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儿,炩妃自然不会放过凌云彻,她反而一改方才躲闪的动作,竟往前走了一步。
凌云彻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炩妃嘴角噙着一抹轻笑,慢悠悠说道,“凌云彻,你是在替娴贵妃争宠,你什么时候跟娴贵妃这么熟了?”
瞧见凌云彻想反驳,炩妃却又继续说道,“别跟我说是什么冷宫的三年情谊,说什么娴贵妃的提携之恩。
她的提携之恩,报的不就是你在冷宫那三年照顾她的情谊吗?
你不是第一次替她争宠了,你口口声声为了我,却次次让我把皇上推到娴贵妃身边儿去。
凌云彻,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以前我倒以为你果真是为了我,我心里还感动着。
可如今再瞧,你分明就是借着你我当初的情谊,实际却次次都在为娴贵妃争宠,凌云彻,你心里边儿的人,究竟是谁?
凌云彻啊凌云彻,你可千万要藏好了狐狸尾巴,别叫我抓住什么把柄。”
凌云彻落荒而逃,炩妃看着他逃跑的背影,越发笃定了心中猜测, 她咬着牙喃喃说道。“凌云彻,这一回我绝不会让你轻易躲过去。”
炩妃愤愤然转身,一回头便看见成安正在这不远处,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炩妃看见成安,脸上立刻露出一抹惊喜,可那笑容还没爬上眼角,便瞬间僵住了。刚才她离凌云彻那么近,从成安那个角度看过来,怕不是叫他误会了吧?
眼瞧着成安一甩手里的拂尘转身便走,炩妃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连忙追了上去。
成安走的不徐不缓,炩妃又加快了速度往前追,很快便叫她追上了,她一把握住成安的手腕,连拉带拽的把他拽到一旁的水榭里。
“成安公公,你刚才是不是误会了?”
成安一挑眉,轻声问道,“误会?炩主儿这话说的叫奴才不明白,奴才看见了什么,奴才又会误会什么?”
炩妃一听便急了,她栖身上前,抬手便抓住了成安的腰带。“成安,刚才是那凌云彻来找我,他叫我把皇上推到娴贵妃那儿去。
我觉得他是故意替娴贵妃争宠,我便诈了他两句,结果他跑了,成安,是凌云彻,他又欺负我。”
成安却笑着说道,“刘主儿,您跟奴才撒娇可没用。如今这凌云彻可是因着救驾之功回来的,再想把他弄走可不容易,您呀,还是别轻举妄动
再说,方才您是背对着奴才,可那凌云彻却是面朝着奴才的,他瞧着您的眼神儿啊,奴才看的是一清二楚,他可不像心里边儿没您的模样。
凌云彻来找您,心里边儿高兴吧?奴才瞧着您方才都钻到他怀里了。您不如他,如今又来哄奴才,这左右逢源可是不成的。”
听了这话,炩妃眼睛一亮,她立刻贴了上去,娇媚的说道,“成安,你是不是吃醋了?你都许久没来瞧我了。如今。准噶尔内乱,十阿哥病重,娴贵妃再度有孕,皇上哪里还想的起来我?
我的绾春轩幽静的很,我心里日日念着你,你却把我抛在脑后面,竟是一次也不来登门儿。你总说我哄你,可你如何不是在哄我呢?”
成安垂眸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艳丽的脸,他笑着舔了舔嘴唇。“炩主儿,您也说了,如今这些大事儿都揉到一块儿去了。
皇上忙的焦头烂额,做奴才的又如何能歇着?奴才是御前副总管,哪里有空往外边去?”
炩妃听了成安的话,身子便软了几分,便越发的痴缠了上去,她伸手勾住成安的脖子,撒着娇说道。“可是成安,我想你想的紧,难不成你就不想我吗?”
成安一伸手便搂住了炩妃的腰,把她紧紧的按在了自己身上。他微微俯身,在炩妃耳边小声说道。“怎么,炩主儿,奴才送到您宫里的那些小玩意儿,您没用吗?”
炩妃瞬间红了脸,她把脸埋在成安的脖颈间,带着委屈说道。“谁喜欢那冷冰冰的故物什?我又不是离了男人就不成,还不是因为你。”
成安一把按住炩妃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又捏着她的下巴尖儿把她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
炩妃委委屈屈的叫了“成安”两个字,却见成安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便按着她跪在自己面前。
成安勾着嘴角,握住她的小手,带探入自己的袍子里。“炩主儿,去绾春轩您怕是不能够了,若您实在想奴才想的紧。想要什么,就劳您自个儿辛苦了。”
在成安压着令妃的肩膀,压着或着跪下去的时候,进忠便立刻捂住舒窈的耳朵,带着她快步走远了。
可刚离开方才那是非之地,二人便瞧见远远的,舒妃正从九州清宴里哭着跑了出来,往长春仙馆去了。
舒窈抽了抽嘴角,尴尬的叹了一句,“这园子里的花园是小了一些,各处宫殿间没个围墙,这发生什么事儿,竟都叫人看的一清二楚。”
随后舒窈深吸一口气,想想刚才成安和炩妃,又觉得热的不行,便抬手在脸颊边扇了扇,半晌才叫她脸上的红晕退了下去。“这俩人儿胆子可真够大的,在花园子里就敢乱来。”
进忠笑着一揽她的肩膀,低声说道。“眼瞧着这里是非太多,再多留一会儿,少不得要被卷进去。
别人不说什么,只说了舒妃,她苦求无门再瞧见了你,怕是要被他痴缠上了。
咱们且先回去,若皇上有心,自然要吩咐李玉来求您,向您借章太医。”
太后并没有轻易的帮助舒妃,如今她的女儿正身陷准噶尔逃不回来,她还哪里有心思去救舒妃的孩子?
而舒妃这只小绵羊儿竟亲手把自己送到了太后手里。太后若是不利用一番得,都叫她觉得赔了。
(太困了,挺不住了,我先睡了,剩下两张睡醒了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