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0 章 阴阳眼公主cp进忠230
寒香见虽然入了后宫,可皇上几次去承乾宫寒香见却连理都不理。只是一味站在窗边看向寒部的方向痴痴遥望。
也不知她是在思念故土,还是在思念寒企,皇上每每前去,皆是独自枯坐,得不到半点回应。
几次下来,皇上便不由得有些恼怒,毕竟他身为一朝帝王从未受过如此冷淡。一次两次还是情趣,可久了便是不知好歹。
皇后见了生怕当年珂里叶特氏之情形再次发生,毕竟这还寒香见和珂里叶特氏可不一样。
那寒香见自有一股傲气,若是皇上一旦用强。怕是她一气之下愤而自戕。这后宫嫔妃自戕乃是大罪,可她毕竟是寒部公主,难不成皇上还能因她自戕问责寒部?而寒部公主刚来大清便被逼自戕,皇上也交代不过去。
因此,皇后见皇上烦闷,便进言道。“皇上,您怎么一见寒部公主,倒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了?”
皇上听了这话便脸色发红,他恼羞成怒道,“那寒香见实在可恶,她既为了大清与寒部和睦来到这里,却拒不侍寝,难不成寒部还有异心?亦或是她心念的寒企,竟不是真心来此?”
皇后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与其说那韩寒部公主思念寒企,倒不如说她心怀故土。
她才多大年纪,不过十几岁便要独自离家,来到千里之外的大清,皇上胸怀天下难不成还容不得一个小姑娘的思乡之情吗?
她与寒企自幼就有婚约,可为了大清与寒部的和睦便解除了这婚约,来此和亲。
这是她自己都认了的事儿,又如何说她因思念寒企而拒不侍寝,不过就是因为寒企为追逐她受雪崩而亡?她心怀愧疚罢了。
如此,皇上何不下一道明旨,许她为寒企做法事超度,就叫她以寒企未亡人的身份为寒企祈福百日。
之后,她便是寒部的公主,便要为寒部与大清的和睦,尽心竭力侍奉帝王,如此一来,也给公主一些喘息的时间。
皇上难道不想要那寒部公主的心吗?这百日里,您就好好关心关心那寒部公主。
年少慕艾之心总是有的。
皇上有帝王威仪,又面容俊秀,身材伟岸,颇有男子气概。只要那寒部公主愿意打开心扉,爱上皇上是早晚的事儿,皇上何苦因那小姑娘的一时娇气而恼怒呢。”
皇上闻言眯了眯眼睛,他思量,他细细思量一番,便觉得皇后所言颇为有理,随即哈哈大笑,只说皇后所言深得朕心。便立刻下了明旨。允寒部公主以寒企未亡人的身份每日于安华殿为寒企诵经祈福,百日之后便要受封侍奉帝王。
寒香见接到圣旨悲痛不已,她有心拒而不受,可圣旨前半段便是皇上允了她以寒企未亡人的身份为其超度,可若受了,这圣旨的后半段便是要她在百日之后便要受封侍奉帝王。
一时间天她捏着圣旨,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可她思及寒部百姓,也知道便是她如何反抗,最终也要侍奉帝王,因此她抱着了圣旨,痛哭不已。
到最后,终于还是将那圣旨默默接下。
皇上得知此事,果然大喜过望。一流水儿的赏赐便送入了皇后的长春宫。
从这日起,寒香见日日往安华殿为寒企诵经祈福,皇上也时不时便要给承乾宫赏赐。亦或是自己前去探望寒香见。
只是这一次,他再去承乾宫便换了策略,已不再是一味示爱,要与寒香见亲近,而是开始关心她,试探着向她示好。
要是去了承乾宫,皇上也不会如往常那般不停的往寒香见身边凑,而是开始与她说起寒部的事,说起寒部的子名,说起寒提的来信。
慢慢的,寒香见见皇上不再故意的要亲近她,便也慢慢的放下了戒心。虽不能和其他嫔妃那般亲近他侍奉他,但也开始有了一些回应。
当皇上说起寒部时,寒香见的一双美眸也会落在他的身上。
果然,寒香见的软化给了皇上无比的动力,他便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倒像是当年情窦初开,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从寒部而来的美丽公主。
皇上一颗心放皆放在了寒香见身上,这段日子便再没有翻过牌子,后宫里自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自然是皇后,愁的那是娴贵妃,而如炩嫔这般,倒是觉得皇上虽没翻牌子,却也没能爬上寒香见的床,一时间心里倒也平衡起来。
反正要素一起素!
这是后宫里最有意思的人,却是纯贵妃,她从当年入潜邸侍奉皇上开始一直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得到过皇上的专宠。她能升上贵妃之位,不过是因为她好生养。
这件事儿,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论得宠,她不如后宫许多嫔妃,论子嗣,她的三阿哥、六阿哥也不如其他阿哥受皇上重视。
可是若说她不得宠,她到底也是贵妃之尊。可若说她的只子嗣受重视,可下面好歹还有已过继了的四阿哥,一直被扔在撷芳殿的八阿哥、十一阿哥,还有炩嫔那被养在寿康宫的十四阿哥比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算过得去。
这段日子皇上专宠承乾宫,就连娴贵妃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偏纯贵妃被气病了。
舒窈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倒也不是因为纯贵妃,而是三阿哥的消息传到了毓庆宫。因纯贵妃病得越发严重,三阿哥为母不平,竟跑到养心殿向皇上进言,请皇上遣寒香见出宫。
当儿子的竟管起老子的房里事儿,皇上勃然大怒,狠狠的申斥了三阿哥,三阿哥被骂的吐了血。
舒窈沉默,舒窈不理解。三阿哥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是怎么想的?
皇贵妃膝下的大阿哥,嫡出的二阿哥,皆对此事默不作声,偏他像个显眼包似的,跑去养心殿向皇上进言。皇上本就因寒香见不亲近他而烦躁不安,偏这会子他自己上赶着去当出气筒。
皇上把他骂吐血都是轻的,作为皇子插手皇上的后宫之事,做为儿子管老子的房里事,看似是一个意思,可实际上,这便是为人臣,为人子,不知分寸,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