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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

医务科。

“一凡,别有太大的压力,也别太放纵自己,身体最重要,你瞅你这黑眼圈,看着就心疼人。”

钱不满把满是枸杞的热水端到林一凡面前,叮嘱道。

为什么老话都说家有丑妻是个宝?

媳妇漂亮,男人往往会放纵自己,贪图那一袋烟功夫的兴奋。

相比较而言,钱不满就不存在这样的烦恼。

林一凡瞅了一眼搪瓷缸:“你个老光棍懂什么?”

昨天晚上和二茹交流到深夜。

二茹沉沉睡去后,他可没有闲着。

到空间里复印现钞去了。

折腾了那么长时间,神仙体魄也顶不住啊。

但是,只要一想起冉秋叶那清高俊冷的神情,母系统的奖励,还有那利国利民的医院和学校。

他强打精神,又复印了一万块钱出来。

“今天这医务科怎么这么安静?”

娄半城提着个公文包走进屋里。

“娄老板?”钱不满急忙迎了过来。

异常亲切。

“怎么样,这几天愁坏了吧?我是给你们送钱来了。”

娄半城说着话,打开公文包,把钱拿出来整整齐齐地码在桌子上:“一万块钱,先用着,不够了再说。”

钱不满瞅着桌子上的现钞,咽了口唾沫。

有钱人这么豪横吗?

对于领工资的工人来说,一万块钱,他们一辈子不吃不喝都不一定能挣这么多钱。

对于娄半城这样的有钱人来说,就像是邻居串门送了一把韭菜简单。

“娄老板,这怎么好意思?”钱不满笑着推辞道。

“娄老板这钱是送给我的,你当然不好意思了,我收下了啊。”

林一凡把钱重新装进娄半城的公文包里,然后把公文包拎在自己手里。

除了一万块钱照单全收,还落了一个公文包。

还是这骚操作?

钱不满直接看懵逼了。

“一凡,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欢迎到家里去坐坐。哎?我说怎么这么冷清,那两个女同志呢?好像上次来就没有看见她们。”

娄半城感觉屋子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现在才想起来,是没有看见林一凡的媳妇和自己那个大大咧咧地侄女。

“单飞了。”钱不满抢话道。

说起二茹,他就很生气。

女孩子家,待在这轧钢厂医务科多好。

有吃有喝还有人陪她们玩,做什么生意啊?

抛头露面的。

“单飞了?”娄半城疑惑地看向林一凡。

“雪茹重操旧业,振兴老陈家的绸缎庄去了,淮茹跟着凑热闹。”

林一凡的心思全在这个公文包上。

他发现这个娄半城挺有意思的。

别人是财不外露,他倒好,一心想着倒贴公家。

难怪影视剧中若不是徐大茂和刘海中使坏,这样的人应该能平平安安生活一辈子。

“我就说那丫头不愿意回无锡老家,肯定心里窝着事情呢。店铺在哪里,回头我这个当叔叔的得去捧捧场。”

“东直门斜街,雪茹绸缎庄,生意不错,到那里就能找到。”林一凡继续玩弄着公文包。

“什么绸缎庄?那里有卖布料吗?”冉秋叶站在屋门口。

双手抚摸着胸前的小辫子,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噢,有患者来了,我就先走了。”娄半城和钱不满、林一凡打完招呼,离开医务科。

“娄老板怎么会来你们医务科?”冉秋叶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自从娄氏钢厂公私合营更名轧钢厂后,娄半城就极少来厂里了。

“这小子前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好事,遇到了娄老板样好的菩萨,给这小子送钱来了。”钱不满嘴里念叨着。

冉秋叶站在屋门口的那一瞬间,林一凡就弯腰把公文包藏到了椅子底下。

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好藏的。

没有想到钱不满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边是藏还藏不好呢,那边是裤腰嘴,什么都敢往外说。

“我就说他鬼鬼祟祟一脸紧张的样子,是不是都在这个公文包里?”

冉秋叶上前把椅子底下的公文包拿在手里。

“刺啦”一声拉开拉链。

全是现钞,比上次自己拿走的还要多一倍左右。

“林院长,还把钱藏到椅子底下,你这是防我呢?”冉秋叶还真不客气,直接把话怼到林一凡脸上。

“没错,你一来他就藏到椅子底下了,如果不是我出卖他,你就被这小子蒙混过关了。”

钱不满自告奋勇的检举林一凡。

“老科长,如果林院长把您赶出医务科,就到学校找我,我安排您看大门。”冉秋叶开始清点公文包里的现钞。

林一凡仔细打量冉秋叶,来了医务科两次,看上去好像也不是那么高傲清冷。

“我来其实不是为了拿钱,建学校的房子已经定下来了,想让你去看看,听听你的意见。”

冉秋叶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看着林一凡说道。

“他一个看病的,懂什么建学校的事情?还是我去看看吧,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讲,学校的大门口一定要建两间屋子……”

钱不满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林一凡和冉秋叶并肩走出屋子。

“哎,我说的是风水学,不是迷信,你们一定要记住,否则是要误大事的。”

钱不满朝着渐行渐远的两个背影嚷嚷道。

……

侯宅。

“爹,爹!您老快去看看,老三又弄了些不三不四的人住在院子里,他完全把您老人家的话当作耳旁风了,爹!”

侯家大公子侯春强,刚来到中院就大声嚷嚷道。

虽然说他是家里的老大,但是,侯家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老爷子骨子里是喜欢老三侯春刚的。

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为什么,那种喜欢仿佛刻在骨子里一样。

为了取代老爷子对老三的宠溺,他精心策划了打压陈家,以祥义绸缎庄拿下陈雪茹的阴谋。

陈家那几个儿子虽然是养废了,可那个陈雪茹却是个刚烈性子。

打压陈家容易,要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陈雪茹的芳心,那就要看他老三的造化了。

以他对陈雪茹的了解,这事甭想成。

侯春刚最多就是捡个便宜,白捞一个绸缎庄。

侯家是做木材生意,老三做绸缎生意,那是不务正业。

如果老三把陈雪茹娶进侯家,以她的精明能干,辅助老三继承侯家的祖业,就更没有任何悬念了。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打压陈家是成功了,惹恼陈雪茹也成功了。

老三不但没有白捞一个绸缎庄,简直是抢了个烫手的山芋。

一万一千块钱接手一个空壳绸缎庄,多少有点脑子的人谁能干出这种事情?

老爷子气的差点没有吐血。

他倒不是心疼那些钱,他是悔恨自己这么多年来培养了个白痴。

侯春强进屋的一瞬间,他止住了脚步,右手不受控制地捂住了嘴巴。

老三侯春刚正坐在老爷子对面。

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