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我都答应人家了,说你是个手眼通天的人,这点小事难不住你。”
阎埠贵给林一凡戴了顶大帽子。
“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都没有办法拒绝了,不过,这自行车确实不好搞。”
林一凡装作有点为难的样子。
“一凡,你看,三大爷平时也没有求过谁,今儿这面子你可得给你三大爷拾起来啊。”阎埠贵是铁了心要林一凡帮他这个忙。
这就有点意思了,阎埠贵这么上心,肯定是有原因的。
林一凡想了想:“三大爷,您瞅瞅我这辆自行车怎么样?”
阎埠贵闻言,扶了扶厚重的镜片,看不清楚。
上前几步才发现,林一凡说的就是他买的第一辆自行车,八成新的。
“行啊,一凡,这车跟新的一样,准成。”阎埠贵非常高兴。
转而收住笑容:“一凡,你没有逗你三大爷玩吧?”
阎埠贵还是很了解林一凡的,这小子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再说了,这自行车确实不好搞,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的。
“三大爷,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一辆自行车而已。”
林一凡接着说道:“只是,我担心人家冉老师满不满意,不如,哪天您让那冉老师过来瞧瞧,只要她喜欢,钱都好说。”
阎埠贵觉得今天的林一凡特别好说话。
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一凡,那三大爷先谢谢您啦,改天,改天,我让冉老师来家里瞧瞧。”
阎埠贵乐呵呵地说道。
“老阎,老阎,解旷又尿裤子了,人呢?”三大妈杨瑞华在找阎埠贵。
“得,今儿就先说到这,你多费心。”阎埠贵作了个感谢的手势,回屋去了。
林一凡暗笑一声,摇了摇头也回屋去了。
“一凡,三大爷找你什么事情,说那么长时间的话,等着你给我烧热水呢。”
秦淮茹有些等不及了。
“三大爷想让我帮他买辆自行车。”林一凡提起锅准备烧水去。
“三大爷也要买自行车了?”秦淮茹都有点不敢相信。
买个小磨香油都要想三天的人,竟然也想着买自行车了?
“噢,是帮他一同事的买的。”说到这里林一凡似乎又来了兴致。
“是帮他学校的一位女老师买的。”林一凡补充道。
“我跟你说……”林一凡放下锅,准备好好说说这件事情。
“怎么又坐下了?先烧水去,我这里还难受着呢。”秦淮茹催促道。
林一凡只得再次起身。
“一凡,一凡在家吗?抓味草药。”
屋门口,何大清扯着嗓子喊道。
那声音,估计后院的人都能听到。
“哟,何叔,您快请进屋,需要什么草药,您吱一声,我煎好了给您送过去。”
林一凡笑呵呵地说道。
何大清抬脚进了屋里,转身把门关好。
“一凡,叔是来问你个事情,不是抓药。”何大清坦然道。
一整天,何大清在钢铁厂后厨都魂不守舍的。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贾张氏那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昨天晚上被赶出来后,觉得那孩子好像和自己关系挺大的。
再苦不能苦孩子,装了五斤面粉悄悄放到了贾家屋门口。
巧了,他到的时候,贾家屋门口已经躺着一个粗布袋子了。
打开一瞧,五斤左右的棒子面。
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是谁送的。
两个人都拿不准贾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所以,只能暗地里给贾张氏送点吃的。
“叔,这还用您说,就您这身体,三十岁的小伙子都未必有您健壮!”
反正拍马屁又不花钱,索性就多赠送了几句。
“一凡,我……”何大清瞅了瞅了旁边坐着的秦淮茹。
“我都忘了,弟妹也在家呢。”何大清自降辈份说道。
“还坐着干什么,老爷们议事,热水去。”林一凡打肿脸充胖子,对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坐着没有动,使劲瞪了林一凡一眼。
“噢,对对对,崴脚了,我忘了。”林一凡赶忙赔着笑。
“何叔,您稍等会儿,我烧水去。”林一凡提着锅走出屋子。
何大清全看在眼里了,过来人,什么都明白。
“弟妹是个明白人儿,家教不错。”何大清刚才被林一凡一阵捧,心情着实不错。
“何叔,主要是我崴脚了,行动不方便。”秦淮茹急忙解释。
“水烧上了。”林一凡笑着说道。
然后看向何大清:“叔,咱们到药房说话?”
何大清称呼秦淮茹弟妹,自降身份。这明摆着是有事求自己。
来到药房,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
“一凡,你这药房怎么这么香?”何大清很是诧异。
钢铁厂的医务科,他是去过的,进了屋子里全是草药味。
完全不能和后厨比。
可林一凡的药房完全不一样,刺鼻的香味太浓郁了。
“噢,昨天刚刚买了些麝香,是不是很香?”林一凡问道。
麝香再香,它也不是何大清的菜,他的心思不在这上边。
“一凡,昨天那东旭他妈依然说孩子是我的,就连易中海也是这么说的,我这心里还真拿不准了。”
何大清看来是真有点着急了,毫不遮掩,实话实说。
“啊?”林一凡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其实昨天晚上,他和二茹一边互动交流,一边偷眼查看四合院。
何大清就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一凡,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的,我打算带着她离开这里。”
何大清还真是信任林一凡,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那俩孩子呢?雨柱、雨水兄妹俩不要了?”林一凡眼瞅着要朝着电视剧的剧情方向走。
只是何大清私奔的不是白寡妇,而是贾张氏。
差别不大,两个都是寡妇。
“一凡,如果那个孩子是我的,我就必须对她有个交待,先不说良心不良心的,公家人都饶不了我。”
何大清顿了顿:“柱子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雨水,我会时常给他送一些钱回来。”
他长长叹了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