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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包扎,大腿上的皮带也已经被松开,而辉哥则倒在一旁昏迷不醒。

我意识到,他可能在吸毒血时,不小心吞下了一点,导致他昏迷。

我急忙爬向他,用力拍打他的脸,直到他醒来为止。

我连续扇了他好几个耳光,扇得我手都快麻了,他才悠悠转醒。

“小慰,你感觉怎么样?”辉哥问。

“我觉得好多了,但还是很虚弱。你呢?”我问。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头有点晕。”辉哥说着,晃了晃脑袋。

“辉哥,我们得赶紧回去,如果食人族经过这里,我们就麻烦了。”我说。

“好!”辉哥回应一声。然后我们收拾了一下,互相搀扶着走向木筏。

当我们上木筏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叫喊声。

“啊~呜咯咯咯……”

我和辉哥听到这声音,急忙上木筏拼命划桨,幸运的是那声音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

当我们划离岸边大约一公里时,看到一个黑影从密林中冲出,向海边跑去。

虽然距离有些遥远,但因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异,我的视力也提高了。

当距离拉近,我才发现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皮肤黝黑的人,看起来像是一个黑人。

他拼命地跑,而他身后有一群手持长矛的人在追他。

很快,那人跑到了海滩,已经无路可逃。

突然,他似乎看到了我们,准备跳入海中向我们游来。然而,还没等他跳下来,一根长矛飞来,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

他身后的人迅速围了上来,然后那些人朝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迅速趴在木筏上,避免被发现,同时低声对辉哥说:“辉哥,快趴下!”

辉哥立刻反应过来,也跟我一起趴在木筏上。不知是因为天色太暗,他们没有发现我们缘故,还是因为我们离岸边太远,他们无法过来。

他们看了一会儿后,转身将那个被他们杀死的人拖走,往密林里走去。

我和辉哥在木筏上看得心惊胆战,连大气都不敢喘。

辉哥抬起头,看向那群离去的人,询问:“小慰,那些是食人族吗?”

“看他们的打扮,大概…可能…也许是。”

“那有没有可能,大概…可能…也许不是,而是其他种族?”

“不知道,反正都不是好东西。我们快回去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辉哥点点头,然后我们一同划着木筏往山洞的方向赶。

我们划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远处山洞的轮廓。我们松了一口气,但并没有放松警惕。直到我们安全地将木筏停靠在山洞旁,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此时的徐晓雅已经在洞口等候多时,看到我们狼狈不堪的模样,眉头微微皱起,疑惑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我简短地解释了我们的遭遇,包括我被蛇咬伤和辉哥帮我吸毒血的事情。

徐晓雅听后,急忙检查了我的伤口,她的眉头紧锁:“这伤口看起来很严重,你们有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我点了点头,告诉她我们已经尽力处理了伤口,但仍然感到虚弱。

“可能还有些余毒残留,得想办法清除干净。不过,我们这里都没有人是学医的,对草药都不太了解,这倒是挺麻烦的。”

“没关系,我小时候看过我父亲制作蛇药,还记得一些。”我安慰道。

“小慰,不是我打击你,你老爸根本就不是医生,连江湖郎中都不是,就一个普通的农家老汉,你确定他的蛇药配置方法有效?”

“辉哥,你说的没错,但我亲眼看到他制作的蛇药发挥了作用。有一次他干农活的时候,他被蛇咬了一口,回家后吃了一些蛇药,又在伤口上抹了一些,睡了一觉就没事了。”

辉哥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咬你老爸的那条蛇刚好没毒?”

“呃……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不管了,现在也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辉哥点了点头,虽然有些怀疑,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决定明天去寻找草药,希望能有效果。

“我要的东西呢?”徐晓雅伸手向我索要。

我从背包里拿出树叶递给她:“我们找到了这些,希望它们符合你的要求。”

徐晓雅接过树叶,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谢谢!”

我好奇地问:“你打算用这些叶子做什么?”

徐晓雅有些不悦:“我用来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女人的事你少打听。你一个大老爷们咋那么八卦!”

“呃……”我被怼得哑口无言。

我耸了耸肩,虽然心中仍有好奇,但她既然不愿意透露,我也不好再追问。

于是,我走进山洞,回到自己的床铺,躺下来休息。

辉哥则拿出了我们捕获的猎物准备晚餐,徐晓雅见我两个都是精神萎靡,便主动把晚饭的活全揽下。

我和辉哥则在一旁休息,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父亲制作蛇药的步骤。

“白花蛇舌草、半边莲、七叶一枝花、生大黄、金银花。”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些草药的名字,希望我能在这个荒岛上找到它们,以便清除我体内的蛇毒。

大约半个小时后,徐晓雅已经准备好了晚餐。由于缺乏调料,晚餐非常简单:白灼野兔和碳烤鼠串。

辉哥尝了一口野兔肉,遗憾地说:“唉,还是怀念都市里的麻辣兔头。可惜这里什么调料都没有。”

我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提议:“虽然我们可能吃不到麻辣兔头,但我们可以尝试制作一些盐来提升食物的味道。”

辉哥好奇地问:“你还会制作盐?”

我回答:“是的,我曾经亲眼见过制盐的过程。”

徐晓雅问:“那我们需要怎么做?”

我解释说:“我们可以将海水煮沸,让水分蒸发,剩下的就是盐分。但为了得到更纯净的盐,我们还需要一个过滤步骤。”

于是,我们开始行动,收集了一些干燥的树枝和树叶,生起了火。我们把装有海水的陶罐放在火上加热,随着水分的蒸发,海水中的盐分开始结晶。

这个过程需要耐心,因为蒸发海水需要时间。我们轮流照看火堆,确保火势稳定,同时防止水溢出或烧干。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可以看到陶罐底部开始出现了白色的结晶——盐。当水分几乎完全蒸发后,我们停止加热,让陶罐自然冷却。

待陶罐冷却后,我们小心翼翼地将结晶的盐转移到一个干净的容器中。

为了过滤掉可能残留的杂质,我们用一块干净的布料将盐盖住,然后将热的海水慢慢倒在布料上,让水分通过布料过滤,而盐分则被布料拦截。

这个过程可能需要重复几次,直到我们收集到足够纯净的盐。

过滤后的盐需要进一步干燥,以去除任何残留的水分。我们将盐均匀地撒在野兔和鼠肉上,简单的调味让这些野味变得更加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