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晨曦要下山历练？！”我差点打翻了手中的茶杯，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她还这么小……”
“已经七岁了。”君临天在一旁淡定地开口，语气温和，“而且她的修为已经超过了不少大弟子。”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担心，话还没说完，脑海中就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
“叮！检测到严重母爱过度！建议适当放手……”
“娘亲！”晨曦像一阵风似的蹦进来，双眼亮晶晶地望着我，“我真的可以去历练吗？”
看着她那满脸期待的表情，我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话到嘴边变成了：“不过，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行！”晨曦迫不及待地拍着小胸脯。
“第一，小白必须跟着。”
“第二，不许乱用法术吓唬凡人。”
“第三，每天必须用传讯符报平安。”
“第四……”
“夫人。”君临天打断我，嘴角微微扬起，“你这是准备把问心宗的所有规矩背一遍吗？”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是为她好！”
“娘亲放心！”晨曦一脸认真地举起小手，“我一定注意安全，而且……”她眨了眨眼，神秘地说：“我要去体验一下您说的现代生活！”
“现代？”我愣住了，“你要去现代世界？”
“对啊！”晨曦兴奋地说，“我想看看您曾经教书的地方！还想亲眼看看汽车、奶茶店，还有学校呢！”
我转头看向君临天，他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和鼓励。他轻声道：“让她去吧，或许这就是她寻找自己道路的一部分。”
历练第一天
我刚刚完成早课，就收到晨曦的传讯：
“娘亲！现代世界好有趣！我看到了您说的汽车、手机，还有好大的教室！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们都看不见我呀？”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孩子把隐身术用得还挺熟练。
紧接着，小白也传来了消息：
“主人别担心！晨曦表现得很好！只是她太兴奋了，差点在奶茶店变出彩虹……”
我：“……”
接下来的日子，晨曦几乎每隔几个时辰就发来消息：
“娘亲！我在您以前教书的学校！”
“这里的小朋友真可爱！”
“我用法术帮他们修好了坏掉的电风扇！”
君临天站在我身旁，翻阅传讯内容，轻声感慨：“她很像你。”
我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那种对教育的热爱，对新事物的好奇，确实像极了当年的我。
一个月后
晨曦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宗门。
“娘亲！”她扑进我的怀里，小脸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我终于明白您为什么这么喜欢当老师了！”
“哦？”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为什么呢？”
“因为当老师可以帮助别人啊！”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我在现代偷偷帮了好多好多人呢！虽然他们都看不见我……”
我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调皮！这样做很容易暴露修真界的存在！”
“放心啦！”她得意地说，“我都伪装成‘科技产品故障自动修复’了！谁都发现不了！”
我：“……”这孩子，鬼主意倒是一箩筐。
忽然，晨曦神色一正：“娘亲，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要当一个能够沟通两个世界的老师！”她双手紧握成拳，满脸坚定，“把修真界和现代世界的好处都带给更多的人！”
我怔了一下，转头看向君临天。他眼里同样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轻声道：“这或许就是她的道路。”
“那你准备怎么做？”我忍不住问她。
晨曦神秘地一笑：“这个嘛……等我想好了再告诉娘亲！”
看着她活泼的模样，我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
或许，她真的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就像当年的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