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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候兴趣相投的好姐妹们,当年甚至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谁能想到,过去十几年,周围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留在身边还有联系的寥寥无几。

当时只道是寻常啊...

“殷家的情况有点特殊,我一直以为就算他们家私生子那么多,对待和发妻唯一的孩子,那死男人能善待明浩呢,没想到直接不管不顾了啊,竟然还对外宣称送出国了……”

想起当年的回忆,谢妈情不自禁地吐槽了很多。

“他现在在哪啊?我把他接来谢家,殷家对他不好,我们谢家一定不会亏待他!”

姜时愿茫然地摇了摇头。

“丽市的一条街道偶遇的,他现在具体在哪,我不知道。

但在那附近找,可能会有线索,万一有人认识他呢。”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从谢妈的话中,姜时愿了解到。

原来殷明浩有很多办法重见天日,但他父亲一直在阻拦。

从这就可以看出,那个男人对待殷明浩很不好了。

孤立真可怕。

“可是...他应该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吧。”

好歹是殷家的人,他已故的母亲家族肯定也能帮助他啊。

谢妈眼神放空,似乎在回想什么。

“那孩子...太颓废了!

他曾开玩笑说,做个什么都没有的乞丐,云游四海,徒步走完蓝星,现在倒是真实现了。”

姜时愿非常不理解。

真是长见识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第一次见梦想是当乞丐的。

而且,他看起来日子也过得并不好,没有很开心啊。

他想当乞丐,但又没有从中获得乐趣。

这不纯纯超级受虐狂吗?

知道这后,姜时愿对他没有太多的怜悯了。

毕竟这苦,是他自找的。

只祈求,导盲犬别跟着他吃苦就行。

他可以饿可以吃苦,导盲犬一定要吃得饱饱的。

见姜时愿的表情如此难受,眉头紧蹙。

谢妈噗嗤没忍住笑了。

“小姜,这个世界,真就是一个马戏团大杂烩。”

姜时愿认同地点头。

那个男人,以为自己是青春伤痛文学的男主吗?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理解,但尊重。

“我现在其实,更在意他身边的那只导盲犬。”

谢妈笑得四仰八叉,跟被点中笑穴一般,完全停不下来。

“其实要不是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不愿意管他。

自己明明手握一手好牌,非要打的稀巴烂,他那死爹不喜欢他又怎样,只要稍微认真一点,殷家继承人位置一定还是他的,那些私生子只能眼睁睁看着。

他啊,就是太不争气了。”

姜时愿好奇地道:

“难不成是他母亲去世,对他打击太大了吗?”

谢妈思考片刻。

“大抵是的。

但又能怎样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沉浸在过去走不出来,那是弱者的思想,无论发生什么,都得继续往前走。

不过我觉得,以他的性格,迟早有一天会回到殷家争夺财产的。”

姜时愿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冰清蓝海玉镯取了下来。

找个盒子放在里面。

“我有办法能找到殷明浩了。”

此时的小橘,已翻了好久地图,最终确定了一个准确的位置。

【宿主,人还在丽市。】

姜时愿好整以暇地拿起一个释迦果。

“如果你需要让他回来,可能还得你亲自去请。”

谢妈略显意外。

“他在哪?宴会结束后,我就去见他!”

...

嗨呀,由于朋友太多,姜时愿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时间。

在休息的小包厢里,打开窗户,吹着舒服的海风。

温婉儿她们玩游轮上的各种娱乐项目去了。

她以后有的是时间玩,今天累了,没精力去玩。

就先在这休息。

给游轮的管理人员发了条消息。

姜时愿:花店里有哪些花束?

那边很快发来40张图片。

从中选择了三束花。

手痒痒了,来自己搭配一束花。

不一会,选中的花就送了进来。

放在桌子上。

“你们去忙吧。”

等人走后,姜时愿自顾自地鼓捣起来。

没过多久,又响起了敲门声。

“哪位?”

“是我。”

清冷的嗓音。

短短两个字,姜时愿立刻认出来门口是林言。

起身,去把门打开。

林言孤零零地坐在轮椅上。

他是一个人来的。

手中还拿着一个文件袋。

姜时愿把门关好后,文件袋里的东西也被拿了出来。

仔细一看,是医院的诊断单。

还有一些医生的资料和建议。

“你哪里不舒服吗?”

林言语气轻快地说道:

“我已经找好了可以为我做手术,让我重新站起来的医生,只不过是在国外,需要预约排队。

半年后,我就可以做手术了。”

在知道这个好消息时,他第一时间是想告诉她。

可是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想亲口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姜时愿发自内心地为他感到开心。

“是这样的吗,那太好了。

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呀。”

林言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眉眼间的郁气消散殆尽。

在这一刻,仿佛他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还是像从前一样,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嗯嗯!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呆呆的模样,好可爱呀。

姜时愿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霎时间,只见男人的耳垂骤红,慌乱不知所措。

那双忧郁的眼眸,也像下垂的狗狗眼,泪眼汪汪的。

姜时愿摸了好一会,才缩回手。

继续搭配花。

最后做出的花束,是由粉玫瑰和白玫瑰组成,其中还搭配了一些其他配饰。

左上角有一朵不大不小的向日葵,放的位置刚刚好。

一时间,主色调的粉白玫瑰都成了其的衬托。

左看右看,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到宴会的最后阶段了。

也就是她上台说些体面话的环节。

陈洵北早就帮她写好了台词。

她背都懒得背,到时候直接拿着演讲稿,站在上面念。

“这个花花给你。”

姜时愿拍了张照,然后将亲手做好的花束递给一直安静看着她认真神情的男人。

林言恍惚不已,接在手中。

跟个宝贝一样抱着。

反应过来时,姜时愿已经离开了。

只剩下一个对着花傻笑、看起来智商不太好的男人。

后面进来的保镖,见此场景,一个个沉默了。

果然。

在姜女士面前,老板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啊。

但也不至于...傻了吧唧吧!

不过姜女士的魅力确实很大,把他们家老板迷成这个样。

...

回到宴会厅,姜时愿悠哉悠哉地拿出台词。

简单看几遍,熟悉一下。

不然等一下容易卡壳。

就在这时,一位男服务员走到面前,一动不动。

姜时愿很快发现了他的存在,疑惑地抬头。

对上这张厌恶至极的笑脸,忍住了一烟灰缸抡过去的冲动。

低头,视若无睹。

拿起手机,和管理人员讲述了一下情况。

姜时愿:你们不是有着严格的管理制度吗?怎么什么人都选进来当服务员?

姜时愿:谁把林星宇这条狗放进来的?

她还是第一次发火。

平时对待所有人,都是温和的姿态。

管理人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职!

管理人员:我们的工作人员早就固定了,这个新来的人,不知道是被谁带进来的。

管理人员:我们一定会严查,给你一个答复!

姜时愿:人在我这,你们叫几个人把他带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我看着实在碍眼。

姜时愿:要是再让我看到他,我不介意提拔别人到你这个位置,让后辈教你怎么严谨处事。

她肯定不相信,这事管理人员不知情。

大概率是觉得一个男人应该没什么,又或者收了点东西,将其放了进来。

不管怎样,都是这些人做事不严谨。

又或者这些人觉得她好糊弄,一些小事就随便处之。

姜时愿:我等下安排小陈去清点人员,要是还发现了别的不该出现在这的陌生人员,你们相关人员等着赔违约金。

嗯。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对他们仁慈啊。

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让参加宴会的来宾都签署保密协议啊。

真让那些混进来的人拍下一些照片,发在网络上,再带几波节奏。

还有其他可能。

平常时候,对自己造不成威胁的事情,心怀慈悲和宽容很正常。

但在这种关乎到自己的情况下,对这些工作人员慈悲个der。

主次关系,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管理人员:收到!

管理人员:我马上把人都叫过来,清点人数。

姜时愿给陈洵北打了通电话。

然后刻意避开旁边不停抛恶心媚眼的男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用简洁的话语解释清楚。

陈洵北打印出所有名单,立即去处理这件事。

事情交给他处理,姜时愿很放心。

意识到自己被忽视了,林星宇不甘心地跟在她身后。

找准时机,冲上去搭讪。

“你是姜时愿吗?我和你在网上认识,还聊过天。”

姜时愿刻意后退两步,表情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单方面的骚扰,叫认识和聊过天?

“神经。”

在一旁的两位保镖,见情况不对,也快速挡在面前。

高大的身躯往那一站,气势磅礴。

林星宇本来被骂了,还很生气来着。

看着面前不好惹的保镖,顿时显得十分弱小。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细小如蚊。

“我和你们家老板是朋友,大家都好好说话,冷静一下。”

如此唯唯诺诺,生怕面前的这群人冲上去揍自己一顿。

毕竟在这个漂在海洋里的游轮上,被揍了一顿都无处撒气。

小周拿着对讲机,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老板,不好意思是我们办事不周,这个人我们立即找艘小船送走!”

刚来的那一刻,听到林星宇的话,又有些犹豫。

“老板,你们认识吗?”

姜时愿摇头,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

以林星宇现在的背景,连浪费她口水去喷的机会都没有。

姜时愿直接往旁边一坐,冷眼看着。

那昳丽的脸蛋在灯光的照耀下无比矜贵美丽。

右手随意地搭在柔软的沙发上,细白的两条腿交叠搭着。

现实版的贵族千金,绝美、高冷。

似乎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站在她旁边的保镖们,个个站姿标准,气势如虹。

有人路过,看见这场景都不敢看热闹,以最快的速度逃离。

甚至有人腿直接吓软了,使出吃奶的劲跑走。

林星宇被人往地上按。

可他岂会乖乖听话,试图反抗。

结果就是小周不耐烦地一脚把他踹下去,然后叫人强制性压弯他的背,让他直不起腰地跪在地上。

林星宇惶恐到浑身发抖,用最大的力气抬起头,看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姜时愿优雅地接过小周递来的咖啡,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

忽然,神色一变。

“这咖啡怎么这么苦?”

小周:“抱歉,老板,我这就去换……”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噗呲’一声。

黏腻的热咖啡洒了林星宇一脸,搞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事发突然,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没惹你!”

姜时愿轻扯嘴角,将咖啡杯放置在茶几上。

顿时从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变成了冷艳且极具压迫感的大姐姐。

“私自闯入我的私有游轮里,我给你一点惩罚,怎么了?

难不成你想要让警察把你接走,给你判个私闯+偷窃罪。”

林星宇下意识反驳道:

“我又没有偷窃……”

姜时愿冷漠无情地强势打断。

“你偷窃了我价值66亿的玉镯。”

林星宇:“???”

他都没见过什么玉镯能有66亿!

“我说你偷窃了,那你就是偷窃了。”

如此霸气的语气,颇有一种自己就是王法的凌厉煞气。

姜时愿把小周新倒来的咖啡接过来,然后起身,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男人。

不知为何,林星宇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想要逃,却被按着动弹不了一点。

很快,就感觉脑袋上热又黏。

这个女人,泼他还不得劲。

居然又往他头顶上倒热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