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冒充星君好难啊!”
练习了好几次,我感觉都是对的啊!脑袋里的小果大放,我都看见我自己了,怎么摩崖仙子就说没看见呢?怎么回事啊?这太难了。
摩崖仙子沉思片刻,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道:“嗯……你说会不会马上刑云仙君就会联络你了?”
“为啥?”
还不等她回答,脑袋里果然有声音响起。
“你们干啥呢?我看你全身被朱雀星君的幻象包围几次也不说话,到底有没有危险?”
呃……原来是这样……
我借着有人在的机会再次打开神识,用意识喊道:“能听到我说话么?”
“别喊!你师父来了!有什么自己解决啊!我走了!”
也不知道刚才师父是怎么训了刑云仙君一顿,我总觉得仙君这会儿可是吓得有点哆嗦。
我摸不着头脑的收了神识,把这情况跟摩崖仙子说了。
仙子扶额,看来是有点麻烦。
但这点事肯定是难不倒这位套路大师的,她给了我一个类似灵力输出的思路,我试了试,那一缕神识终于是以朱雀星君的样子站在了我的身旁。
还好还好,不用冒充,果然幸运从不曾抛弃我。
于是摩崖仙子又逼着我熟练了几次,见再未失败之后,就解了封印。偷摸在贝壳边沿向埃克敲击了信号,等待小贝壳打开。
因为天一直是深邃的黑夜,所以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过了多久了。为此,埃克还专门准备了他们天狼人独有的通讯设备回来,既能脑波对讲,又能视觉传导,唯一的缺点就是要扎在头皮上。
摩崖仙子最初是抗拒的,毕竟她不需要这些玩意,但是架不住我们俩需要,于是她放弃了纠结,将设备扎在了耳后。
看了看时间,距离斯坦森所谓的我是在生辰的头三天来到此地的那日,今天已经是第七日了。没有太阳,我连时间也搞不清楚,没想到真的是已经过了很久。
埃克也大致跟我讲了一下那三天的顺序。第一天,他见小老虎被抓,于是偷偷放走了它,之后过了三四个小时,他听到了爆炸,巡逻时找到了被沟眶象吸食的我。
然后给我的治疗持续了三个半小时,这也是他们惊叹我过于坚强的原因。
好吧,我当时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也可能是脱离了本体,感官并不活跃的原因吧。总的来说,能活下来也算奇迹。
之后泡在添加了药水和阳光的肥水里,我睡了大概两天一夜,所以这三天,准确的说是两天半,我都在寨子里。
至于我为何那么早出了个车祸停在那里,又是怎么遇到小老虎救了我,估计只有小老虎知道了。
想想从小老虎离开到现在,也过了一天了,不知道他那边进展如何。于是摩崖仙子又借着自己给小老虎的信物和我假冒的朱雀星君的请求,套路了白虎一家。
“你还真是谁都敢套路。”
“也不是谁都套路,但是这四方之灵还是可以套路一下的,毕竟……”
“毕竟啥?你说啊!总这么说半头子话还拉我下水,我要撂挑子了!”
“毕竟朱雀星君受罚后,天地就无情的孕育了新的接替者。但我想,只要我不接班,星君就还是星君。也就是这样,这几个老家伙就轮番来烦我,让我接星君的神力。所以我就要做个怎么都配不上星君之名的怪鸟!他们也说不动我,这个事就搁置了。”
听得此言,我直觉有异,无意识的就说了出来:“你也别纠结了,就你这八百个心眼子,当不了星君。”
“此话怎讲?”
看她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点明,我一个激灵,总觉得被什么瞪了一下,瑟瑟发抖的望望天,不敢再说。
“不说算了,反正我就是怪鸟!”
摩崖仙子知我之意,仰头望向苍穹大喊出声。似乎那瞪我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规则也无意纠缠,只放了道触目惊心的雷暴,击中我俩之间的地面,便归于沉默。
这似乎是场警告,警告她,也警告我。
惊吓之余,我俩不约而同的吐了吐舌头,相视莞尔。
蛇虫鼠蚁,朱雀星君,天狼进犯,摩崖仙子……
这就像是一整个串联的大纲。或许那说不明的目光是在警告我,无论是谁,都深陷在被掩着的大纲之下,这样才能在即兴出演中找到活着的乐趣。不要轻易帮人窥看剧情,否则后果难以承受。
那摩崖仙子帮埃克这件事,最终该是哪个结局呢?被迫接班,还是保送朱雀仙君归位?
这里,会有谁就此陨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