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钱给了,房产证也还给你们,两清了。”陈老大随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将收条和房产证放在桌上,往前一推。
吴璐璐拿着房产证,感激的看着苏小北,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吴老头,钱证两清,下回要是急用钱,欢迎再来,兄弟们,走。”陈老大小人得志似的,招呼一声,就出了门。
没想到,这二十几万来的那么容易。
原本他们使用阴阳合同,如果对方真的报警,也可以商量打个折。
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带着二十多万现金。
哈哈……
几个人下楼时哈哈大笑。
等他们离开,吴父才回过神来:“小北,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然我们一家可得被他们赶出去,只是这钱,伯父一时半会儿也还不上。”
吴父满脸愧疚。
他知道,合同被调包了,就算报警也没有用,陈老大那些人,警察也管不了。
吴璐璐也非常感激的看着他:“小北,今天本想请你来家里坐坐,没想到让你……,这个钱我可能得过两三年才能还上。”
“呵,伯父,吴老师,你们先别忙着谢我,待会儿,他们还会回来。”吴小北咧嘴笑着说。
“啥,他们还会回来,我们把钱给他们了呀?”吴父愣了一下。
吴璐璐也看着他,不知何意。
“因为那钱,是假的。”苏小北告诉他们,刚才只是使了个障眼法,实际上几大捆钱,只有几张而已。
“啊,那,那些人再回来,他们可不会善罢甘休的。”吴父听后吓得额头冒汗。
陈老大他们都是社会人,他们要是知道上当,怎会罢休?
吴璐璐满脸的担心。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可以调包合同,我为什么不可以?”苏小北只是玩了一招替灵法。
对方拿的钱并不假,只是没有那么多。
果然,陈老大几个刚下楼,就发现了不对劲,又急匆匆的杀了回来。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开门,吴老头,踏马的,你们给老子玩手段是不是,赶紧还钱,要不然老子……”陈老大火冒三丈,都想杀人了。
苏小北打开门,这厮就带着三个黄毛冲进来,围住了他。
“妈的,小子啊,跟我陈爷玩手段,你还嫩点呢。赶紧拿钱来。”陈老大额头青筋狂跳,跟一头暴怒的雄狮似的,满脸都是杀气。
几个黄毛也是骂骂咧咧,喊打喊杀。
苏小北刚才已让吴父和吴璐璐去房里,但二人不放心,还是出来了。
“啥玩手段,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刚才不是给你们钱了吗?你们还给了收条啊。”苏小北还打开了视频,播放给他们看。
视频中,陈老大得意洋洋的带着几个人出门,还调侃了吴父。
陈老大看到视频,气的脸都黑了。
“少给老子玩这一套,你根本没给那么多钱,赶紧还钱,要不然老子先砸了你们家,然后再抓这小娘们去抵债。”陈老大哪里吃过这种亏,更不能接受,被一个小人物给耍了。
“老大,让我先揍他一顿再说,草。”
“老大,别跟他客气了,我们就拿这个娘们去抵债,让她卖几个月,钱也回来了。”
另外几个黄毛也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
“闭嘴!”苏小北却大吼一声,怒道:“别给脸不要脸,玩阴阳合同欺骗我老师,我摆你们一道怎么了?”
“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蠢,我现在警告你们,马上滚出去,要不然,等我后悔了,让你们躺着出去。”
双方剑拔弩张,苏小北也摊牌了。
倒是吴父和吴璐璐被吓得双腿发软。
“小北,不如还是算了吧,让他们宽限一段时间,钱我来还……”吴璐璐看对方这架势,不会罢休,生怕苏小北吃亏。
“小北,钱的事,还是让伯父来承担吧……”
这些人心狠手辣,吴父担心,惹急了对方会出事。
“放心吧,吴老师,这件事我管定了。”苏小北让她们退后,朝着陈老大走过去,发出最后通牒。
“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现在滚,要么,连本带利吐出来。”
“你踏马的是谁啊,给我打!!”陈老大早就被激怒了,没想到苏小北还得寸进尺,想要讨还利息,赤裸裸的挑衅啊。
几个黄毛还没上来,苏小北已经给了他一巴掌,转身一个反扫腿就将两个黄毛踢倒。
剩下一个黄毛,脚下戛然而止,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
陈老大捂着脸,火辣辣的,牙齿都断了两颗,人都懵了。
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你,你踏马的……”他抡起拳头就朝苏小北胸口砸来。
苏小北身子都没动一,就这么伸手一抓,将他拳头抓在手里,用力向前一推。
咔嚓……
陈老大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疼的他脸色苍白,连退十几步,撞在后面墙上才停下来。
“你,你敢打我们,好,好,今天我要让你走不出这栋房子,快打电话,叫两百个兄弟过来,砍死他。”陈老大胸口发抖,脸色铁青,眼眸之中泛着尸山血海。
此时,陈老大嘴角冒着血沫子,凄惨至极,非常狼狈。
他不知道苏小北是谁,只知道,这个人今天必须死。
吴父和吴璐璐没想到,苏小北医术精湛,还身怀绝技,又惊又喜。
只是听到陈老大叫人时,两个人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啊。
“小北,他们要叫人,我们报警吧。”吴璐璐脸色焦急,替苏小北捏了一把汗。
“放心,我能解决。”他拍了拍吴璐璐的小手,对陈老大道:“你让他们快一点来,二十分钟不来,我打断你们的腿。”
“好,小子,你够狂,快打电话催。”
陈老大干脆坐在地上,狠狠的看着苏小北:“呵呵,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吧。我希望待会儿,你还能像现在这么说话。”
他的话,更是让吴家父女,尤为担心。
十几分钟,终于楼下传来汽车轰鸣声,一束束灯光从窗户照进来,很快楼梯间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是谁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走廊传来,令人非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