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四合院。

最近这半年时间,四合院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大院里经常有人丢东西。

刚开始都以为是自己把东西放迷失了。

后来发现不对劲。

如果说是锅碗瓢盆,有可能和邻居说话的时候,把东西落下了。

可内裤、袜子、背心这些贴身的衣物,总不至于手里拿着在院子里瞎晃悠吧?

可偏偏就是找不到。

“英丽,我的大裤衩子呢?”刘海中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发现大裤衩子不见了。

这已经是他丢失的第三条裤衩子了。

还是赵英丽用光福小时候的尿布缝制的。

刚做好两天,怎么又找不到了。

“老刘,我说你是吃裤衩子的吗?怎么穿裤衩子这么费?”

“这半年来,我都给你做了两条了。”

“我可告诉你,小光福的尿布已经用完了。”

赵英丽发牢骚道。

以前一条大裤衩子都够老刘穿一年了,无非就是缝缝补补的事情。

可这一直丢裤衩子,确实是个问题。

“别磨磨叽叽的了,还不是你让我不穿裤衩子睡的吗?如果穿在身上还会丢吗?快给我找。”

刘海中把锅甩给赵英丽。

这老娘们说什么穿着裤衩子睡觉费布,容易磨破洞。

你睡觉怎么还穿着裤衩子,难道就不怕磨洞?

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刘海中觉得都怨自家媳妇。

赵英丽没办法,穿好衣服,把床上床下都翻腾了一遍。

连根裤衩子的线头都没有找到。

真是活见鬼。

晚上睡觉的时候脱下来的,难道还长翅膀飞了不成?

刘海中坐在被窝里直挠头。

自己还要去轧钢厂上班呢,迟到了怎么给车间主任解释?

就说自己裤衩子晚上脱了,早上找不到了。

所以耽误时间迟到的?

“把你的脱下来让我穿上。”刘海中有点头大。

“说什么呢?就你要穿裤衩子,我就不需要穿了?”

赵英丽白了他一眼。

“我要去上班呢,你待在家里,穿不穿大裤衩子谁知道?”刘海中虎着小脸。

这破娘们,一点也分不清轻重缓急。

“你去单位上班,外边不还穿着条裤子的吗?又不是光着腚怕什么?”

赵英丽觉得阎埠贵就是无理取闹。

穿没穿大裤衩子,只有自己知道。

难道车间主任、同事还会扒下裤子,看看你有没有穿裤衩子?

“你个破老娘们,迟早让你把爷们的脸丢干净。”

刘海中嘟囔着开始穿衣服。

空着就空着吧。

只要自己不说,不去单位的茅房。

别人还真不知道自己里边没有穿裤衩子。

端着洗脸盆来到中院,易中海站在廊檐下,左右瞅来瞅去。

“瞅啥呢?这是没睡醒吗?”刘海中打趣道。

“奇了怪了,我的袜子呢,昨天晚上明明洗好了搭在绳子上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易中海挠了挠头,还在找袜子。

“老易,找不到就再换一双呗,你不会就这一双袜子吧?”刘海中笑道。

自己没有裤衩子穿,别人看不出来。

你易中海要是不穿袜子,那可是捂不住的。

“袜子倒是有,可架不住这三天两头的丢啊。”

易中海抬头看向刘海中:“老刘,你家近来没丢东西吗?”

刘海中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裤衩子都丢了三条了。

“瞧你这话说的,丢东西还要跟风啊,谁敢偷我家的东西。”

刘海中主打一个不承认。

就在这时,贾张氏冲出了屋子。

“哪个挨千刀的把老娘的布鞋偷走了,信不信我咒他们死全家!”

贾张氏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里就嚎开了。

太气人了。

偷什么不好,偷布鞋?

做一双布鞋得需要多少天啊,难道这些天自己都要穿露脚趾头的破鞋?

“老贾家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双破鞋丢了就丢了,再做一双就行了。”

易中海瞪了贾张氏一眼,没有说话。

这老娘们什么事情都咋咋呼呼的。

刘海中倒是心里平衡了许多,便开玩笑道。

“你才是破鞋,那是我刚做好的新布鞋,这才穿了几天,又被偷了。”

贾张氏气的小肚子直鼓鼓:“老刘,你这个一大爷到底管不管这事,不管就滚蛋,还让老易来。”

“老易当一大爷的时候,这大院里什么时候发生过偷东西的事情?”

贾张氏这句话一下子就引起了刘海中的重视。

这事得管啊。

易中海听了,心里有些小舒畅。

嘴角微微上扬,瞅了贾张氏一眼,也不找袜子了,抬脚进了屋。

还别说,贾张氏虽然嘴不好。

可有时候说出的话,还挺中听的。

刘海中简单洗漱结束,挨家挨户统计都是谁家东西被偷了。

不统计还好。

这一统计,发现除了阎埠贵家,每一家都有被偷过东西。

阎埠贵?

大院里的人,一下子把注意力全聚集到阎埠贵的身上了。

别人家丢东西,你老阎家毫发无损,肯定和这件事情有理不清的关系。

当天下午,杨瑞华就嚷嚷着自家丢了一个茶壶。

晚上。

易中海家。

刘海中右手中指敲着桌子,做沉思状。

“老刘,这事你还是找老阎商量吧,我现在又不是管事大爷,实在不便参与。”

易中海抬眼瞅了瞅一脸认真的刘海中。

自己不是管事大爷,还想让自己操心这鸡毛蒜皮的事情。

这不是相当于白,嫖吗?

也不知道这个刘胖子是怎么想的。

“老易,我也是经过,深,深思熟虑才来找你的。”

“老阎现在是我们重点怀疑对象,找他商量,不就相当于给贼通风报信了吗?”

“最,最起码也是打草惊蛇。”

刘海中近来跟小光天学了不少成语。

喝酒吃油炸花生米的时候,也喜欢翻翻孩子们的语文课本。

“老阎家今天下午不是说,也丢了个茶壶吗?”老易就是想办法推脱此事。

刘海中停下敲击桌面,坐直了身子,看向易中海。

“哎,老易,就阎老西买个小磨香油都得想两三天的抠嗖样,丢了茶壶连个屁都没放,你相信吗?”

“他是丢了茶壶,不是捡了茶壶,如果真丢了,怎么可能不吱声呢!”

刘海中得是得意的分析道。

对于阎埠贵,他太了解了。

得了便宜可以。

吃亏的事情他从来不干。

这老小子是数耗子的,精明着呢。

“你,你要不接招,我今天就不走了。”刘海中耍赖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你打算怎么搞?”

院里发生的这件奇怪事情,如果他不出马。

就一个刘海中,他真不弄成。

平时也就背着、虎着脸咋咋呼呼行,你让他谋事情,那还不如杀了他。

就这样的人,偏偏还官瘾奇大。

也真是没谁了。

易中海终于松口了。

刘海中顿时来了精神:“我打算守株逮兔。”

“守株待兔。”易中海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