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顾修慈说话,姜晚就已经激动起来了:
“楚楚,你快替我解释清楚啊,我和高阳一点关系都没有,快替我解释啊……”
但楚楚却看了姜晚一眼,复杂至极:
“少主,这封情书在一周前我就已经发现了,不过当时晚晚小姐确实对于高阳的纠缠不耐烦,所以属下不能确定晚晚小姐是否真的喜欢高阳。”
“一周之前?”顾修慈缓缓说出这个时间。
“十七没有及时上报,甘愿领罚”十七垂下头看不清楚脸上的情绪。
“20鞭”顾修慈缓缓说着:“就在这执行吧。”
闻言,楚楚的脸色有些苍白:“是”
这已经算是轻的了。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等姜晚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顾修慈要罚楚楚,就当着她的面。
瞬间姜晚便顾不得什么,拉住顾修慈的手腕,声音有些尖锐:“和楚楚无关 ,你罚她做什么?你不准动她,不准……”
顾修慈看着突然如一暴怒小兽般的姜晚,另一只手拍了拍姜晚的小脸:“乖,这次看清楚了,下次便再也不敢了……”
“那就在这里吧,让我的晚晚也好好看看。”顾修慈命令。
不多久,只见两个黑衣保卫端着一根长鞭走了过来,对着顾修慈行礼。
顾修慈点点头。
“开始吧”
紧接着,咻~的一声,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第一鞭便落到了楚楚身上,瞬间一道红色的血痕从白色的衣服上显露了出来。
楚楚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但姜晚快要疯了,恳求着看着顾修慈:
“先生,你放过楚楚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样罚我都行,不要再连累其他人了……”
“不关楚楚的的事,真的,您罚我吧,罚我吧,我错了……”
说着,姜晚便想挣扎着坐起来去查看楚楚的伤势。
但整个人却被顾修慈整个人扣住手腕拘在怀里,耳边传来如同毒舌一样冰冷的话:
“晚晚,不着急,等下轮到你了,自然能慢慢的认错。”
姜晚的眼睛尽是眼前挥楚楚受刑的情况,顾修慈说的什么她已经无暇去理会,只是不停的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不要,停下,停下……”
仿佛受刑的是她。
在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楚楚再也跪不下去了,额头上尽是冷汗,面色苍白,背后鲜血淋漓的倒了下去,但是刑还在继续。
“不要!”少女凄厉的声音响起
姜晚再也忍受不了,低头,狠狠咬了一下顾修慈的手臂。
但是直到咬出血腥味,鲜血浸透了衬衫,男人的手臂都没有放开。
顾修慈反而低头询问姜晚的情况:
“咬够了吗?不若撕下一块皮肉给你?”
“顾修慈,别让我恨你!”
姜晚愤恨的松开嘴巴,眼神里蓄满了泪水,声音里尽是恨意 。
闻言,顾修慈敛住眼睛里的情绪:“你恨不恨?重要吗?”
这一瞬间,
姜晚是彻底绝望了,对啊,一个玩意儿的爱与恨谁会在乎?是她高估在顾修慈心中的地位了。
此时已经打到第13下的时候,楚楚整个人脸色煞白,嘴角的鲜血也顺着流出。
姜晚转头看向一旁周易,顾一顾五,想让他们帮忙求情,但是他们却是一个个同样的面无表情。
下一秒,
姜晚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臂,用力,瞬时,鲜血顺着白皙如玉的手臂流下。
顾修慈的脸色瞬变,掐住姜晚的下巴,想将其分开,但姜晚还是死死咬住,似乎就是要咬下来一块皮肉来。
姜晚下了狠力,一时之间顾修慈也无可奈何。
顾修慈转眼看向正在执行刑的保镖:“够了,带下去吧”
瞬时,行刑停下,楚楚被抬到担架上,抬出了大厅。
“十七已经去医治了,现在能不能能松开了?”
姜晚瞬时松了一口气,松开了嘴,牙印留在小臂上,上面还汩汩往外流着鲜血。
下一秒,只见男人的手一挥,姜晚整个人就被挥落在了地上。
接着,咻的一声,长鞭落在脚边的的声音:“长本事了,敢伤害自己了?”
这一下,顾修慈并没有手下留情,将她不知何时掉落在脚边手机瞬时抽的碎裂。
碎掉的声音响起。
姜晚顿时在沙发旁整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一副抗拒抵御的姿态,嘴里面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声音。
仿佛那鞭子实实在在的抽在了她身上。
双眸含泪,惊惧的看向顾修慈。
见状,顾修慈烦躁的扔下长鞭,强硬的抱起身旁的少女,往楼上走去。
甚至连门都没关。
自此,
姜晚的记忆与前世重合
………
………
楼下,
听到声音,大厅的周易和顾一对视一眼,顾一苦笑了一下:“往后可是不得安生了……”
而接下来半月,除了定时的送水送饭,便不见任何人下楼一步。
……
等到再次下来时,看起来情况已经好转,顾修慈带着姜晚下来吃饭。
但此刻的姜晚如同苍白瓷娃娃一般,乖巧,麻木。
顾修慈用勺子舀起一碗汤,喂至少女的嘴边,第一口,少女喝了。
紧接着又舀了一口,喂至少女嘴巴跟前,但只见姜晚摇了摇头。
见状,顾修慈冷笑一声,扔下勺子:“不想吃,那我们上楼…”
瞬时,麻木的瓷娃娃猛然有了情绪,大叫一声:“不要”
随后推开椅子就向外跑去。
但下一秒,手腕便被控制住,随后如恶魔般的低语传来:“跑什么,还没结束……”
顿时,姜晚的身躯变的僵硬,然后便陡然颤栗起来……
………
一个月后。
顾修慈开始正常外出,但是姜晚却还是没下过楼。
期间有数名医生过来,给出的建议无一例外,都是不再关着,放她出去走走。
但是顾修慈却也只冷冷的道:“我自有分寸。”
闻言,医生忍不住摇头,再这样下去,这个女孩便要被关废了。
姜晚确实已经快疯了,只要她一醒来,面临的永远是顾修慈恶魔一样的脸。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重生了。
崩溃,认错,发疯,尖叫,求饶,摔东西,所有的方法她都试了,但是却没有一点用。
是重生了,还是自己在做梦,现在只是梦醒了,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了。
所以在又一天的时候,为了不在看见令她厌恶至极却又恐惧至深的面孔,姜晚选择躲进了床下,就如同一个踏入陷阱的幼兽,警惕的看着外面
傍晚
顾修慈走进房间,手中拿着药膏,看了一圈,墨如深海的眸子瞬时冷下,
看向床边:“晚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