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全都要周海出灵植,总有用完的一天,等到那时雌虫就真的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雄主我现在就叫虫留意可以种植的荒星,等找到了,我们就出发可以吗?”
“当然可以,快吃饭吧,一会都凉了。”顾战摸了摸白米尔的头发,很顺滑,尤其是晚上散开铺在床上,更是美不胜收。
用过午餐之后,白米尔亲自陪同顾战向外走去,准备送他离开。
刚一出门,就有几个军雌像是早已守候多时一般,迅速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军雌满脸谄媚地问道:“顾战阁下,您看您身边是否还需要雌侍呢?”
另一个也赶忙接话:“或者您对雌奴感兴趣吗?我们定会尽心侍奉。”
白米尔看到这一幕,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攥起,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内心五味杂陈,却只能默默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能做。
毕竟在虫族的法律里,明确规定了雌虫不能善妒,更不能干预雄虫纳侍的自由。
他的目光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担忧,心里不住地思索着,顾战会不会真的应下这些军雌的请求,接纳新的雌侍呢。
顾战的视线快速穿过围堵在身前的军雌,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被挤到后面的白米尔身上,原本尚算平和的心情瞬间变得有些烦闷不悦。
他冷声道:“我已经有白米尔了,今后也不会再纳任何雌侍。你们都让开,现在你们挡住我雌君了。”
说罢,顾战全然不理会那些军雌各异的表情,径直伸出手,牵起白米尔的手,向着第三军团的大门大步迈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顾战轻轻捏了捏白米尔的手指,佯装委屈地抱怨道:“雌君,我刚刚被他们那样围住,你怎么都不来帮我?”
白米尔无奈地回应:“雄主,您也知晓帝国有着明确规定,雌虫是不能干预雄虫纳雌侍之事的。”
嘴上虽这么说着,可白米尔的心情却格外愉悦,毕竟顾战刚刚斩钉截铁地表明了只会有他一人,不会再接纳其他虫。
顾战听后,却故作夸张地长叹一声:“那破规定理它作甚,别的虫不清楚我的心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此番前来可是全然为了你,又怎会有纳雌侍的想法?你这样怀疑我,可真让我伤心啊!”
此刻的顾战,演技可谓发挥到了极致,那副伤心难过的模样仿佛真的遭受了莫大的冤屈,不过是转瞬之间便演绎得淋漓尽致。
白米尔见顾战如此爱演,也只能顺着他的意配合下去,毕竟自己的雄主,除了宠着还能怎样呢。
于是他轻声问道:“那雄主您想要如何呢?”
顾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如同一个计谋得逞的顽童一般说道:“雌君,我们晚上回去尝试些新游戏,解锁新动作好不好?”
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怀好意的期待。白米尔不疑有他,欣然应允:“好,雄主路上多加小心,到家后记得给我发光脑联系。”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自己这毫无原则的纵容,致使他第二天上班竟然迟到了,这也算是甜蜜的代价吧。
顾战满含期待的回到家中,刚踏入家门,思绪还萦绕在与白米尔分别时的情景以及对晚上互动的遐想之中,冷不丁地,他才猛地记起自己那便宜徒弟。
他稍作停顿,便迅速联系了周海,语气淡淡地让其前来别墅会面。
不多时,周海匆匆赶到。
“师尊。”他恭敬地唤道。
顾战随意地应了一声,心却早已飘向了夜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与白米尔相处的画面,尤其是幻想着让白米尔一直舒展那迷人的翅膀,思绪全然不在当下。
“说不说吧,什么事要和我说?”顾战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眼睛里透着一丝心不在焉。
周海见此情形,也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将事情和盘托出:“哈罗德和罗伯特之前给小白下过药,差点导致他虫化。”
说完,他便静静地等待着师尊的指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内一片寂静,周海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谁?”
顾战终于有了回应,脸上的表情看似平静无波,可周海跟随他多年,深知师尊这副模样下实则隐藏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愤怒,犹如平静海面下汹涌的暗流。
“哈罗德?卡梅隆和罗伯特?希克,之前看上小白了,小白没同意,他们就用了下作手段。”周海强自镇定,语调平缓地陈述着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