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姜晚决定此刻听宁夏的。
吃饭的时候,纵然自己没有什么胃口,也给宁夏夹了许多菜。
吃过饭,宁夏借口说想上楼睡觉,让姜晚先回家。
姜晚担忧的看了宁夏一眼,但是宁夏一再保证自己真没事的时候,姜晚才离开:
“那我明天再过来……”
“嗯”
待到姜晚离开的那一刹那,宁夏再也忍不住了,跑进洗手间内,双手捂着胸口,开始干呕。
不是生理上,而是心理上的。
良久,
宁夏抬头看着镜子里虚弱苍白的自己,双目通红,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
又来了,那种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向她叽叽喳喳。
晚些时候……
“宁夏、宁夏……”一道嚣张的声音声音响起,没有丝毫礼貌的推开房门。
宁天放学回来了,看向她的眼神尽是厌恶:
“宁夏,是不是你推了悦悦姐,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
此时,宁夏正拿着喷壶在浇那一盆向日葵,闻言,抬眼看向宁天,压迫性很强,一句话都懒的和他说:“滚”
“你、”宁天顿时咽了下语气,小时候挨打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于是强撑起霸王的样子:
“我一定要告诉咱妈把你赶出去,你这么恶毒,不配做我姐姐。”
“哦”宁夏懒懒的应了一句。
“你……”宁天被憋的一句话也说出来,又跑了出去。
宁天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赶往医院。
医院
宁悦被众星捧月着。
宁母拿着一旁刚炖好的鸡汤,心疼的开口:
“悦悦啊,这是我让王嫂新炖的鸡汤,你趁热喝”
“好…”宁悦垂下眸子,乖乖巧巧的应着。
见状,宁母忍不住的说道:
“都怪宁夏,经历了那事儿之后,现在她心里都已经扭曲了。”
“妈,这不怪姐姐,真是我自己不小心…”宁悦开口。
却引得宁父宁母更心疼了:
“你这孩子,你不用再为她讲话了,爸爸妈妈都知道的,她从小就喜欢欺负你。
你放心,等妈回家,肯定替你教训她。”
然后,宁父宁母看向秦漠:“秦先生,多亏了你,送悦悦来医院。”
见秦漠还没走,宁悦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秦哥哥…”
秦漠修长的身躯负手站立在一侧,闻言,俊美的脸庞看向宁悦,眸子里尽是认真:
“是夏夏推的吗?”
闻言,宁悦的眸子顿时就盛满了雾气,咬了咬下唇:
“不、不是,是我不小心摔的。”
顿时,秦漠看向宁母:
“伯母,我想悦悦说的很清楚了,这事与夏夏没关系。希望您回家,不要再提这件事。”
“明显的悦悦是在撒谎嘛”宁母嘟囔了一句。
被一旁的宁父碰了一下,才发现秦漠的眼神看向他们很冷淡。
才反应过来:“这是自然,自然嘛”
宁母以为,秦漠不悦,是因为宁夏现在和秦漠的婚姻还没有解除,此时说宁夏就是在拂了他的面子。
接着,秦漠又看向宁悦:“悦悦,你好好养伤。”
然后又对着宁父宁母开口:“那伯父伯母,我就先走了…”
“好好,秦先生你先忙…”宁父说着,送秦漠出去
秦漠走出医院,看向外面的天空,眸子闪烁。
夏夏,你宁愿待在这样的家庭,也不愿嫁给我吗?
……
回到栖园的姜晚,还是觉得担忧和生气。
凭什么呀,凭什么呀。
这种状态,直接持续到顾修慈回来。
姜晚还坐在藤蔓中央的秋千里,一下一下的往外扔着花瓣。
顾修慈在后面慢慢轻推了两下:“别生气了,宁夏是成年人了,她能处理好的。”
“哼、明明当初是为了宁宁才收养的宁悦,现在反过来为她而指责宁宁…”
“你说,为什么呀?”姜晚看向顾修慈,漂亮的眼睛里尽是不解。
却被顾修慈捏了捏小脸:“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还不要让我生气,宁宁吃亏了怎么办?”
闻言顾修慈:“……”
看着姜晚气的粉彤彤的脸蛋,开口:“那你想怎么办?”
顿时,姜晚也蔫了:“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在想要是没有宁悦就好了…”
闻言,顾修慈沉默,没有说话。
是谁他们的女儿,他们根本无所谓,宁父宁母在乎的是家族脸面。
接着,然后就见姜晚亮晶晶的眼神看向顾修慈:
“先生,让宁宁住我们家吧,以后我们三个一起生活。”
眼见眼前的人越说越没谱,顾修慈俯身亲了一下姜晚的额头:
“别瞎操心了,我今天回来给你带了个粉钻,去看看…”
“好吧”姜晚应道
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目光直直的看向顾修慈:“说,为什么要突然给我带礼物?是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乱想什么呢?”顾修慈打掉姜晚的手指。
是一个顶奢的品牌方听闻他有女朋友之后,送的珠宝之王。
他看了一眼,觉得姜晚会喜欢,便收下了。
………
第二天的时候,
顾修慈提出要姜晚去公司陪他。
但却被姜晚无情的拒绝了。
精致娇气的小脸上尽是指责:
“先生,你不要这么不懂事好吧,我要去陪宁宁,现在宁宁需要我的陪伴。”
顾修慈深吸了一口气,退而求其次:“那陪完宁夏的话,就去公司陪我?”
闻言,姜晚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
顾修慈:“………”
……
等到姜晚在去到宁家的时候。
宁父宁母还在医院陪着宁悦。
看到姜晚过来。
宁夏浇花的手一顿,轻笑:“怎么现在这么有空,天天往我这跑?”
闻言,姜晚靠近宁夏,带着微微的撒娇:
“我就是想见到你,除了现在,我还想以后天天见到你。”
“你要感觉我烦呢,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什么?”宁夏看着她。
“那就是你感觉错了,你才不会讨厌我呢”姜晚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对于闺蜜这一副无赖的模样,宁夏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
晚些时候,
宁父宁母,带着宁悦从医院回来了。
看到姜晚还在。
宁母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姜小姐挺有空闲的,天天往这跑?”
闻言,姜晚认真的点了点头:“对,我就是有空,我以后也会天天往这跑。”
说到这,姜晚又用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宁母:“阿姨不会不欢迎我吧?”
顿时,宁母的脸色一僵,随后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不会”
看到宁悦也好端端的站在旁边。
顿时诧异道:
“悦悦,你怎么也回来啦?没给你摔出个好歹来呀?”
闻言,宁悦的脸色不好看,这是在咒她死吗。
但是声音还是柔柔的:“医生说没有大碍,静养两天就好了。”
“这样啊”姜晚的脸色似乎有些失望:
“我还以为你昨天没回来,是摔出个好歹来呢…”
对于姜晚的话,宁母瞪了她一眼,但是姜晚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宁母:“……”
但紧接着,宁母却眼神失望的看向宁夏,声音严肃:
“夏夏,你推妹妹下楼,现在,向妹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