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这才想起来嘴唇上的疼痛。
林一凡急忙取了药给涂上。
让二茹并排坐在炕上。
他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人。
下这么大的雪,还都怀着身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知道错了没有?”林一凡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指着两个人。
“知道错了。”两个人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怕。
所以,就乖乖地认错了。
“知道错了?以后,每天的行程都必须提前跟我这个掌柜的说一下,经批准才可以去做。”
“如果敢未经允许擅自行动,把手伸出来!”
林一凡虎着脸,煞有介事地嚷道。
两个人竟然很配合地伸出了白白嫩嫩的小手。
这么长时间了,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听话。
林一凡都有点飘了。
自己现在的家庭地位已经显赫到如此恐怖的地步了吗?
他高高举起鸡毛掸子。
看看那两只小嫩手,再瞅瞅龇牙咧嘴害怕疼痛的两张俏脸。
林一凡手中的鸡毛掸子狠狠落下。
抽打在自己的左手心上。
“草!”
他抖了抖左手。
都没有怎么用劲,怎么这么疼?
二茹都看傻了。
自己打自己?
“看见没,以后胆敢乱跑,就是这样的下场!”林一凡重新装作很严肃地警告。
乱跑?
她们俩为什么一大早,踩着厚厚的积雪跑来四合院。
是吃饱了撑的吗?
林一凡这句话无疑是点燃了炮仗。
二茹相视一眼。
陈雪茹一把抢过林一凡手里的鸡毛掸子。
“我们为什么来的四合院,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
陈雪茹拿鸡毛掸子指着林一凡问道。
坏了。
自己昨天跟她们说的是要回四合院一趟,结果到轧钢厂偷吃去了。
这不就露馅了吗?
“你们俩还没吃早饭的吧?走,今天我请客,你们放开了吃,别给我省钱啊。”
林一凡起身豪情万丈地说道。
“坐下!”秦淮茹起身跪在炕上,指着林一凡说道。
她和陈雪茹在一起的时候,便会硬气许多。
“不饿吗,你们?”林一凡赔着笑脸。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毛二茹。
孕妇生气,生出来的孩子会很丑的。
“昨天晚上去哪里鬼混了?老实交待!”陈雪茹抖了抖手里的鸡毛掸子。
她有种冲动,就是想抽打林一凡两下。
男人嗷嗷叫的样子还是很帅的。
“这我就得说你们两句了,别以为孩子在肚子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聪明着呢。”
“你们这么凶,孩子们就会想,咦?老妈和老爸关系这么不和谐吗?会嫌弃我们的。”
林一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起来好像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一凡,那你说说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陈雪茹降低声音问道。
“我要是不想说呢?”林一凡笑道。
“林一凡!……”
“孩子,孩子。”
母性是伟大的。
林一凡只好拿她们肚子里的孩子来作挡箭牌。
别说,还真管用。
“好,你不说是吧?淮茹,咱们去找冉秋叶,问个明白。”
陈雪茹拉着秦淮茹就要离开。
“别呀,你们俩去找人家一个姑娘家算怎么回事?以后人家就是轧钢厂学校的校长,咱们的孩子还要在人家学校读书呢,惹毛了人家,到时候给咱们的孩子小鞋穿可怎么办?”
林一凡晓之以理。
“再说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是咱俩扯证的大好日子!”
不得不说,林一凡成功转移了话题。
陈雪茹一脸认真地看着林一凡:“你是说真的吗?骗人是小狗。”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林一凡扯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现在不流行什么姨太太了。
从秦淮茹身边抢走林一凡,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陈雪茹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点点头:“我是老大就行。”
“你是老大?你哪里大了?再说了,哪一次不是我冲锋在前,你就说吧,我救了你多少回命?”
陈雪茹挺挺胸脯,不以为然地说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吧,如果没有我一旁策应,你恐怕早就举白旗投降了。”
秦淮茹承认战斗力不如陈雪茹。
但要说自己就是个摆设,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屋里吵的热闹。
屋外,阎埠贵带着几个年轻人,正在清扫林一凡屋前的积雪。
他用力地挥舞着扫帚,把残雪清扫干净。
露出一排排的砖块。
阎埠贵很庆幸自己没有得罪秦淮茹。
要不然,就自己这小体格。
弱不禁风的单薄样子,林一凡那一脚能把自己踹飞出去几米远。
所以,他组织了几个人,悄悄地来给林家清扫屋前的积雪。
希望这场风波就此过去。
林一凡打开屋门,几个身影正干的热火朝天。
“二大爷,瞅这架势,五块钱您是要定了是吧?”林一凡走下台阶。
别说,这地清扫的还真干净。
“一凡,你误会了,是两块钱。我是这么想的,别人家一块钱,你拿两块钱,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显示了你地位,你的优越感,你的实力。”
阎埠贵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当然,我知道你是不图名不图利的人,你们平时也不经常在院子里生活,其实不交也是可以的。”
旁边几个扫雪的实在听不下去了。
有这么跪舔的吗?
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
一点原则都不讲吗?
“二大爷,我家屋前有什么需要修护的,我们自己动手就行,不麻烦您,我们也不交那一块钱,行不行?”
“对对,我们不给大爷们添麻烦,自己动手。”
“说什么呢?都这样我行我素,这大院成什么样子了,干活!”
阎埠贵阴沉着怼道。
随即换了副笑脸:“你们这是要出去?”
“轧钢厂要建医院、学校,事情多着呢,得上班去。”林一凡把双手背到身后说道。
这双标的感觉真好。
“还愣着干什么,先把出院子的积雪清扫干净,没一点眼力劲。”
阎埠贵急忙指挥着几个年轻人清扫通向大院门口的积雪。
“林哥,这是要出去吗?”何雨柱乐呵呵地跑过来了。
“林哥,你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收徒弟吗?”
何雨柱因为睡懒觉,错过了一场大戏。
刚才听院里人讲,后悔不已。
脸都没洗,就跑来前院找林一凡拜师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