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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里亚·格雷厄姆小姐?”男巫仔细看了扎里亚几眼,从包里准确地找出布索姆的信,放到扎里亚面前,“布拉德肖小姐寄给您的信,注意签收。”

是的,在位置确定,且距离不远的情况下,邮局会采用巫师直接送达,这会比猫头鹰更快——只需要钻进壁炉,或者直接幻影显形。

扎里亚在巫师界待了这么多年,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在男巫递过来的一张羊皮纸的表格里签下自己的名字,就开始拆开信看了起来。

布索姆简单写了三四行,既说了自己成为学生会主席的事,又跟扎里亚约定了在下个周六一起在对角巷的丽痕书店见面,最后还有所预料般,提醒扎里亚不要贪凉吃太多冰淇淋。

被提醒的扎里亚心虚地低头,那只冰淇淋球已经吃掉大半了,但她还是咳了咳,继续把剩下的那一点吃完。

她可没有多吃,这才暑假的第四次而已!

约定当日,布索姆没有穿厚重的巫师袍,而是换了一身轻便的短款运动服,露出精瘦的手臂与纤细的脚踝。她抬高手臂跟扎里亚打招呼的时候,还会露出一截一晃而过的腰侧。

扎里亚啧啧称奇,她见惯了布索姆在学校里裹得严严实实,乍一看到布索姆偏清凉的装扮,便不由亮了眼睛:“真漂亮!我可不止在说衣服!”

“你也很漂亮,这条裙子很衬你的肤色。”布索姆同样夸了回去。扎里亚皮肤白,浅蓝色的裙子加上整齐的侧编发,好几个少年都在悄悄看她。

扎里亚挽上布索姆的手臂,拉着她往书店里面走:“哼!还是你的眼光好。杰夫那个傻小子还说我这条裙子不好看,他那双眼睛跟瞎了有什么区别?”

好几个月过后依旧处于热恋期的少女,连吐槽起男友来都带着甜甜的笑意。

布索姆面不改色,她早习惯扎里亚这种半抱怨半炫耀的秀恩爱方式,别看她一说起诺克斯就满嘴“傻小子”,事实上,这个完全是她对诺克斯的爱称。

七年级需要学习的新知识已经很少了,教授们在课堂上更侧重于对以往知识的复习,毕竟N.E.w.t.考试是一个全面考察的重要考试。

清单上的书买完,布索姆选择了邮寄回猪头酒吧——她现在已经很少回戈德里克山谷了,有阿不福思和邓布利多教授陪伴的猪头酒吧更温暖。

除了课本,新的笔记本、羽毛笔、写作文用的羊皮纸,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墨水……布索姆终究还是买了一大堆东西,幸好这些不用她一个人扛回猪头酒吧,能用猫头鹰邮寄实在是太幸福了。

扎里亚一直没买,就等着布索姆来了之后,享受跟她一起采买的快乐。扎里亚比布索姆还要方便,买完连猫头鹰都用不上,漂浮咒带着那些东西,直接飘回同在对角巷的家就行。

格雷厄姆夫妇都不在家,显然是在忙碌生意上的事,路过店铺的时候,扎里亚还拉着她进去逛了一圈,用内部价格推荐了一堆适合布索姆这种年轻女孩用的护肤品:“我妈妈已经开始往护肤品里加入魔法界的草药了,药效好得出奇,她跟斯普劳特教授都通过信呢!”

斯普劳特教授是霍格沃茨的草药学教授,本身就是一名享誉在外的草药学专家,只要是记录在案的,就没有斯普劳特教授不熟悉的草药。

能跟斯普劳特教授有所联系,格雷厄姆夫人在这方面的研究确实厉害。

扎里亚再骄傲一些也没关系。

内部价格下的护肤品便宜得叫布索姆额头冒汗,她觉得自己不能占这样大的便宜,但扎里亚同样不能叫布索姆掏出跟普通顾客一样的价钱。

她们都不想叫好友吃亏,最后干脆各退一步,布索姆以八折的价格买下那些护肤品,虽然比扎里亚原本说出的价格要高上不少,但总比原价低。

“你现在退出魁地奇球队了,总是懒得做的护肤可得跟我一起做起来。”扎里亚碰了碰布索姆的脸,虽然手感不错,但这些年风吹日晒下来,她的皮肤可算不上好。

扎里亚是一个睡前醒来都要认真做护肤的人,布索姆也被她拉着坚持过一段时间。但她太忙了,经常忙到倒头就睡,护肤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扎里亚看着她被子一包就睡得死沉的样子也无可奈何。

布索姆无奈地点点头,放任扎里亚耐心地告诉自己该做哪些护肤。

傍晚时分,布索姆跟扎里亚说了好一会儿临别话,她们才彻底分开。布索姆被扎里亚目送着钻进壁炉,烟熏火燎中她习以为常地踏出来,重新回到没生意的猪头酒吧。

“说真的,破釜酒吧跟三把扫帚都比我们热闹。”布索姆很怀疑阿不福思会不会有一天亏钱破产,猪头酒吧是真的没有过大客流量。

阿不福思闭着眼,没有靠在吧台后而是角落的座位上。他听见布索姆的声音连眼皮都懒得掀:“饿不死就行了!”

布索姆耸耸肩,看见门口堆成一座小山的自己的东西,知道是自己今天的采购成果,就带着它们上楼去收拾进行李箱。

加上在扎里亚家店铺里买的护肤品,正好装满整整两只行李箱。布索姆摸了摸鼻子,把它们推到墙角放正。开学那天要提前去到车站,到时候的人应该不多,希望这两只行李箱不会在移动的时候成为拖累。

等她重新下楼,阿不福思已经把食物端到一张桌子上了,有布索姆爱吃的南瓜馅饼,还有一大碗新鲜的烩牛肉,浓浓的胡椒粉味散发在空气里。

“鼻子痒。”布索姆捂住鼻子,等这阵痒意过去了才放下手,“你总是在烩牛肉里撒这么多胡椒粉!”

阿不福思没好气地把烩牛肉往自己的方向揽:“我乐意!”

他就爱吃胡椒粉味的烩牛肉!

“好好好,胡椒粉就胡椒粉。”布索姆倒是不反感胡椒粉的味道,只不过嗅到它的时候,鼻子会痒得很想打喷嚏而已。

哄了阿不福思几句,上了年纪的酒保先生才把烩牛肉交出来,开始和布索姆一起享用今晚的晚餐。吃到一半,阿不福思想起什么,皱眉道:“偷听预言的那个臭小子来找过你……就是霍格沃茨现在的魔药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