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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礼这边带着沈逸出发了,考虑到沈逸会晕车,这次谢砚礼自己开车,让沈逸坐前面可能会缓解晕车,即使如此,这次出行还是准备了很多便药,以备不时之需

沪市去京市,开车一天时间就能到,所以谢砚礼开了辆吉普车带着沈逸就走了

公司事情直接甩给小陈去办,如果遇到难以决策是事情就去找谢文声,小陈没办法,谁让老板给得多,只能想着等赚够了钱就拍谢砚礼桌子辞职

越野车疾驰在路上,一大早就出发了,已经跑了一半路程

谢砚礼一手靠车窗,一手握方向盘,侧头看了看副驾驶位置的沈逸,倒是精神不错

“你老看我干嘛?能不能认真开车”沈逸余光感觉到谢砚礼时不时转头看他,忍不住开口了

“有没有不舒服?”谢砚礼余光又瞥了一眼

“没有,之前可能是因为走的路太颠簸,所以晕,这次感觉挺好的”沈逸摇摇头又意识到谢砚礼开车看不见,才开口解释一下

“京市我长大之后来的次数少,上次来还是参加姑姑的葬礼,谢氏的业务基本都在沪市,不过我在京市长到10岁才被我父亲接回去”谢砚礼眸底闪过一丝落寞

“你家人都没在身边?”沈逸诧异的问,像谢砚礼这种富二代难道最是看重的,尤其谢砚礼还是长子,不是应该躺在身边吗

“没有,我父亲是个宠妻狂魔,只想和母亲过二人世界,所以我从小就跟阿爵一起长大,就是陆之爵,陆之爵是小寒的亲哥哥”谢砚礼跟沈逸聊了聊自己的事情,希望他能多了解自己一些

“我见过,他来沈家村找过小寒,那你弟弟呢?只有你被放养在京市吗?”沈逸特别好奇

“我弟弟出生的时候我还在京市,我父亲接我回来就是为了看管弟弟们,因为之前混进去一个不靠谱的保姆,给我弟弟喝的奶加入了有安眠成分的药,不然我父亲估计要把我忘在京市了”谢砚礼想起老父亲这些骚操作,也是忍俊不禁

“你父亲真可爱”沈逸听着谢砚礼的描述,丝毫跟他所认知的大老板是两种性格,他还以为大老板都是严肃认真,冷酷无情、眼里只有利益的人

“我父亲可爱?”谢砚礼对小朋友这个评价有点意外,眉梢轻挑

“他打人可不含糊,还有家里的老爷子,都喜欢拿着棍子追着我们赶,尤其是我和阿爵,以前调皮捣蛋的时候没少挨揍,就只能夜里互相给自己擦药”谢砚礼想起以前打打闹闹的日子也是十分怀念,嘴角不自觉上扬,尤其如今跟喜欢的人分享自己的事情,也有一番风味

“你也会挨打吗?还以为你一直是这样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模样呢?”

“我是吗?”谢砚礼反问

“是啊,你刚来沈家村那会,一身西装带着金丝边眼镜,脸上没有表情,嗯?你怎么没戴眼镜?”沈逸不自觉想起第一次见到谢砚礼的时候的场面

“我视力正常,只不过商场上谈判,需要一点道具点缀一下,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自然要保持警惕和距离感,不过沈家村不错,让我很放松”谢砚礼意味深长的转头看了看副驾的人

“哦,我们家被打的主要是我哥,我哥容易闯祸,很多次都是迟哥救他,我哥还是在父亲倒下之后才成熟起来,不会再闯祸…”

“你呢?你没闯祸?我听小寒说你身手不错?这么长时间倒是没见识到呢?有机会切磋切磋?”

“我…只是三脚猫功夫是迟哥教我的,小寒夸大其词罢了”

吉普车行驶在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车厢内气氛越来越温馨

-

裴裕被关在一间有床有桌椅的屋子,他直挺挺的躺着,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门从外面打开,陆一寒带着墨一走进来,这次墨一跟在少爷身后,这个裴裕的情况尚且不知,若有危急情况可以马上反击

“裴裕”陆一寒声音沙哑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知觉,也不理会陆一寒,双手交叠放在腹部,看着天花板发呆,眼珠子也不转

“你跟踪我,是要杀我吗?”

屋内一片安静,陆一寒坐在椅子上,转动着手上的戒指,也不着急就等着

裴裕眼睛眨也不眨,头也没转过来看陆一寒一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直到陆一寒以为今天估计会无功而返,裴裕却开口了

“你回来,是为了什么?”裴裕声音沙沙哑哑,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尖锐

“自然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陆一寒也转头看他,自顾自把玩手里的戒指

“你母亲留下的东西都被抢走了,你现在才回来有什么用?”裴裕猛的翻身坐起,语气带着一丝怒意

墨一下意识靠近陆一寒,等待着对方的动作

“所以你去到抢夺我母亲心血的仇人那里,替他们做事?”陆一寒语气已经不再平淡

“自从小姐去世,我每天都在调查,我不相信她会因为失火丧生,她身手不错,即使救人,只要不被拖累,她不至于葬身火海,更何况她是医生,为何会冲进火场”裴裕坐在床边,低垂着头

“我到处奔波寻找线索,一无所获,直到有一天,谢贤居然带着人占据谢家医馆并带走了两位坐诊医生,连带着实验室和手术室的东西都搜刮空,我才发觉他可能早就在觊觎医馆的实验室”

“为什么说他觊觎实验室?”

“实验室现存的药品和试剂他都带走了,但重要的试剂小姐没有放在实验室,谢贤气急败坏连带手术室也搬空了”

“医馆除了两个医生,所有人都遣散了,他觉得我身手不错,话少,还给我洗脑,说小姐只让我当个门卫是大材小用,之后我就跟着他,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我跟了他许久都没什么收获,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带到乔恩悦面前”裴裕一直低着头,慢慢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但有一次我听到【谢贤说起小姐死了都是活该,谁叫谢婉柔不配合他们,还有乔恩悦说起,先生真是神机妙算,说让谢婉柔死就让她死,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我就知道,小姐不是死于意外,是谋杀,是他们杀了她我一直在等待,等待时机将那个背后的人抓住”裴裕越说越激动,脸色跟着狰狞起来

陆一寒每听一个字,拳头就握得更紧,指甲插进手心的软肉,也没察觉到,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