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偷袭席川的人,给我站出来。”凌阳这话,再一次掀起了惊滔骇浪。
席川刚才从半空跌落,是有人偷袭所致?
南派的人愤怒了,全都愤慨地瞪着北派,“你们北派就是卑鄙无耻下流,偷袭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
北派的人当然不肯承认,又指责南派,打不赢就倒打一耙。
“玄冥道长刚才亲自说了,是有人偷袭席大师。玄冥道长的话,还会有假?”
“哼,玄冥一心维护你们南派,自然要替你们南派说话。”北派的人不甘示弱。
凌阳淡淡地说:“本人是北方人,地道的京城人氏。”
大家愣了会,人群又一次沸腾了,北派的人指责玄冥身为北方人居然为南派说话,南派的人却哑然失声,人家玄冥居然是北方人,这要他们乍个说话呀?
唯有席川沉静地道:“玄冥道长虽是北方人,但据我所知,道长既不站在北派,也不站在南派,只是站在中间,当个中间人罢了。道长,我说的可是事实?”
南派的人想想也是,就赶紧附和。
北派人却嗤之以鼻,“身为北方人,却不站在北派,还替南派说话,做南派的走狗,我们北派没有你这样吃里爬外之人。”
凌阳忽然一个眼神瞥去,那个说话之人,忽然捂着胸口,口吐鲜血,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摔于人群当中,还把身后的人也连累了。
一些没有受到波及的人则心惊胆寒地看着凌阳,心头惊骇:“老天,光一个眼神,就让人倒飞出去,还口吐鲜血,这玄冥究竟还是不是人呀?”
而那个倒飞出去的倒霉蛋,只能捂着胸膛,再一次吐了鲜血,在众人七手八脚的搀扶下,总算勉强站了起来,他一脸后怕地看着凌阳,双腿打着哆嗦:“你,你会妖术……”
“贫道为麻衣观掌教,略学了些道法。刚才只是对你口无遮拦略作薄惩罢了。”凌阳淡淡地道,“若再有下回,就铰了舌头。”
“你好残忍!”
“你太霸道,太蛮横了。”与该风水师同气连枝的人无不义愤填膺。
“我不介意现在就亲自坐实你们对我的评价。”凌阳微微一笑。凌阳笑起来还是相当好看的,风光霁月、阳刚舒朗,可看在北派人眼中,无异是披着羊皮的恶狼,心头一阵寒凉。到底不敢再有半分指责了。
“再说一次,刚才偷袭席川的人,给我站出来。”凌阳目光在人群中扫射着。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纷纷用怀疑地目光看着对方派系。
南派认为肯定是北派干的,北派认为是南派干的,作贼喊捉贼,栽赃嫁祸于北派。
双方再一次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席川开口了,他一边捂着肩膀,一边回忆说:“对方是从背后偷袭我的。”
对方应该也是位风水师,也是利用法器调节气场,攻击他的,他现在半边身子都还麻木地痛,那人挺会掌握力道,只是打中他肩膀,让他暂时失去对气场的调控,但那人也够恶毒的,他被打中肩膀,确实失去了调节气场的能力,人就从高处摔下来,那么高的地方,他一把老骨头,不死也要残呀。当时他根本没有料到,会是有人偷袭自己,如果他真的死了,或残了,那么,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他实力不济,败给了张海山。
南派听席川这么一说,对北派怒目而视。
但北派却说:“你的背后,不是南派的人吗?我们北派的人全都站在张大师这边,怎么可能从后边偷袭你?”
南派人的被问住了,但很快,他们又说是北派的人混进南派的人群中,搞偷袭的。
北派的人自然不服气,双方又进行了口水大战,随着口水仗的升级,一名年纪轻些的风水师却是一拳打向另一名风水师。
这下子就炸开了锅,双方就加入了混战。
“住手。”凌阳右手一挥,一股狂风凭地而起,把两边的人吹向半空,一群人在空中“啊呀爹啊”一通乱叫,四肢挥舞,全都跌了个狗吃屎,但一个个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骨头。
众人惊魂未定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跌痛的鼻子下巴,一边敬畏地看着凌阳。
凌阳起身,站在凉亭栏杆处,看着跌得满脸尘灰的众人,说:“想要找出那个偷袭之人也不难。”
“麻烦庄园主人,取香案来。”
一个四足长条香案很快就摆起了,香案上摆着一个香炉,旁边放着数根香。凌阳站在香案前,取出三根香,手指轻轻一弹,香就燃了起来。如此手法,再一次惊呆了众人。
凌阳捏着香,对着天地四方拜了四拜,然后把香插在香炉里:“天地乾坤,五方诸神见证,
今麻衣门第十代弟子玄冥将施法捉拿偷袭席川凶手,请四方天地鬼神见证,以九天雷霆惩之。”再一次对着四方拜了四拜,最后才把香插地香炉里。
凌阳直起身来,看着众人,“你们五人一组,手牵手,围成一个圆,每个人嘴里念一句:三清在上,我若是偷袭之人,必遭雷劈。你们所有人相互督促。”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照做,他们也想知道,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偷袭席川大师。
偌大的场地,一千多人,五人围成圈,也还是相当壮观的,摄影师又重新开启了摄相头,开始拍照,但镜头下,凌阳的镜头却是最多的。
一些在庄园外等候的人无不议论:“这样就能找出凶手?也太扯谈了吧。”
“其实,这是一道心理战术。”有人一脸高深地说。
“所谓心理战术,就是做了坏事的人,心头自会心虚,你让他发毒誓,他内心里就会害怕遭报应。所以,这位玄冥道长让大家五人一组,相互监督,大概就是相互看,究竟谁最心虚吧。毕竟做了坏事的人,确实会心虚的。让他发此毒誓,心头肯定会有抵触的。”
众人恍然大悟。
场内正五人围成一组发着毒誓的人心头也是如此想,一些人觉得这个法子好,但也有大部份人不以为然,在场诸人,都是老油条了,谁还会怕发个区区毒誓?
但饶是如此,大家一边嘴里发着誓,还是会不约而同地观看着周边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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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男人每个月没有那几天的,这两天老娘算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