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让林一凡家里多兑点钱,而且还说的有理有据,理直气壮。
“凭什么?都是住一个大院的,我们工资高是我们凭本事挣的,又不是大院施舍的,为什么要我们多拿钱?”
秦淮茹还没有说话,走过来的陈雪茹站在刘海中身后吼道。
吓得他一激灵。
大院里清理积雪的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本来就不乐意大清早的起来扫雪。
现在有热闹看了,便纷纷拿着扫雪的工具凑了过来。
阎埠贵自然听明白了他们在争论什么。
正好,林一凡没在家,就拿林家先开刀。
拿下林一凡,其他人都看着呢,到时候还不是要乖乖把钱交了。
毕竟林一凡工资那么高,还有其他收入。
一两块钱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淮茹,一凡呢,叫他过来,我就不信他敢不听我这二大爷的话。”
一堆人都在呢,得把自己二大爷的威风立起来。
“先别说你二大爷的事情,我这一大爷的事情还没有说完呢。”
一大爷必须得比二大爷有威严。
之前,易中海就是这么做的。
“我在和一凡媳妇说话,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想法是一样的。
院里的人都集中在前院清扫积雪,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
现在,大院里还有谁比林一凡更有影响力?
轧钢厂要建医院,李厂长点名让林一凡负责。
这样的消息,轧钢厂都传疯了。
这个李厂长之前是军管会的副主任。
刘海中、阎埠贵他们都认识。
更是知道林一凡和他的关系。
所以,战下林一凡,这以后大院里的管理便难度一下子就会下降很多。
但也要把握好度。
如果把林一凡惹毛了,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和秦淮茹说话必须和气点,但你一个外人乱发表意见就是自找苦吃了。
“你们做事不公道,谁都有权利评论,吃柿子拣软的捏是不是?看着我们家好欺负?”
陈雪茹的性子可比秦淮茹要烈多了。
本来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结果还被针对了。
便直接怼到了刘海中脸上。
管你一大爷还是二大爷,有话就是要说,有气就是要出。
“谁,谁拣软柿子捏了,你个小丫头不要张嘴就说好不好。”
刘海中瞅了瞅阎埠贵,递过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他的嘴本来就笨。
被陈雪茹一怼,便觉得她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淮茹,你看,你和一凡不在家,我和你一大爷组织大家集中清扫积雪,连你家屋前的积雪一块清理了。”
“你也看到了,今年这头场雪就这么大,买铁钎、扫帚就花了两块多钱呢。”
“这样,也不让你家多拿,两块钱,平时也就是少吃两顿肉的事情。”
“全院人都知道淮茹是最通情达理了。”
阎埠贵就比较聪明。
陈雪茹不好说话,他直接找秦淮茹。
有事说事,有理说理。
别动不动就大声嚷嚷。
闹掰了,以后还怎么管理人家。
尤其是林一凡,不好惹。
易中海现在为什么不在大院里吱声了?
还不是被林一凡给整治的。
“不行,至少五块钱。”
刘海中喊道。
这个阎埠贵真不是个东西,之前商量的时候明明说的是林家出五块钱。
现在立刻就变卦了,只想着讨好林家。
与其这样,还不如恶人做到底。
今天这五块钱他要定了。
“你干脆去抢好了。我们现在就是回来清扫积雪的,麻烦把积雪给我们恢复原状。”
陈雪茹发飙了。
真以为老娘手里端着豆腐呢。
“扫雪容易,把积雪恢复原状,那可是个技术活,一大爷,这技术活得您亲自整啊。”
“对对对,一大爷无所不能,这是小活,根本不在话下。”
“把一大爷惹急了,直接在咱们大院里再下一场雪,也不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
一大早被他们从被窝里薅出来,心里有苦说不出口。
现在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一起跟着起哄。
刘海中瞪了众人一眼,旋即用小眼睛瞪向陈雪茹。
“你一句一个你们你们的,你和谁是你们,和林一凡吗?一凡和淮茹是一家子,你不会是想做林一凡的二奶吧?”
刘海中嘲笑道。
“哈哈哈……一大爷,这话也就您敢说,够爷们!”
“二奶?二狗,什么叫二奶?”
“两个奶?”
“哈哈哈……”
在大院里永远的话题,便是讲荤段子。
坏事做不了,痛快痛快嘴皮子总是不用花钱的。
“你说谁是二奶?”
气急败坏的秦淮茹夺过一把扫帚,朝着刘海中就抡了过来。
这是四合院,她是林一凡的媳妇。
林一凡没在家里,她就应该护着陈雪茹。
依着陈雪茹的脾气,用不着别人动手,两个拳头就敢冲上去和刘海中打一架。
这一次,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那两个字太扎心了。
一直以来,她和林一凡在一起,不是没有注意过别人的眼光。
也动过离开林一凡的念头。
但是,只要看见林一凡,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她离不开他。
就像蒜罐离不开蒜捶。
今天,她被那两个字伤到了。
傻傻地站在原地,两眼发愣。
刘海中眼瞅着秦淮茹的扫帚抡了过来,大手在空中抓住扫帚,往旁边一扔。
本来雪地就滑,秦淮茹又是一路走过来的,人困腿乏。
脚下一滑,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哈哈哈…… 这么菜!”
“这个是不是就叫摔了个狗啃屎?”
“还得说这一大爷厉害,年轻时候练过吧?”
看热闹的人在起哄。
看着秦淮茹摔倒,刘海中闪过一丝不安,想着这么多人看着呢,便把手负在身后。
一副这都不是事的无所谓样子。
陈雪茹可吓坏了。
愣过神来,急忙跑了过去:“天啊!淮茹,你没事吧?!”
她弯下腰,双手抓住秦淮茹的胳膊想要把她扶搀起来。
秦淮茹摔倒的时候,嘴唇正好碰到积极清理后露出来的小石块。
疼的她直咧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淮茹,淮茹,你别吓我,伤到孩子了吗?!”
陈雪茹担心伤到胎气,眼泪就掉下来了。
阎埠贵见状,二话不说,抬脚回了屋里。
心里默念,这事和我无关,这事和我无关。
贾张氏就站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
嘴角一撇,扭着大腚离开了。
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在地上呸了一口:“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