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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男尊女贵之强制宠 > 第201章 相看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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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孔回寅率先炸毛。

什么意思?当着他的面刺激他媳妇再嫁还是怎么滴?立马呛道:“内人只嫁一个,那是孔某有本事。”

这回不止柳云浓语噎,连着向云驰、魏时章和魏厌离都变了脸色。

“四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向云驰觉得孔回寅的这张嘴今天不仅特别臭还特别毒。敢情他是个没本事的?

魏时章也罕见地对自家兄弟不满起来,附和道:“老四,以后不会说话就别说了,让玉荷说!”

本来魏厌离也想说上两句,见他俩已经开口,便罢了。

他是镇北王府的郡马,却与向婉容长期分居两地,每隔半年才能见上,本就心怀不满。孔回寅的话无异在他心口插了一把刀,让他听了浑身来气。

但是后面鲁玉荷挺身而出说的话让他们更加瞋目切齿。

“大哥,五弟,回寅不是这个意思!你俩又不是正夫,要没本事也是秦观之没本事,你们千万别往自个儿身上揽。娘,您说是不是?”

“啊!娘觉得。。。甚是。今日难得一家聚在一起。柳姑娘也在,赶紧吃饭!”向婉容汗颜地看着那几个不省心的,想要发作又偏偏不行,忍得她两颊泛起了红晕。

阮初音坐如针毡地低着脑袋把存在感尽可能降到最低,心里不停地祈祷着时间能过得快些。

岳亦行瞅着大爹和两个兄弟的脸色越来越差,连忙高高举杯带头敬酒。

沈听雪、鹿怀思、苟慕南、邬知凡和邬少禹连忙跟进,气氛才开始慢慢回暖。

柳云浓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引出那么多事儿,顺着坡儿下跟着“大部队”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

向云驰和魏时章早没了用膳的心思。酒过三巡,直接架起老四把人拖了出去。鲁玉荷大惊,赶忙跟上。

桌上一下子少了四人,气氛安静不少。

邬知凡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向云驰的位子上,一声不吭地提起玉箸继续吃了起来。

阮初音正和沈听雪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突然察觉到右边的温度,猛一回头,就望见一张冷峻迷人的侧颜。表情凝固了一瞬,思忖着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旋而微微转过身子举起酒杯道:“八弟,我。。。敬你一杯。”

“大嫂客气了。应该是知凡敬您才是。”邬知凡举起酒杯对着她的杯盏轻轻碰上,一饮而尽,爽快得让阮初音都不好意思不跟了,学着他样子把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初音,清风醉后劲很大,你少喝点。”沈听雪好心提醒着,朝老八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向婉容十分震惊邬知凡的举动。这孩子从小性子冷僻,和谁说话都不温不火,从来不会主动。怎么今个儿转性了?不会也看上云驰媳妇了吧?

想到这里,头皮一阵发麻,连和柳云浓闲聊的心思都没有了,幸好邬少禹和岳亦行给力,没让场子冷却下来。

眼下最安静的就属苟慕南和鹿怀思了。他俩一半身心投入在菜肴中,还有一半密切关注着四周的聊天内容。

听来听去还是老八、老六和大嫂的话题最有意思。

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句句饱含深意,句句一语双关。尤其是沈听雪,就差没明着向人求亲了。

也不知大嫂是真没听懂还是装傻,一直不停地眨着美目往樱桃小嘴里塞着山药酥。

阮初音现在脑袋晕晕乎乎,盘里的点心明明只剩一块,怎么又冒出两块?

半炷香后,向云驰和魏时章神清气爽地回来了,发现老八正坐在自己位子上,眼里多了一分惊讶。又很快警觉起来,一把提起面色通红神色迷离的小白兔走了。

晚宴已到尾声。

向婉容提出沈听雪送柳云浓回府。被点名后,他大吃一惊,装也不装借口身体不适先行一步。剩下的几个生怕担子落到自己肩上,纷纷依样告辞。那种明晃晃的嫌弃把柳云浓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儿没端住拂袖离去。最后还是小九邬少禹审时度势,担下了所有。

也正是这份体贴,让柳云浓发现了他身上的闪光点,多瞅了他几眼。先前在桌上,记得也是他和岳亦行竭力调节着气氛和自己聊得最多,心中对他的好感度骤然上升,眼里多了一种异样的光彩。

清风阁

除了活该鼻青脸肿的孔回寅和两个即将成婚的乖儿子,向婉容让剩下的几个统统跪在院子里,手里的长鞭在空中炸响,落在地上发出一道道清脆的音符。

“一人一鞭,可服?”

“服。”苟慕南第一个出声脱下外袍,露出伤痕累累的上半身“视死如归”道。

向婉容看着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和淤青,瞳孔巨震,勃然大怒道:“是谁伤的你?娘要他的命!”

苟慕南阴恻恻地望向岳亦行,又转眸看了看魏时章,答案昭然若揭。

“你俩打的?”向婉容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老大和老二,手里的鞭子已经扬起一半高度。

“娘,不是您让我和大哥去请老三来的吗?您忘了?”岳亦行连忙看向大哥,示意他出声。

重重的响声在耳边回荡,一道鞭子猝不及地落在岳亦行的手臂上。紧接着又是一鞭挥向魏时章,却被他轻松躲了过去。。

“有这么请人的吗?把亲弟弟打成这样,老娘打死你们两个不孝子!”向婉容不等他俩解释,长鞭再度落下,炸得地上其他几个瞬间起跳躲得远远的。

阮初音目瞪口呆地缩着脑袋躲在向云驰身后。第一次看到婆婆发威,吓得脸都白了。

向云驰细细观察着老三身上的伤痕,一脸哂笑,跃入场中一把抓住娘亲的长鞭亦庄亦谐道:“三哥,你身上的伤好得还挺慢,是不是手里的药不太好?一会儿我给你送点儿上好的金创药。”

这时向婉容才好好打量起他身上的伤势来,眼神倏地一顿,破口大骂:“苟慕南,你身上的伤是今天伤的?”

“有两条是,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吗?”言罢,低头用手指了指胸口两道浅浅的红痕和旁边那一小块如同一枚钱币般大小的淤青。

“那你刚才为何看着你大哥和二哥?”向婉容的嗓门顷间又拉高了八度。

“他俩确实打了我啊。”苟慕南本想发扬风格,把衣服脱了让娘心疼,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谁想她会动手?心里又感动又愧疚。世上只有娘亲好,换作是爹看到他身上那么多伤,绝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肯定不屑地给他洗脑:“这点儿小伤算个p,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身中三刀养了五天就下床执行任务了。”

眼见向婉容的鞭子又要朝着苟慕南落下,魏厌离看不下去了,没收了那条狰狞的长鞭,结束了这次惩罚。

回院前又意味深长地同向云驰道:“云驰,你大哥很久没有见着初音了,也该让他俩处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