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秦淮梆媳妇一觉醒来,天色大亮。
孩子们已经上学去了。
秦淮梆没有去工地,他放心不下媳妇。
头疼的厉害。
“你没事吧?”秦淮梆端来一盆热水,涮起了毛巾。
冒着热气的毛巾递过来,媳妇一把打在地上。
“秦淮梆,你少假惺惺的!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小狐狸精勾搭上的?”
自家媳妇顾不得头疼,直接嚷嚷道。
小狐狸精?秦淮梆愣住了。
自己天天带着兄弟们在工地上流汗,哪有什么小狐狸精?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什么小狐狸大狐狸的?”秦淮梆拣起毛巾。
“还不承认,你和那个小狐狸精去屋里干什么了?”
秦淮梆仔细回想了一下:“你跟踪我?”
“承认了吧,秦淮梆,我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一个枕头就飞了过来。
秦淮梆接在手里:“别胡闹好不好!那是东家,我们商量修房子的事情。”
他哭笑不得,媳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就因为这件事情,你连孩子们也不管,和小六去喝酒了?”秦淮梆反问道。
和小六子喝酒?
自己不是和许富贵喝的酒吗?
后来自己喝多了,然后……
扯开被子看去。
妈呀,吓死了,还好衣服整整齐齐的。
现在回想昨天下午的事情,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那个许富贵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难道是想灌醉自己,然后……
她想到此,不禁后背发凉。
和许富贵喝酒的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
这不仅关系着自己的清白,搞不好又要给一凡他们惹麻烦。
“我头疼的厉害,给我倒碗热水。”她说完,扯起被子,滑入被窝。
看秦淮梆那说话的口气,不像是在外边拈花惹草。
难道自己错怪他了?
秦淮梆把水端来放在桌子上:“等这个房子修好了,我就休息两天,带着你到处走走看看,省得你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
“我没事,你去干活吧。”她躲在被窝里不敢露头。
好像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不去了,今天就在家里陪你。”秦淮梆在床沿上坐下来,整了整被子。
“我没事,你去吧,我再躺一会儿就起来了。”
“真没事?”
“真没事。”
“那我到工地上干活去了?”
“嗯,你去吧,早点回来。”
秦淮梆想了想,今天就要正式动工了,自己不去还真不放心。
便换了衣服离开了。
秦淮梆前脚出了院子。
许富贵后脚就进了屋里。
他昨晚一夜没合眼,前前后后到前院溜达了十几次。
走到秦淮梆家窗户那听了听,屋子里没有动静。
可能是他媳妇醉得太狠了。
今天一早他就又来了前院两次。
直到看着秦淮梆离开院子,他才敢大摇大摆地过来。
“淮茹她大嫂?”许富贵站在正屋问道。
“谁呀?”她在里屋答应。
这是还没起床呢?
许富贵想掀门帘进去,还是克制住自己了:“我,后院的许叔。”
秦淮茹她大嫂从里屋出来:“许叔,快坐,看我这昨天喝多了,刚起来。”
许富贵盯着她,就连刚起床都这么美。
都怪那小子坏了自己好事。
“哎,都怨我没有劝住你,喝那么多酒,幸好遇见了熟人才一起把你送回来。”
许富贵自责道。
“噢,给许叔添麻烦了。”秦淮茹大嫂不好意思笑道。
“淮梆呢?”他刚刚看见秦淮梆出去才进屋的,现在装作不知情地问道。
“他出去干活了。”秦淮茹低声道。
“淮茹她大嫂,我昨天是怎么教你的,怎么又让他去找那个小狐狸精了?”
许富贵恨铁不成钢地指责。
“啊?许叔,您教我什么了?我昨天喝太多酒了,断片了。”她理了理头发,遮掩喝醉酒的窘态。
一个女人喝那么多酒,容易让别人嚼舌头。
断片了?
那自己昨天的小动作,她岂不是也没有印象?
早知道这样,动作就大点了。
许富贵有点庆幸。
反过来一想,她这话里有水份呀。
自己动手动脚可不是从酒酣时开始的,她好像一点都不介意。
难道说,这小娘们很享受?
秦淮梆正常出门干活,更说明她没有对秦淮梆说什么。
以前没发现,这小娘们看起来挺端庄的,内心里这么渴望吗?
既然她不主动提秦淮梆找小狐狸精的事情,那他也不便过于关注此事。
否则就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
“淮茹她大嫂,我有个朋友刚买了个老宅,有些屋子想要重新修建,我马上就要到轧钢厂去上班了,恐怕没时间带淮梆去。”
“不如今天我带你先去认认路,回头你再带淮梆去看看。”
吃不到嘴里的,永远是最惦记着的。
许富贵算是迷上秦淮梆媳妇了。
想方设法也要把这个小骚货搞到手。
秦淮梆媳妇犹豫了。
有心不去,这个许富贵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淮梆干的活,都是麻烦林一凡帮忙找的。
现在有一个挣钱的机会,她也不想放过。
她们两口子从村子里带出来十几个年轻人,总得给他们找活干呀。
更何况这又是大白天,只要自己不喝酒。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许叔,那咱们快去快回,中午我还给孩子们做饭。”她算是答应了。
“认个路就回来了,不耽误的。”许富贵心中暗喜。
果然是个小骚货。
不会是昨天让自己搞舒服了吧?
锁了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
……
“傻柱,傻柱?”
何雨柱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喊他的正是丁菊。
“你怎么来了?”这丫头好几天都没来找自己玩了。
“你刚才偷看什么呢?跟个贼似的?”丁菊双手抓在背后,跳到何雨柱面前笑道。
草!
这又是打自己什么主意呢?
何雨柱看着这张白嫩小脸,恨不得现在主抱住啃两口。
这两天想这丫头想得紧,晚上就出来听墙根。
然后回屋释放天性,要不然满脑子都这张白嫩小脸,根本就睡不着觉。
昨天夜里就发现,这个许富贵溜达到秦淮梆家听了好几次墙根。
这老不正经的,这个岁数听墙根,也不怕被人撞见?
白天的时候,秦淮梆一出门,这老不正经就去找秦淮梆媳妇。
何雨柱觉得有点意思。
然后,就看见他们两个一起出了门。
便跟在后边偷偷跟踪,反正十点前到单位后厨就行。
“看见没,我怀疑这老家伙打这小媳妇的歪主意呢。”他指着远去的两个背影,说给丁菊听。
“傻柱,怪不得人家都喊你傻柱,大白天的,他能干什么坏事?”丁菊不以为然。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跟上去看看?”何雨柱提议。
“不去,没意思。”丁菊不响应。
“要不,咱们打个赌,如果他们不是干坏事算你赢,我输给你一双小皮鞋。”何雨柱吃准了这丫头。
“一言为定!”
丁菊伸手拍打在何雨柱的屁股上:“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