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张寒松惊恐的大喊道。
原本他正沉浸在舒适之中,突然之间看到这么多人如潮水般涌进房间,整个人都懵掉了。
一瞬间,他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全然忘却了自己当下所处的危险境地,只知道有人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
张寒松一个猛子跳起来,拖着疲软的双腿,竟然嚷嚷着要跟那些身体强壮的保镖干架。
结果就是还不等他靠近,就被仇虎一脚给踹了个狗吃屎,捂着心口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哼,睡了个妞儿,就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呸!”仇虎满脸不屑的啐了一口,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此时的屋里,相比较分不清大小王的张寒松,白洛和白诗画相对就要冷静的多。
他们两人原本因为害羞而涨得通红的脸蛋,在看到这群黑衣人的瞬间,就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似的,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无比。
就是这些黑衣人绑架了他们,并且给灌了大量药剂。
那种深深植根于内心深处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令她们浑身颤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该拍的照片已经拿到,仇虎一脸霸气的猛然一挥手臂,满屋子训练有素、身强力壮的保镖们便鱼贯而出,迅速撤离了房间。
而此时,屋内的白洛等人仍然如坠云雾之中,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之际,一个身影以一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姿态走了进来——正是顾少泽。
只见他迈着那仿佛六亲不认般的夸张步伐,大摇大摆踏入房中。
满心欢喜的白洛,以为自己终于盼来了救命稻草,刚想开口求救:“顾少,快快救救我,我是白……”
然而,话未说完,他突然发现仇虎竟然对着眼前这个男人毕恭毕敬起来。
刹那间,白洛如梦初醒,立刻明白了过来。
“是、是你!”白洛惶恐道。
原来顾少泽并非是他所期待的救星,而是这一切阴谋背后真正的始作俑者。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们?”一旁的白诗画从来都没有见过顾少泽,当即没了好脸色。
不管走到哪她可都是被人尊崇的焦点。
可是现在...
他竟然和白洛、张寒松在这里...简直是太丢人了!
此刻的她紧紧裹着被子,由于刚刚遭受过凌辱,显得狼狈至极,但即便如此,她那双美眸中依然燃烧着熊熊怒火,毫不畏惧怒视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哼,我可警告你,我可是白家家主白顶天的妹妹,你们今天敢这么对我,迟早有一天,我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白诗画咬牙切齿的发狠说道。
听到这话,顾少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哟呵,还挺横啊!”
顾少泽一脸不以为意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挥,示意身后仇虎道:“去,叫外面那几百个兄弟把队伍都给排好了,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还能有力气跟我瞎嚷嚷。”
仇虎恭敬的点头:“是!”
“别别别啊,顾少,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吧,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白洛深知顾少泽的脾气秉性,在这魔都地界儿上,就没什么事是他不敢干的。
此刻的他早已吓得脸色煞白,忙不迭的向顾少泽求饶,生怕对方真的会下令让手下人动手。
然而,一旁的白诗画却对白洛的服软表现出极度的不屑与鄙夷。
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娇嗔的骂道:“白洛,你个窝囊废!刚才不是还挺能折腾的嘛,这会儿怎么就变成缩头乌龟啦?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说着,白诗画气愤难平的抬起脚,狠狠踹在了白洛身上,直接将他从床上踢了下去。
在她眼里,白家可是江宁的顶级豪门世家,地位尊崇无比,又岂能向这些不入流的小混混低头示弱、卑躬屈膝呢?
“哼,我警告你!别以为本小姐是好惹的主儿!
实话跟你讲,就算是在国外,我的人脉也是相当广泛的!
黑水国际这个名字你总该有所耳闻吧?告诉你,他们的雇佣兵老大威廉,都是我的前男友!
信不信只要我一个电话拨过去,分分钟就能叫人过来把你碎尸万段!”白诗画怒目圆睁,双手叉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冲着面前的人叫嚷着。
完全不像是一个被绑架的人!
骨子里的嚣张跋扈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哟哟哟,真没看出来呀,你居然还晓得黑水国际呢!”顾少泽嘴角上扬,满脸戏谑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不愧是白家出了名的顶级纨绔大小姐,即便是身处这般危急的境地,仍然死性不改,甚至还想用这种方式恐吓他。
不过很遗憾,谁让她这次碰到的是顾少泽呢!
“怎么样?现在知道害怕了吧?我奉劝你还是乖乖把我们都给放了,然后麻溜的将那些照片统统删掉!如若不然,哼哼……就等着找人收尸吧!”
白诗画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丝丝轻蔑与不屑,仿佛已经吃定了对方会因为自己这番威胁而服软。
然而,她这一番自以为是的狠话听在一旁的白洛耳中,却显得那般滑稽可笑。
白洛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滚烫滚烫的。
此时此刻的他只觉得无地自容,恨不能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那可是顾少泽!
你威胁他?
呵呵!嫌命太长你别连累我呀!
先不论黑水国际那些雇佣兵能不能潜入华夏境内,单单就顾家所拥有的安保实力而言,就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接近得了的。
“小姑您别再说啦!”白洛涨得满脸通红,神色十分尴尬的介绍道,“他是顾少泽!”
“哼,我才不管他是什么泽呢!敢得罪我们白家,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白诗画傲慢的拉着脸,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