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躲在炕上看着陈雪茹打的那么过瘾,急着喊道:“该我了,该我了。”
陈雪茹也打累了,摘下蒙眼布,略作适应。
“一凡,你没事吧,都红了?”陈雪茹伸手摸摸林一凡红扑扑的腿,一脸愧疚的问道。
林一凡低头看了看大腿,本来就是玩游戏呢,也不好说什么。
抬头的时候,居然发现陈雪茹捂着嘴偷乐。
“快躲起来,我要开始打了。”秦雪茹蒙好眼睛迫不及待地嚷道。
陈雪茹一转身出了里屋,顺手把屋门掩上。
林一凡着急了,试着拉了拉门,应该是上锁了。
“不带这样玩的吧。”他冲着陈雪茹喊道。
“还敢说话?”秦淮茹踉踉跄跄地杀了过来。
人未到,手里的笤帚已经举了起来。
林一凡踮起脚尖,提着气,小心地向前移动。
那秦淮茹就像能看见他一样,一笤帚精准地打在了他的屁股蛋上。
疼得林一凡直呲牙,用手狠狠地揉了揉屁股蛋子。
这娘们手劲真大。
更有意思的是,无论他走到哪里,秦淮茹都能跟踪而来。
好就好在,秦淮茹虽然用力,可她看不见。
林一凡虽然被打,但他是可以躲避的,最起码可以选择被打的身体部位。
比如说大腿、屁股,或者是用胳膊挡一下。
所以说,虽然打在身体上啪啪响,其实并没有结结实实地揍上去。
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绕着里屋转了十几圈,秦淮茹还有两次碰到了床腿。
游戏也是个体力活。
“好了,没力气了。”秦淮茹喘着粗气扯下蒙眼布。
屋门打开,陈雪茹闪身进屋,直接查看秦淮茹的战果。
林一凡恶狠狠地扯过蒙眼布;“轮到我了!”
“游戏到此结束,淮茹,你累不累?”陈雪茹问道。
“累,打人可是个体力活。”秦淮茹回道。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里屋,林一凡一个人愣在原地。
感情自己洗澡是为了让你们打的更舒服是吧?
林一凡追出屋子。
“这次应该是我赢了吧?我打的又狠又不累。”陈雪茹笑道。
“我打的也不轻啊,只不过他穿着裤衩子盖住了看不见。”秦淮茹也不甘示弱。
林一凡再次低头查看大腿,又扯了扯裤衩查看屁股。
她们两个说的都很有道理。
“他一会儿不会报复咱们吧?”秦淮茹有些担心地问道。
“报复?你以为咱们还是以前的咱们吗?”
陈雪茹胜券在握地说道。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秦淮茹认可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么有信心,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站在她们身后的林一凡开口问道,吓了两人一大跳。
还没有反应过来,林一凡一只胳膊夹一个,跟抢来的一样,恶狠狠地返回里屋。
“我们有腿,会走,松开!”
两个人很配合地拍打着林一凡。
这种游戏,打人的人被蒙住双眼,只能凭感觉判断对方的位置。
可以打人,却是缺乏目标。
被打的人是看的见的,但是有时候是躲无可躲,只能嘴着牙眼睁睁地瞅着自己被揍。
……
同样喜欢玩游戏的还有丁家姐妹。
贾东旭到了丁家,很受丁氏姐妹的喜欢。
白天到公园疯了一天,晚上吃过饭后,都聚集到了大姐丁梅的屋子里。
姐妹们嗑着瓜子,开着玩笑,氛围异常温馨。
“这么聊天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玩个游戏怎么样?”大姐丁梅提议。
众人同意后,丁梅说道:“咱们就玩打瞎驴吧。”
然后她简单介绍了一下游戏规则。
再然后,众姐妹齐刷刷地看向贾东旭。
“成成,我演那瞎驴,众望所归嘛。”贾东旭很识趣地说道。
大姐丁梅使了个眼色,二姐丁兰心领神会地出去抱了一堆的布鞋进来。
毫无疑问,这就是打瞎驴用的。
贾东旭自有他的打算,挨几个布鞋兜子算什么,老子今天要不把你们几个小骚蹄子摸个够,就对不起你们想玩的这个游戏。
这段时间,丁家也不是很顺。
煤球厂被封了,丁父闲置在家,天天无缘无故地乱发脾气。
大女婿、二女婿也跟着凑热闹,在外边沾花惹草的,丁梅和丁兰正忙着冷战呢。
所以,今天丁香和贾东旭回来,最起码把姐妹几个伺候舒服了。
尤其是年龄最小的丁菊,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一整天都欢蹦乱跳的。
丁香看着姐妹玩的这么开心,心情也非常舒畅。
从小到大的姐妹感情在这里放着呢。
丁菊笑眯眯地拿着一条黑粗布,很用力地勒住贾东旭的眼睛。
这丫头真够实诚的。
勒得实在太紧了,这丫头竟然还在用力。
贾东旭禁不住疼,伸手抓住了那双小手。
真丝滑。
忍不住死死抓住小手,嘴里喊着疼疼疼。
“你个死丫头下手轻点,别把你姐夫眼睛勒坏了。”丁香心疼地骂道。
“姐夫?哪个姐夫?老三你把话说清楚。”大姐故意逗弄丁香。
“老大,这你都听不出来,老三的意思是爱哪个姐夫就是哪个姐夫。”丁兰也跟着使坏。
姐夫?
小姨子?
这两个词放在一起,加上手里传来的温润。
贾东旭禁不住有些开心。
“三妹夫,你不仅要抓到人,还要猜出来是谁才算赢。”大姐丁梅再次提醒道。
大姐和三妹夫玩打瞎驴的游戏,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其中肯定有故事。
贾东旭憋着笑,伸出两只大手向前摸索。
就东旭来说,只要不是丁香,抓谁都可以,自己不挑食的。
如果说一定要问最想抓谁的话,其实是丁梅。
大姐丁梅比二姐丁兰要大好几岁,更倾向于成熟。
相比较而言,更成熟端庄。
在他勒上蒙眼布的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已经定位了几个人的位置。
两只大手摸索的方向直指大姐丁梅,嘴里却喊着“媳妇,我来了。”
故意迷惑大家。
成熟有成熟的美。
但是,成熟也有成熟的不矫情。
丁梅咬着牙,把布鞋高高举起,照着贾东旭的肩膀就扇了下去。
屋子里顿时响起厚重的声音“啪!”
其他三个女人都不禁把脑袋偏向一侧,咧着嘴替东旭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