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色大亮。
林一凡猛地坐起来:“秋叶,秋叶,天亮了。”
“让我再睡一会儿。”冉秋叶眼睛都不愿睁开。
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只是昨晚睡的实在太晚了。
林一凡急忙找衣服,他可不想让二茹堵在门口。
冉秋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凡,你怎么在这里?”
一句话问的林一凡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你冉秋叶不知道吗?
为什么一觉睡到大天亮还不愿意起床,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淮茹她们呢?”冉秋叶哪里还有睡意。
慌忙坐起来找衣服。
这下好了,在秦淮茹和陈雪茹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这不是找死吗?
“别怕,有我在呢。”林一凡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道。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怕呢!你说你完事就走好了,为什么还要睡在这里?”
冉秋叶扭头瞅了林一凡一眼,也顾不得找衣服了,抬手在林一凡的脖子上擦来擦去。
全是口红印迹。
她暗暗自责,自己天生丽质,为什么要涂脂抹粉?
林一凡帮她找到衣服穿好。
两个人真的跟做贼似的,弯着腰一前一后准备走出屋子。
只要来到院子里,他林一凡能有一百个理由解释清楚他为什么没有在东厢房。
刚走到屋门口。
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只好抬头挺胸,大步走出屋子。
秦淮茹和陈雪茹两个人端坐在东厢房屋门口。
很惬意地嗑着瓜子。
四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西厢房。
“呃,早啊!”
林一凡很蹩脚地打着招呼。
冉秋叶躲在林一凡身后,不敢露面。
她不知道像这种场面该如何面对。
这是被人家抓了现形,就等着什么奸,夫,淫,妇,什么狗男女之类的问候了。
秦淮茹和陈雪茹就是盯着他们不说话。
“那个,今天我起的早,来,来看看她昨晚休息的怎么样?”
林一凡扭头找冉秋叶,发现她躲在自己身后。
心理素质这么差吗?
你这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秋叶,昨晚休息的可还行?”陈雪茹问道。
冉秋叶没有办法,只得站出来点点头。
“你们起的也挺早。”林一凡没话找话。
“早什么,刚起来,我们一个是死猪,一个是死狗,怎么可能起的早呢,对不对,淮茹?”
陈雪茹看向秦淮茹。
不装了。
人家什么都知道了。
难道女人也有听墙根的爱好?
“如果我说昨晚梦游,你们相信吗?”林一凡也有点头大。
怎么应对这两个女人呢?
“梦游?梦游怎么不梦游到鸡窝里去呢?”
陈雪茹还真在院子里垒了个鸡窝。
“起这么早也不做饭,败家娘们!我买早饭去。”
林一凡把客为主,说着话就要招呼冉秋叶一起出去。
“等一下,买饭你去,秋叶留下,我们还有话要说。”
陈雪茹起身过来拉住了冉秋叶。
林一凡犹豫了一下,抬脚出了院子。
“昨晚怎么回事,说说吧。”陈雪茹冷声道。
如果这么聊天的话,早饭吃不吃就无所谓了。
所以,秦淮茹也走了过来:“讲详细一些,主要是细节。”
冉秋叶抬眼看了看两个人,一脸地洗耳恭听。
“昨晚……”
两个人眼睛都瞪大了,她真要讲吗?
就连陈雪茹和秦淮茹之间,都没有分享过心得体会。
简直不要太期待。
“想听你们问一凡去。”冉秋叶撅着嘴略显狼狈。
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和林一凡待在一块的就没有个好人。
这种事情也要打听。
“哈哈哈……”
陈雪茹和秦淮茹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秋叶呀,我还以为你真要讲细节呢。”
“不愿讲,写出来也行,我就当小说读了。”
林一凡在院门口听到这里,才放心地买早饭去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三个人围在一起嗑瓜子。
有说有笑的,其乐融融。
……
在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中。
很快就到了年三十。
冉秋叶因为身体不适,便留在了元春阁。
这种不适,秦淮茹和陈雪茹感同身受,便也没有再坚持。
林一凡带着二茹回到四合院守岁。
表面上看起来陈雪茹是客人。
在她的心里,自己也是林家的儿媳妇,理应陪着林一凡辞旧迎新。
事实也是如此,婚礼虽然没办,但也是扯过证的。
一年当中,最热闹的也就数春节这几天了。
大院里灯火通明,孩子们在院子里嬉戏玩闹。
大人们要么走门串户吹着牛皮,说点高兴的事情。
要么在屋里煮着猪肉,那种香味在院子里都闻的到。
阎埠贵麻溜地跑到后院。
聋老太的屋子里坐着易中海、刘海中和贾张氏。
“来了,林一凡回来了。”阎埠贵喘着粗气报喜。
“几个人?”刘海中站了起来。
“三个人,冉老师没来。”阎埠贵有点高兴地说道。
“狗屁老师,老师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贾张氏不知为何突然冒出一句。
“哎,东旭她妈,你这话是骂谁呢?”
这矮冬瓜说话也太没有水平了吧?
怎么连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也骂?
屋里的几个人是利益共同体,应该相互信任、相互鼓励才对啊。
贾张氏瞅了阎埠贵一眼,撇撇嘴:“你也不冤。”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斗嘴?”
易中海虎着脸训斥两个人。
“还有个重要……”
“还说,让你闭嘴呢。”
阎埠贵还有情况要汇报,被贾张氏无情地打断了。
“你闭嘴!埠贵,是不是还有重要的消息?”
聋老太白了贾张氏一眼,随后和颜悦色地看向阎埠贵。
贾张氏顿时心里就不爽了。
明显厚彼薄此。
都是来商量事情的,为什么样要让自己闭嘴?
行,是你让我闭嘴的,你再问什么,我还不说了呢。
贾张氏开始赌气了。
“有!老太太,那姓陈的姑娘一进院子就干呕不止。”阎埠贵继续报告。
屋里人听闻,脸色顿时一喜。
只有贾张氏不以为然道:“还姑娘?都怀了野种还姑娘,你是没有见过姑娘吧?”
“你闭嘴!”聋老太再次早斥。
可反过来一想,好像也有道理。
这姓陈的如果结婚了,那怀孕就是正常的事情。
“你们说,这姓陈的会不会已经结婚了?”
聋老太一句话把大家伙问懵了。
是啊,如果人家结婚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噢,我想起来了,还有个重要的消息没有说。”阎埠贵突然想了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把老师那坏毛病改一改,有话就说,有屁有放,磨磨叽叽的。”
贾张氏替大家发表了意见。
有重要的消息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呀。
“我有什么坏毛病?”
“上课不讲重点知识,下课收学生的补课费,我说的对不对?”
“我什么时候收学生的补课费了?”
“你收没收过我家东旭的补课费?”
“你说的是那半个窝窝头吗?你们非要塞给我的好不好?”
“我给你就收啊?”
阎埠贵和贾张氏又干上了。
“都闭嘴!”聋老太生气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埠贵,你说是什么重要消息?”
聋老太稳了稳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