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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沐娇娇的流言一事,虽是单雪是主导,但是平王在其中亦功不可没,否则怎可短短三日不到,虞都茶楼酒馆到乞儿都对此津津乐道?

别说沐娇娇本人对此不会就这样任其发展,就说江瑾这个表面温润,内心对于沐娇娇的事儿只有针尖尖这么大点儿,也不可能让自家娘子受了这委屈。

自家娇娇娘子说了,别想着谣言止于智者,要想着谣言遏制于谣言。

于是瑾王爷深以为是,自是遵从自家娘子的懿旨,隔日就爆发了一则让虞都众人惊掉下巴的事情。

傍晚时分,翠仙居甲等雅间内。

粉红色桃花装点的软塌上,一男一女纠缠不清。

仔细一看,明艳妖娆的女子衣衫半解,露出鸳鸯戏水的浅蓝色肚兜,怀孕将将五个月的肚子高高挺起,此时正柔弱无骨的依偎在长相还算俊逸男子的怀里。

若是平王此时在此,定是认得出此女便是他府里颇得宠爱的侧妃邱氏邱梦,而男子却不是平王本人,而是当今丞相苏柏乾的嫡次子苏佑安。

“安郎,你摸摸孩子,这调皮的小家伙最近精气神儿可好了,总是夜里踢我。”

邱梦娇气的说着话,吐气若兰,还伸手将覆于胸前的不安分的苏佑安的手轻轻放在孕肚上,眼里都是幸福的柔情蜜意。

苏佑安手刚刚摸上邱梦的肚子,就被轻轻踢了一下,他轻拍了一下邱梦的肚子,嘴里宠溺骂道。

“臭小子,一点也不安分。”

“他哪里是不安分,是知道他爹爹在身边,更高兴呢~”

邱梦闻言娇憨的睨了一眼苏佑安,眼波流转,眸子里含着盈盈秋水,看得苏佑安心神荡漾,忍不住覆下唇,将这勾人的小妖精吞入腹中。

“是是是,这小子是高兴了,那梦娘你也得让我高兴高兴才是。”

话落便倾身吻住这让他夜不能寐的娇俏红唇,在这绯色迷帐,桃色软榻上,两人再次陷入酣畅淋漓中,喘息声不绝。

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邱梦脸颊上都是香汗,两人停息,各自沉浸于余韵之中。

而二人不知,此时二人的雅间外,平王江域双手握拳,正一脸怒色的站在门外。

而江域身后站着一众平王府奴仆,周围还浩浩荡荡的围着一堆吃瓜群众,个个都安静如鸡,眼里却是闪烁着恍然大悟,居然如此的表情。

“安郎,想到孩子以后只能叫那宫女所生,一无是处的江域爹爹,我就恶心得慌!”

“哼!能给咱们的孩儿做爹是他江域的福气,梦娘你也别生气,待他日澈表哥荣登大宝,我就求他将你和孩儿从平王府要了来,让咱们的孩儿认祖归宗。”

“只是这些时日还得再委屈委屈梦娘和孩儿你了。”

“安郎说得倒是轻巧,当今圣上正值壮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呀?”

“呵!圣上可不是正值壮年了。”

“好了好了,乖~相信为夫,一定要不了多久的。”

雅间内邱梦和苏佑安的声音一字一顿的传了出来,外面的一众人听到他们大逆不道的话,一阵心惊。

这苏佑安真是大胆,这话简直视同谋逆呀!

“吱呀!”

“啊!谁?”

江域听到这话,眼里都是火焰风暴,他一脚踹开了雅间的房门,惊得雅间内的两人惊叫连连。

随即众人便看到邱梦和苏佑安衣不蔽体,姿态万千的在榻上慌慌张张拿衣服遮盖住身体。

而待雅间内的两人看到江域的脸,两人的神色更是慌张得可怕,内心更是咯噔一下,沉入谷底。

“呵!”

“爱妃和苏公子真是好手段!”

平王愤怒的大步跨进雅间,看到这让他恶心不已的一幕,怒极反笑。

“王爷,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邱梦听到平王的话,语无伦次的出声,现在她脑子一团乱,她着实没想到自家的正牌夫君会出现在她和情侣的私会现场。

“爱妃说的什么话?今日本王不出现在这里,又怎知爱妃给了本王好大的惊喜呢?”

平王闻言,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出言讽刺,这邱梦真真是他的好侧妃,给了他好大的绿帽子!

这苏家真是好样的,把他江域当傻子耍!

“江域你说话注意分寸!梦娘与你成婚前本就意属于我,你堂堂王爷横刀夺爱,本就令人不耻!”

苏佑安稍稍压下了心中的慌乱,想想他堂堂丞相之子,也没什么好怕的。

这江域本就是低贱的宫女所生,出身卑贱,有什么资格和他堂堂丞相小少爷相提并论?

而且他江域居然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人不好,他堂堂一男儿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女人受了这下贱之人的气。

随即言辞凿凿的出声维护,眼里对着江域都是满满的蔑视。

江域闻言,眼里都是寒霜,他看着榻上不知廉耻的狗男女,随即冷笑出声。

“呵呵!苏佑安你好样的!”

江域转身看了看没关上的雅间门,再阴沉沉的看了一眼榻上的两人,眼里意味不明。

反正到了如今这一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一酒楼的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在他反而稍稍冷静了下来,他转身大踏步出了雅间,对着身后的平王府一众吩咐道:

“将那对奸夫淫妇押上!”

“是!”

平王府小厮护卫齐齐应声,然后蜂拥而进,将两人扣押上。

“江域你敢!我爹爹不会饶了你的!澈表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而被押着双臂的苏佑安从小千娇百宠,哪里受过这种待遇,随即口不择言,威胁着前面大步走着的江域。

江域则是充耳不闻,任他怎么喊都不为所动,也任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他如今也是冷静下来许多,他今日出现在这里,是收到了府中小厮说邱侧妃在翠仙楼动了胎气。

他下了值听到这消息,火急火燎的带着人赶了过来,谁曾想便看到了这场大戏。

这戏一看就是为了他唱的,如今再想隐瞒也完全没有意义,不如将计就计捞些好处。

反正全程除了惹人笑话之外,他不也是最惨的苦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