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东西?
林沐看着数据面板。
只看到自己多了一个被动技能。
吊诡的是,看不到被动技能的效果以及触发条件。
不是,这么坑的吗?
只给了个名字,怎么使用你要告诉我啊!
被动诅咒那个想要陷害自己的人.....
林沐思忖片刻。
“被动......”
“那岂不是说自己就不用管了?”
“全靠它自己生效就行。”
这时,边德元朝林沐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笑着对林沐道:
“你知道刚才机场发生什么事吗?”
林沐摇了摇头。
“亚丁.韦尔伯走到一半皮带突然断了,裤子滑了下来,露出里面印着草莓熊的裤衩儿。”
林沐:“........”
边德元笑得合不拢嘴。
刚才因为亚丁.韦尔伯在现场,他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现在亚丁.韦尔伯已经走了,便忍不住。
在林沐面前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
队长你冷静点,这不是你的角色。
你应该高冷起来才对。
林沐心道。
不过他还是眉头皱了皱。
所以这是,诅咒生效了?
而此时此刻,亚丁.韦尔伯的脸阴沉无比。
他的手下人站在亚丁.韦尔伯身后,想笑,却不敢,只能憋着。
没想到堂堂亚丁家族的年轻才俊,暗网部队的元老,诸多国家政客的座上宾亚丁.韦尔伯先生。
居然穿印着草莓熊的裤衩儿。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
不!
这事儿肯定会传出去的。
亚丁.韦尔伯坐在飞机内,脸色涨红无比,尽管他周围的人都没有笑。
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他们都在憋着。
只要谁敢笑,他就把他从飞机上扔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
一个老人走进了飞机。
亚丁.韦尔伯抬眼一看,眸中杀气横生,正当他准备发作之时。
见到来人后,便暂时按捺住内心杀人的冲动。
他冷冷道:
“李明志,你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过于幼稚了。”
李明志笑着看向亚丁.韦尔伯。
“韦尔伯,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亚丁.韦尔伯冷哼一声,说道:
“说起作孽,我们这个行业本来就是在作孽。”
“不过我可不像你,我堂堂正正当坏人。”
“可是你呢?”
“一边劝人向善,一边继续作恶,在你们国家,你这叫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面对亚丁.韦尔伯的话,李明志并不恼怒。
他活了这么大的年岁,对亚丁.韦尔伯这种不痛不痒的话早已免疫。
“韦尔伯,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一声。”
“你可以通缉那个叫林沐的,但是不能用组织的名义。”
“毕竟这是你的私事。”
暗网部队有规定,任何人,包括元老会的元老们。
禁止用组织的力量为私人服务。
所以亚丁.韦尔伯的行为,已经违反了规定。
面对李明志的话,亚丁.韦尔伯却不以为意。
他挑了挑眉毛。
“不过是一帮黄皮肤的猴子而已,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规则!”
李明志眼眸闪过一丝冷意。
年少时他曾跟随父辈漂洋过海去美利坚,被当地的白人取了个黄皮肤的猴子的绰号。
少年时期,因为这个侮辱性的绰号,他不止一次让人道歉。
无奈当时身单力薄,只能被动挨打。
直到后来,他从一个死去的黑帮成员尸体上摸到一把手枪。
从那天开始,李明志就明白了。
什么叫做让别人好好说话。
亚丁.韦尔伯察觉到李明志情绪的变化。
他妈的!
今天到底怎么了,居然当着李明志的面说他是黄皮肤猴子。
这可是他的底线。
亚丁.韦尔伯干咳了几声,连忙说道:
“亚丁家族会向组织拨一笔两亿美刀的钱,用以此次我亚丁.韦尔伯本人雇佣组织的费用。”
“至于马晓康那边,我不会插手。”
亚丁.韦尔伯递了台阶过去。
李明志面容这才稍微缓和了些。
他看着亚丁.韦尔伯,说道:
“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当着我的面提那个绰号。”
“不然我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亚丁.韦尔伯先生。”
亚丁.韦尔伯并没有回答李明志的话。
今天就已经够倒霉的了。
李明志下去后,亚丁.韦尔伯看向一旁的空姐。
“让机长起飞吧,让给我拿一杯红酒。”
“记得,要二十年的拉菲。”
空姐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去。
片刻后,飞机正常起飞。
亚丁.韦尔伯舒服地躺在柔软的座位上。
唯有这一刻他才是放松的。
空姐将一杯红酒端了过来。
“亚丁.韦尔伯先生,请您慢用。”
亚丁.韦尔伯看了眼空姐曼妙的身材。
朝她勾了勾手。
空姐自然读懂他的意思,她俯身贴在亚丁.韦尔伯身边。
“亚丁.韦尔伯先生,我今天来例假,但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别的。”
亚丁.韦尔伯暗暗叹气。
这就差点意思了,今天的运气属实有些不太好。
他摆了摆手。
“不用了,你下去吧。”
空姐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心中有些遗憾。
亚丁.韦尔伯摇晃着红酒杯,又想起那个朱家的女人。
她居然敢当着亚丁家族其他人的面,将婚书给撕了。
原本他打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的。
岂料朱南池将那个女人跟林沐的丑事告诉了自己。
这种事情是亚丁.韦尔伯绝对无法容忍的。
所以他才会选择借用组织的力量通缉林沐。
“林沐,要是让老子找到你,一定把你给阉割了!”
亚丁.韦尔伯咬牙道。
他一口将那杯红酒喝下,酒杯放在一旁,闭眼养神。
方才那位空姐来到飞机上的厨房。
便看到刚才打开的那瓶红酒。
亚丁.韦尔伯先生一瓶红酒只喝一杯,其余的就都是他们的。
空姐脸上浮现一抹喜色,这瓶红酒价值不菲,拿出去卖了也能值不少钱。
她拿起那瓶红酒,端在手里欣赏。
就在这时,红酒瓶上的一个商标脱落,露出原本的商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