更直接,说的易中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我主要是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们按摩你们的,别管我。”
易中海心想打死老子都不出去。
林一凡也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自己是在看病,行得端坐得正。
他时而双手摩擦,保持手掌温润。
时而右手换左手,保持按摩力度。
围绕着肚脐眼,上下前后反复按摩。
时轻时重,时疾时缓,时揉时按……
搞得一大妈禁不住连连发出惊呼声。
易中海虎着脸,面色阴沉地就像马上就要狂风骤起、大雨倾盆了一般。
“一大妈,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林一凡闭上眼睛,温柔地说道。
高秀兰轻轻点头。
顺眼瞧向林一凡,这小子闭着眼睛呢。
易中海心里才稍微欣慰些,轻轻地长长出了一口浊气。
干了半辈子钳工,天天和钢铁打交道。
他突然觉得那句“男怕投错行,女怕嫁错郎”说的挺有哲理。
如果自己当初也学医,那自己也可以像一凡这样,轻轻松松、舒舒服服就把钱赚了。
哪像自己现在这样,天天和硬梆梆、黑乎乎的东西打交道。
趁着易中海不注意的时候,一大妈又悄悄地往下稍稍褪了些。
手掌与肚皮的接触是舒服的。
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林一凡睁开眼睛:“好了。”
易中海嘴里说着感谢的话,急忙上前去帮自家媳妇收拾:“别着凉了,快穿好衣服。”
一大妈正好相反,她不但没有觉察到冷,反而感觉浑身无一处不是暖洋洋的。
她好像出汗了。
“一凡,需要按摩几天?”
一大妈坐起身子,一边穿鞋,一边问道。
“一大妈,这一次就够了。”
林一凡说完,看向易中海:“一大爷,响鼓不用重锤,快马不用鞭催,晚上悠着点,我保证明年,您和一大妈能抱上个大胖儿子!”
看着林一凡成竹在胸的样子,刚才的一肚子怨气顿时烟消云散。
“一凡啊,别人说这话,我骂他八辈祖宗,你说这话一大爷心里就踏实了。”
易中海掩饰不住的高兴。
“一凡,那我们先过去?”
易中海看着媳妇也都收拾妥当了,乐呵呵地回头说道:“建药铺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一大爷支持你。”
“得嘞,您二位慢走。”
易中海和高秀兰走出林家,还不时回头对屋门口的林一凡点头微笑致谢。
过了月牙门,两个人来到中院。
“这下好了,再也不用装模作样的侍候那聋老婆子了。”
易中海长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卸了千斤重担一般。
“还有那贾家,以后也少接济他们,都有手有脚的,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高秀兰也表明了态度,显然说话底气也足了几分。
刚从地窖出来,沿着墙根站着的贾张氏听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