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三哥先试探一下,看看周县长是什么意思再说,行吗?”李易安征求二老的意见。
二老都点头同意:“行,听安安的,只是无论如何现在也是不能认的。”
“好,您二老放心吧!”
李易安又拿出100元给夏雨竹:“师父,这个钱您先拿着,缺什么少什么,您就找村长爷爷,村长爷爷会找人给您买回来!”
“丫头,这钱我们不能拿,现在我们过的比以前好多了,村长对我们也挺照顾的!”夏雨竹忙推辞。
李易安佯装生气:“您不拿我可生气了哈!我可是把您们当成我的亲人。您还拿不拿我当成亲徒弟了?等您以后平反回京,我还打算赖着您们呢!”
曾广仁笑着接过话:“雨竹,孩子给你你就拿着,就像安安说的,她也不是外人。孝敬给咱的,咱就拿着,等以后咱要是真有机会,就好好的多给孩子攒点儿嫁妆!”
夏雨竹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客气也没用,他们欠安安的也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
李易安回到村长家,又被大花奶奶他们拉着唠了好大一会儿,才放她去休息。
小八这个小赖皮说什么也要和两个姐姐一起睡,李易安只好带着他一起睡。
小家伙幸福高兴的哟,睡着了小嘴儿都是上翘的!
小姐妹俩又叽叽喳喳的说了好一会儿话。
李易安提醒李小凤不要忘了学习,书本上的知识要捡着。
她神秘地说:“以后一定可以用的上。”李小凤向来听李易安的,安安说让学那她就学。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李易安将周县长的事拜托给了三哥李文典,同样的也嘱咐他把书本儿捡起来!
见李文典一一应下,她这才安心地和众人道别,又每个人给了个大大的拥抱!
许苍耳和曾广仁夫妇以及两个孩子依依不舍地道别,他什么也没拿,就跟着李易安和乔老爷子坐着李大山赶的骡车离开了。
骡车越走越远,许苍耳望着逐渐远离的熟悉的村庄,思绪一时间百感交集。
再见了,这片黑土地!再见了,李家屯儿!再见了,那些善良淳朴的人!
到了县招待所,几人和白干事会合,李大山就赶着骡车离开了。
几人刚从招待所往外走,周县长开着吉普车过来了。
“都上车吧,我送你们去火车站!”他下车将车门打开。
“这怎好劳烦周县长亲自跑一趟?”乔老爷子说道。
“没事儿,应该的,你们走得匆忙,我也来不及尽地主之谊,就让我去送送你们吧,以后还不知有没有见面的机会呢!”说完周浩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易安。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李易安也语带双关地说。这要是夏师父的亲儿子,以后肯定有机会见面!
周浩却误会了,不由心中一喜。
“周县长,我还要去一趟供销社。”李易安说道。
“好,我在供销社停车!”
车子停在供销社,李易下车,嘱咐几人在车上等她,就进了供销社。
李易安给许苍耳买了一身衣服和一双鞋子。正要付钱时却被人拦下了。
李易安一看,拦下她的竟然是周浩。
“我来吧,就当是我的一份心意!”说着周浩就要往外拿钱和票。
李易安笑了,笑容晃了周浩的眼。
“周大县长,我给我师父买衣服,怎么可能让您拿钱?”李易安忙把准备好的钱和票递给营业员。
营业员此时已被周县长的出现惊到了,被李易安提醒了一句,忙把钱和票收下。
周浩怎么可能抢得过李易安?见自己的钱没有花出去,不免有些失落。
李易安见状:“那就麻烦周县长给两位老爷子买点儿糕点路上带着吃吧,就当是您这一县之长对两位老爷子地临别慰问了!”
周浩又高兴起来,他让营业员将柜台里摆的几样糕点每样都称了二斤,又买了两瓶水果罐头,买了些大白兔奶糖。
他还要继续买,忙被李易安制止住。
“快别买了,再多就拿不了了!”
周浩只得收手。
营业员都要好奇死了,这姑娘是周县长什么人呐?为啥周县长对她那么好?不会是他女朋友吧?
二人走出供销社,周浩有些欲言又止,他想要小姑娘的联系方式,又怕唐突了人家姑娘。
他的神态,李易安早已收入眼底。在他张嘴要说话的时候,李易安抢先说道:“快走吧,别让老爷子们等着急了!”
周浩有些无奈,转念一想,李文典那小子一定知道小姑娘的联系方式,回头套套话。
到了火车站,周浩又帮忙买好车票,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见车子开走后,许苍耳用胳膊碰了碰李易安:“我咋觉得这周县长怪怪的呢!有点儿过于殷勤了,他不会是对你有啥想法吧?”
乔老爷子在一旁偷笑,许苍耳又用胳膊碰碰乔老爷子:“老乔,你也看出来了,对不对?”
“咱们安安这么漂亮。有青年才俊受咱安安吸引不是很正常的吗?”乔老爷子笑眯眯地说!
许苍耳嘴巴一撅:“那可不行,安安还小呢,他也太老了!”
周浩:26岁,很老吗?⊙﹏⊙
“哎呀,师父你想啥呢?人家可是大县长,再说了,我还是个孩子呢!”李易安撒娇似地晃了晃许苍耳的胳膊。
“对对,我们安安还是孩子呢!”许苍耳舒服了!
“师父,车来还得好一会儿呢。您拿着这身衣服去厕所换上吧!”李易安把衣服和鞋子递给许苍耳。
“丫头,不用这么麻烦吧?”许苍耳有些犯懒。
“用的,师傅你要告别过去,全新的自己,去迎接全新的生活!”
许苍耳有些感动,他接过衣服和鞋子也不再嫌麻烦,就去厕所换衣服了。
许苍耳换好衣服空着手出来。
“师父,您换下来的衣服呢?”李易安忙问。
“送人了!”许苍耳摊摊手。
“也好!”那衣服已经补丁罗补丁,都有些糟了,她都怕轻轻一扯衣服就得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