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之一夜好眠,昨晚下了昼夜的雨,气温骤降。他换了身稍厚的衣裳,便神清气爽地下楼用早膳。
楼下,沧笙等人已到。秦轩之看到敖青,脸上一喜,快步走上去,“恩公,您也起来啦。”
敖青用手挡着脸,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秦轩之心细眼尖,很快发现他手腕上有条鞭子打出来的血痕,心头一惊,呼声道:“恩公,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敖青顿觉丢人,忙扯起衣袖遮住伤痕,可脸色的痕迹又暴露在人前。
只见清俊地脸上顶着两条交叉的鞭痕很是醒目,加上一双熏黑地熊猫眼,简直狼狈不堪。
秦轩之地惊呼声再次脱口而出,“恩公,你的脸!”
“摔、摔了一跤,真的没事。”敖青捂着脸转身就跑,“你们吃,我先回房睡会儿。”
“站住!”
温柔似水地声音如晴天响雷,惊得敖青僵硬了身躯,如一根木头杵在那儿。
“沧、沧笙姐姐,你你、你叫我什么事儿?”敖青颤抖着声音,满目惊恐地看着她,那摸样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沧笙只当没看见他瑟瑟发抖的怂样儿,笑得已经温和婉约,细心嘱咐道:“不要睡太久,我们巳时起程出发。”
“好、好的。”话音未落,人就踏着风火轮飞速地跑了。
“这……”秦轩之疑惑地看向沧笙几人,可这一看,又是一惊,“冷兄,云兄,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云楚涯体内精元大损,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虚弱无力,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改风流不羁地做派。撩起额边发丝,风流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昨晚啊……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渍渍~艳鬼入房,经过十几回合的大战,你说,脸色还能有好?”
如此下流不堪地话从云楚涯嘴里说出来,简直香艳入骨。
秦轩之作为一个从不出入香艳场所只一心读圣贤书的乖乖牌好书生,听了他这话,立即羞得面红耳赤,不再多问。
巳时一刻,沧笙等人准时出发。上了马车,冷季、云楚涯二人皆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沧笙。
云楚涯好奇心重,对于昨晚上的事,一直追问不停:“沧笙,昨晚上的梦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妖魔鬼怪吗?你真的会斩妖除魔吗?”
“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沧笙坐在靠窗的车厢,就着窗外的光线,认真地翻看着手里的棋谱。
“一个一个回答,慢慢来,咱不急。”云楚涯笑呵呵地,一副打算促膝长谈的摸样。
沧笙揭过一篇书页,一边看一边悠然道:“第一个问题,梦魔是鬼魅,以人类精元为食,不成形的梦魔只要逼出它的真身,就很好控制,如果是成行的梦魔那就很麻烦。第二个问题,梦魔你们也交过手了,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妖魔鬼怪,不用我说,你们心里应该也有数。置于第三个问题……”语气一顿,看了两人一眼才道,“业务不熟。”
“业务不熟什么意思啊?”云楚涯还想再问,却被冷季插了话,“对了,除了斩妖除魔,你是不是还会观星看相?”
沧笙眼也不抬地吐出四个字:“业务不熟。”
“那什么业务你熟?”云楚涯总算是看出她敷衍的态度了,不由翻个白眼。
“撑船。”
沧笙表示:此乃本职业务工作,其他都是副业,不值一提!
出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即便她态度恶劣不配合,云楚涯的热情依旧不减,积极往她面前凑,“对了,你在看什么书啊?”他低着脑袋看了眼书面,“九州棋?原来是在看棋谱啊。”
云楚涯拍着冷季的肩膀,“下棋这个东西阿季最在行,你可以和阿季讨论讨论啊,一个人独自研究,多枯燥。”
沧笙翻书的动作一顿,眼底隐约有红光一闪而过,别有深意地道:“这个棋,与别人讨论不来,只有自己研究才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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